关灯
护眼
字体:

(张国荣同人)迦楼罗守护(36)

告别演唱会的最后一场,张国荣原定是在港岛的,但红馆毕竟还是太小了,应众多fans的要求,他最终将地点定在了华国首都。

起码这里的场地,容纳八万人都不是问题。

事实上,这最后一场,足足来了世界各地的九万八千多名歌迷。

还有无数人,买不到票也宁可在这个城市里滞留,虽然一样只能看直播,但至少和最后一次登上世界舞台的Leslie呼吸着一样的空气。

这最后一场,fans们“安可”了一次又一次,张国荣足足多唱了五首歌,《我》、《共同度过》、《当年情》、《当爱已成往事》和《今生今世》。

可惜终究是要别过了。

张国荣在fans 的尖叫哭喊里,走下了演唱会的世界舞台,但他电影事业上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开始他另一处无可替代的绝色传奇。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象不出来,也实在没有精力再想,所以只好这样了。

决定了,迦楼罗守护分部写吧!

下一部,很早就有了构思,但现在的心情,无法那么肯定地说会保持日更。

P.S.我自己定的荣光刚刚收到,本来该是很高兴的事情,自己的第一本纸质版的书,虽然只是定制。可是我弟弟的事情,让我一直觉得好像陷在噩梦里……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想过会有比失去哥哥更疼的事情……我身体不算很好,又不爱运动,一直以为自己会是姐弟中先走的那个,没想到……

明天是第一部的最后一章,第二部的话,我有大纲和少许手稿,名字也订好了,只是实在没心情,大概要中断些天……

☆、38.张枷椤的礼物

我是Tulipa Cheung,但不是Tulipa Princess Cheung,而是Tulipa II Berial Cheung。

所以我是张枷椤,不是张珈珞。

枷锁的枷,桫椤的椤。

传说佛祖入灭之际,身边四方各有裟椤双树一株,俱是一枯一荣。东方双树意为“常与无常”,南方双树意为“乐与无乐”,西方双树意为“我与无我”,北方双树意为“净与无净。”

所以张枷椤,是以无常、无乐、无我、无净之形,行有常、有乐、有我、有净之事。

枷锁,则锁住了我这个从红莲烈焰里走出的妖物,在失去唯一最珍爱的温暖之后,不曾绝望到真的将整个世界卷入红莲为他陪葬,而是怀抱着最后的期望,行走于无数的镜像世界,寻找曾经唯一温暖的灵魂。

是的,空负灭世之能,却无法留住曾经那么温暖干净的,最爱的灵魂,真的让我绝望过。更绝望的是,作为红莲中诞生的妖物,我连想像红莲的主人一样追随着他进入轮回都无法做到……那个时候,摆脱了红莲主人的控制时的沾沾自喜,就成了最大的讽刺。

早知有此一日,哪怕永世只能于红莲中沉默不语,起码能伴着红莲随着主人陪他经历永世的轮回啊!

可哪里想得到,挣脱了桎梏,却也挣脱了和他的联系呢?

从此,只能用漫长的岁月,在无尽的空间里寻寻觅觅。

爹地爹地,您可知道您曾经如待小公主珈珞一般珍爱地搂在怀里宠溺的枷椤,是如何寂寞绝望地寻觅?

你不愿意被我找到,是否是不愿意面对我“枷椤在下一次轮回,一定要做爹地的新娘”的纠缠呢?

你的眼光,总是最关注父亲而已。

可是爹地,只要能再次被你抱住,或者能再次将你抱在怀里,枷椤宁愿不做你的新娘,只做你的爱女就可以啊!

甚至哪怕再也无法靠近,只能远远地守护你的每一个笑脸都可以。

所以爹地,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躲了?

枷椤真的好想你啊!

张枷椤在无数的空间里寻寻觅觅,然后在感受到一个和自家爹地相当接近的灵魂而赶过去时,又高兴又失望。

和自家爹地如此相似的灵魂,但偏偏不是自家爹地。

但她失望寂寞了太久,终究不舍得立刻远离。

于是守着他,看着他。

也于是,才能在覆水落地前,将一切挽回。

看到那个和自家爹地几乎一模一样的灵魂、顶着和自家爹地非常相似的脸的男子,居然轻生的时候,张枷椤真的非常非常的生气。

她的爹地,哪怕是活到了寿命的尽头,也多么努力地想活下去,只因为不愿意抛下他们,尤其不愿意抛下父亲独自在人间……

可这个人,明明还有大把时间,却自己放弃!

尤其是在她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干涉了命运之后,他居然还没珍惜……

张枷椤是真的真的很生气,哪怕在后来发现他是真的备受病魔折磨,也仍是狠下心了。

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一直守着他的,自己的力量,也不足以一次次挽回他总是要走到终点的命运。

张枷椤的力量,毕竟更倾向于毁灭,而不是创造和恢复,不只无法根治写在基因里的疾病,甚至无法在病情复发后再次使用。

她的力量,用于治疗时,哪怕她付出再大的代价,一个人也只能用一次。

所以才会那么狠心,那么狠心地让这个顶着自家爹地面孔、有着和自家爹地一致灵魂的男子,痛苦了整整半年。

只有痛过了,他回去之后才会更珍惜。

不曾刻骨,又如何铭心?

然后一次次布局,救治他的好友,以终生不背叛地守护他作为代价;救治华国最有影响力的许家的掌门人,许诺他只要好好保养,起码能再活十五年的生命,以只要不损害到家族根基就必须代代守护着他作为代价……

一次一次,张枷椤慢慢地从初见时的十七八岁模样,变成了七八岁的女童,而原本长到小腿的头发,也只剩下不及腰部的长度了。

即使有不断的暗示,让和她最接近的张国荣和唐先生也察觉不到异样,但渐渐连实体都无法保住的身形,让张枷椤深深明白,自己离去的日子近了。

但在离去之前,她想给他最后的礼物。

虽然他未必需要。

但张枷椤何其任性?她决定要给的东西,你便是不要也只能接着。

“这是什么?”张国荣接过张枷椤送过来的篮子,疑惑地问。

“提前的五十一岁生日礼物。”张枷椤淡淡地说。

张国荣很是惊喜,这是张枷椤第一次送他生日礼物——事实上,他还是第一次从张枷椤那里得到礼物。

但掀开了篮子上的布,张国荣的惊喜就只剩下惊吓了。

张枷椤的“礼物”,居然是一个皮肤都还红皱巴巴的婴儿。

如何不让张国荣吓了个瞠目结舌?

倒是唐先生,惊吓之中还能镇定地将篮子接过来,轻轻放在桌子上,但即使是他,也是半晌才找回声音:“……这个是……”

“你们两个的孩子。”张枷椤淡淡地说。

张国荣抚额,只觉得啼笑皆非:“如果我们要□,早就养了,哪里会等到现在?”尚未有张枷椤的时候他就没动过心思,何况现在他都有了张枷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