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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胜者为王(116)

仁哥儿安顿好薛大,才发现他爹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走了,抚额叹了口气:“爹爹对我可真是放心得很!”胖脸儿上又带出笑影儿来,实在是自打三岁后,他再没缺过父亲的关注,因此也不觉得他爹有冷落他,反有种半大小子给信任重视之后的得意儿。

因心情极佳,虽连着三日考试下来,早出晚归还不得小憩一会,多少有些疲倦,今晚又还要充当主力招待亲戚,少不得又多累几分,仁哥儿的精神却还是好得很,也不马上回自己院里头歇下,反蹦蹦跳跳往他爹那儿去,大抵有些在薛大跟前不好炫耀的得意——此次府试,因幼童均只需默经,连诗都不需做一首,这卷子只要稍微识字的都能判得出来,因此结果乃是当天就出来的。到底七岁略余的小童,在薛大姑父面前表现得再不已小小一次府试为意,总还想私底下和爹爹得意一回。

奈何王子胜又不窥视他心声,又没那等子察言观色八面玲珑的本事,房里的灯早早儿熄了,仁哥儿在窗边喊了两声也没人应,便也只得在门外请了安,恹恹回去与穆小七写信了。

王子胜自然不在金陵房里,所谓“**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或许夸张了些儿,但以皇帝的精力,和王子胜近千年才尝到滋味后的好奇配合度,只要皇帝白天念叨起他一声儿,王子胜总不会留在金陵独卧的。

纾解之后修炼起来事半功倍,睡前适当运动之后睡眠质量也会更好的~

= =

皇帝已经给折腾得没力气,否则非得起来跳脚——这么几乎夜夜吃夜夜吃,还每此能从亥初做到寅正,剩下可以睡眠的时间往往不足两个时辰,真真是,适当个屁!

可惜他累得都没心思得意,更没留心王子胜偶然的一句呢喃了。

王子胜的精力简直比他的小气爱妒忌都出乎皇帝的意料!

其术法之神奇也远超出皇帝料想之外。

因仁哥儿过了府试,王子胜便索性留在金陵陪着他等七月底的院试,如此又需三月余,皇帝却是再多军情要务也不能在江浙停留这许久的,更何况五月中是他自己万寿、六月又有先帝的祭日,少不得要先行回京去。

皇帝原十分不舍,不想第一夜歇下来时王子胜如期来报道;第二夜依然来,又第三夜第四夜……有皇帝不紧不慢将原先不过三日夜赶到的路程足足给走了一旬有余,也有王子胜这样,只要皇帝念叨一声,夜夜不空着他,不管离金陵十里百里或者千里外,哪怕是传说中有龙气护佑的皇城之中,也是夜夜不缺席的。

皇帝这才知道王子胜这本事竟是跨得这般距离,不由心惊,又是恼怒这人先前看着自己辗转反侧,偏不肯来见自己一面,非逼得自己快马加鞭赶得小命儿都去掉半条地往金陵求他;又是庆幸总算自己没一味儿和他计较那等子小气好嫉妒的小事,方不至于哪天还没醒过神就白将这般好待遇便宜了别个去——这人这般能为,若是铁了心放手避开,饶是自己贵为九五之尊也留不住寻不回的。

皇帝一想到这点,一颗龙心也不经在胸腔乱撞起来,王子胜再寻欢时,他不免就格外热情又格外狠了些,虽平日也是爪子牙口一起上,这两日尤其不同,也亏得王子胜这筑基期又不比寻常筑基期,肉身委实好得很,任凭皇帝如何连一口能将刀子磕出裂口来的力道都用上了,他那一身皮肉依然好好儿的,倒是皇帝,虽说被服侍得好,一觉醒来全无半点不适,唯那青青紫紫各种痕迹让他都不好意思再让宫人侍浴——实在是连腿根儿都有不好见人哩!

琴瑟和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该是皇帝万寿。

皇帝的生日说巧是巧,说不巧也真不巧,五月初八,那么急,也不肯多忍一天,但他命好,五月初九天上至尊的日子没拖到,五月初七自家祖父的寿辰没遇着,又不是什么元月初一之类贵不可言的大日子,偏兄弟之中那许多,就他得了天下最贵重的一个位置。

不过现在皇帝琢磨的却不是这个,本也不是什么整寿,他去年因算了自己和子胜的年岁差距,寿宴上且极不悦来,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与子胜鱼水和谐也有月余,可怜一次也没能占着上风,总算昨儿提起他生日,因子胜满脸茫然不以为意,总算敲得一句今夜由他在上边的承诺,可不是大喜?

因此满座繁华,皇帝皆不以为意,万岁万岁万万岁都是虚言,“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更是废话,但难得兆头极好,他也笑纳了;便是那等不知死活拿祝愿那等□十岁耄耋老人的什么“寿比青山不老松”的混话,皇帝也不觉得如去岁那般刺耳,也胡乱应下,并未计较。

一门心思的,只琢磨着如何好生利用这一次机会,如何让王子胜尝过一次就再也不与他争强了。

前儿御驾亲征北蛮时,那军营中的迷梦,有几个倒还真实现了,但他居于上风、又是以皇城背景方演绎得来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皇帝好刺激享乐,便是对先帝英灵有些子忌惮,到底京畿大地动那事儿都过去三年多了,也没见先帝有冒出来托什么梦,又他自己原也是个大大方方将永安伯葬得比谁都亲近的,因此也不觉得有什么忌讳,宴席一散,拉着身边看不见的一双手,只带了三五个近身伺候的开路,悄不声儿就往大殿去了。

与子胜同坐龙椅,同享天下什么的,虽然不能明着做,不过晚间避着人偶尔“做”一回,也好刺激啊~

皇帝心里的小人儿擦着口水,却不知道是谁到了谁碗里呢?

84第 84 章

——子胜变坏了!

皇帝高踞皇座,看着下头满殿臣工,面色严肃,心里的小人却不像往常一般无聊托腮吐槽这些有大事儿能拼个面红耳赤唾沫横飞、没事儿也能拿些鸡毛蒜皮的出来凑足几百套老太婆的裹脚布的臣下们,反而很有精神地又在捶地。

屁股下头那坐了几年的皇座也前所未有的膈人起来。

一想到昨儿以为得计,结果被某个不知道从哪儿学来这些花样的混蛋抱在身上酱酱又酿酿,皇帝心里的小人就越发有精神,捶地不够,脑袋都一并儿往地上捶了。

白多吃那十二年米!

白多采了那十二年菊啊!

虽然也很爽快没错,虽然在御座上被什么意外的比想象中那什么别人还刺激没错,也还是亏大发了啊!

一想到昨儿寿宴上头满心期待的自己,一想到前天晚上因着得了应允格外配合热情的自己,皇帝就对自己各种唾弃。

顺带发狠。

——最好别让朕抓着是哪个混蛋教坏了朕的子胜!

皇帝各种捶地撞头,可捶完撞过,回头对上王子胜还是各种莫名其妙又占不到便宜了,反而一身说不上老也没多嫩的豆腐被吃了一遍又一遍,吃到皇帝都开始习惯了,当然每次总还琢磨着反攻也是习惯着的,但每次不成功也很习惯地不再往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