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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剑三同人) [洪荒+剑三]还我一身金灿灿(96)+番外

至于陆陆续续磨磨蹭蹭离开的那些人,心中如何酸涩难言,又或者没眼力见如邀请叶荆“青桃子再蜜酿又能好吃到哪儿去?不如和我去万寿山吃人参果!眼看着也该熟了”的红云……等等面上神色又如何,也不消细说。

与叶荆算得上相熟的,冥河是走得最爽快的,桃子虽好,日后私下与叶荆说说便是,当着圣人面闹,他却没那胆子。就是可惜那多半不凡的蒲团,没赶上也只得叹一声命数天定罢了。

女娲兄妹稍缓一步,也不过冲叶荆太一几人颔首一笑:“葫芦似乎快熟了,得空往不周山一行。”当然能顺手带上点儿酿桃子人参果之类的自然更好啦!但这话不需要当着圣人面说,反正叶荆不记得,太一也不会忘记的。

这俩走得很放心,走之前还加一句:

“多谢老师传道之恩,吾等十万年后再来,此时便不打扰您和故人叙旧了。”

弄得还死皮赖脸不肯走的苦竹鲲鹏几个也再拖拉不得,只得稽首行礼告退。

叶荆全程扬着下巴,对苦竹几个格外加两下挑眉睥睨的坏笑,但一转头,外人真走光了,这家伙却是直扑到鸿钧身上各种不依:

“为啥这位置就要定死下来下次不许改?为啥要将我哄了开去、让那俩混蛋占我俩侄儿的位置?不都是先来后到吗?就算强取豪夺不也该我这个自家人抢他们的吗?凭啥帮着外人欺负我!凭啥凭啥!这不是还没合道吗?说好的就算合道了也要做彼此最重要的家人呢?”

抓挠磨蹭上嘴啃,街头卖炊饼的大妈和卖糖炒栗子的婆子打起来时都没这么泼的,偏偏叶荆够不要脸,恁大个人还从眼神到语气无一处不爱娇,市井无赖的撒泼硬是给他演出自家熊孩子撒赖的小模样,虽然都是放赖,惹人嫌恶的程度无疑天差地别。

至少鸿钧辛苦护住自己的衣襟、不让真给蹭得从肩头落下走光时的表情虽无奈得很,却居然还有几分享受。

[洪荒+剑三]还我一身金灿灿 第60章 奋起

原始本待起身将熊孩子拖回膝头揍一通,此时也默默又跌坐回去;老子更是连眼睛都闭上了。

倒是祖凤张大嘴巴叹为观止,帝俊一时不查只顾问太一:“他真好意思当着你也这么着?”

又和太一讨论一回都能在他大腿上制造出那么大滩口水,这位还有何事不能为的结果就是:

日后类似的招数,祖凤很是在他身上用了几回,不说百试百灵,但帝俊没空儿陪他参悟上万八千年阴阳和合之道的时候,那真心难有甚招式对付。

至于帝俊为此看待叶荆和道祖的眼神如何不对、后来又如何为自家弟弟担忧,却都是后话了。

此时烦恼的,还是鸿钧。

小辈爱娇不见外原是好事,特别是“遁去的一”+盘古正宗和天道之间那么复杂的关系之下,叶荆能一量劫如一日的亲昵,鸿钧是真受用。

但受用归受用,这种叶荆立志不将他法衣蹭掉不罢休的架势,又连天道都再次使用天雷彰显存在感的热闹……

鸿钧表示就算是道祖,也hold不住了。

于是他只得再次祸水东引:

“你这是在给你那幺儿弟弟示范如何当个熊孩子的正确姿势吗?”

叶荆猛地顿住动作、惊讶抬头!

他倒不是才意识到太一在场这般不好,虽然他确实不会轻易当着太一的面玩儿这么奔放不羁的把戏,但二人兄弟一量劫,太一又有“阳光照耀之处无所不能视”的作弊器,叶荆什么丢脸样子能真瞒得过他?不过是被当面戳破与否的差别罢了。

叶荆之所以这般震惊,完全是因为鸿钧的口气!

他肯定自己没有和鸿钧说过这样具有大唐天眷者气息的话语啊!

他甚至能肯定自己没在洪荒上用过类似的语句!

他甚至在听到鸿钧说起这种语句时,都因为那熟悉感而心酸、更因为那陌生感而心疼好吧?

曾经那么嫌弃也熟悉透了的天眷者典型句式,他自己都在这洪荒岁月中磨得快想不起来了,鸿钧居然说得那么自然?

叶荆差点真连苦竹菩提都忘了好吧!

幸亏苦竹菩提不只连着他自己,还有个小太一,叶荆这才没真让鸿钧绕过去,虽勉强站直了些,手却依然搭在鸿钧衣襟上,目光炯炯:

“先说说为啥胳膊肘要往外弯?我们还是家人吧?居然不帮我帮外人!”

这次叶荆没再扁嘴抹泪嚎啕大闹,鸿钧却似乎反而更没办法,拉着他坐下来开始认真解释:

“旁门必须有圣人二。后头那两尊圣位看着在日后几量劫气运虽尚可,却非大毅力大决心者不可得,且过程不说,结果却要将业障因果一身扛,若非苦竹菩提那般先天灵植、后天也不曾以生灵腐烂躯体作为养料者,轻易受不得。

再者,你之前在西方地界确实搜刮太过,只以为惦记他们日后另立旁门,却忘了西方之地亦是盘古残驱所化……

若非你享受盘古遗泽丰厚,这便是一场因果!

但就算你盘古遗泽丰厚,如今这一事算不得什么因果,谁知道日后如何?

方才正好是你将那两颗蛋放下去占的位置,让了他们也算全了因果,日后西方地界贫瘠繁盛都是他们的事了——

别小看这一点盘古遗泽,能不耗一点是一点,特别是你、你们三清,福缘越厚,越不要轻易损失。”

鸿钧这话没说得太明白,但三清传承共享之后,便知悉盘古身陨的深沉原因,自然不会听不出他的好意。

老子原始两个看着鸿钧身周炸得越发轰轰烈烈的天雷,心中各有所悟。

倒是叶荆,他也不是不明白,却秉持熊孩子秉性还要歪缠,鸿钧正色:

“别不当一回事!否则等哪日真将福泽伤掉一个台阶,那待遇……

却莫说我没提醒你。”

叶荆方才嘀嘀咕咕:“我知道啦!不就是你家西皮和他家前头情缘相爱相杀的故事么……我肯定会小心再小心的。”

又解释:“其实我也不是一味儿想着让西方不好,那些东西我养起来存起来了,总比有个万一,被彻底弄没了的好。”

却半句不提自己挖矿时,就是西方的灵脉挖起来最不需要小心翼翼的事情。

鸿钧也不去戳他,只道:

“我是故意调开你,但你何尝没有占便宜?最最重要的家人……

至少目前在我你还是,可在你我是吗?”

目光凝视还在太一手上的造化玉碟。

叶荆本待咕哝他“何时占了什么便宜?诛仙剑阵是上清标配,先给慢给总是要给的。至于多的那什么‘弑神枪’,我又不是那群蠢狗,还不玩儿枪呢”,

就给鸿钧的眼神刺得心中一下激灵,再者想到万一天道非要太一死时,他可能的反应,赶紧傻笑:

“那啥,这不是这宝贝实在神了吗?每个人参悟到的都不一样哩!我参悟出来的讲给兄弟们听也不够劲,所以……那啥,对了,你现在成圣之后的境界也和原来不一样吧?要不要重新参悟一下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