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同人)[红楼+综]十九在红楼(98)+番外

九爷还在傻眼中,老十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扑过去抱着他撒娇:“老九,九爷,九哥,你看在爷现在其他男人女人都看不上眼的份上,就乖乖儿从了爷吧!爷从圣祖爷熬到雍正帝,好不容易熬到现在没人管、能光明正大娶你进门,可多不容易啊……”

九爷下意识反驳:“是爷娶了你,外头不过是做给人看的。”

老十也无所谓:“好好好,是你娶了爷……反正不管谁娶谁,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呗,九爷、九哥……”

九爷最受不了老十喊他“哥”,偏老十平日里任他威逼利诱都不肯喊一声,偶尔也不过为了哄他才喊那么一声半声的,现在却是一声儿接着一声儿,听得九爷一阵眼晕一阵心跳,也不知怎么的,居然就“嗯”了那么一声……

=====================================================

作者有话要说:隔着水镜,康熙宝宝默默捂眼,虽说是朕的设计,可是老九,你居然就这么轻易将自己卖了,真是……枉为大清第一奸商啊!

得治病的变态保成笑得如沐春风,老九是卖了,可是老十想那么顺利买回去?哼哼哼哼!先等朕治好了病再说吧!

正文完结了,九爷变回男儿身的在番外~O(n_n)O~

91番外1

话说,九爷当日傻乎乎应了那么一声,回头其实很想说自己不过是一时气闷发了个鼻音儿,可看到老十那样喜得骨头都轻了好几斤的样子,总也说不出口,再者老十也识相,虽说每晚都死皮赖脸和九爷蹭一半儿床位,却终不曾再做点什么,顶天了搂搂小腰儿之类的,因这寒冬腊月的,夏大姑娘的体质又是先天有几分畏寒,得了老十这么个人体暖炉倒也相宜,九爷别扭了几天,索性眼睛一闭,得过且过了。

却说冯家今年,因冯大奶奶是腊月里过门的,这旧年底新年初的种种繁冗,少不得就要大奶奶操持一二,也亏得冯家下人,一半儿是大奶奶娘家带来的陪房,一半儿是老十近年调教出来的,老十又是大奶奶没过门就将自己私房尽数上交了的,冯家原有的下人并不敢倚老卖老,再者也没甚倚老卖老的资本;夏家跟来的陪房更是九爷调教驯化好的,九爷又不同于一般规格女子,到了夫家就要想法设法将自己的陪房安插进去好掌家的,他的陪房自然也没哪个敢仗着大奶奶的体面就张扬起来。一时间两家的奴才倒很快就成了一家,九爷又是个大清内外商务都打理过来的,区区一个冯家那是再简单不过,每日不过早起花上一两个时辰理事,比在夏家更还清闲些。

到底老十再不顶事,一个御前挂了号的皇孙侍卫,也比桂花夏家的名头好使不是?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忙惯了,这么略一清闲,九爷反有些儿恹恹的,连去倚红楼都没劲儿,老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奈何年初宫中事儿也不少,就连戒备轮班之类的都严密了许多,老十已经接连两次休沐日都被占用了,平日里也不过是早起晚间儿,拿着宫里头小皇孙的囧事哄得老九多吃两口饭罢了,却寻不着机会陪老九耍点子乐子提点子精神。

老十也无法,宫里头丹陛之上的,那是个没干没系的脑抽儿皇帝,连刻薄四都不如呢,好歹若是刻薄四,他豁出面子去撒泼耍赖,只要不危及大清利益,刻薄四只想着睡个没有皇阿玛出来絮絮叨叨的安稳觉,也不会真拿他怎么的不是?可现今这个,前儿还好像很拿他和老九当回事的,又是关心老九及笄又是钦赐婚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九这张皮子和他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关系,可一转眼,前儿他才过完三天婚期回宫值守,那脑抽儿的就巴巴跑到东宫东侧殿,说什么据说那夏氏女容貌妍丽却性子彪悍,问他吃不吃得消、需不需要他大发慈悲赐他几朵解语花的……

这话儿该是皇帝对臣下说的么?

老十听得当下脸都抽了,就是那位皇孙殿下,原本笑眯眯的胖脸儿也僵了,皇帝却浑然不觉,当场就拉出一串儿宫女子,一个个夸过去,那架势比倚红楼的老鸨还专业,皇孙殿下都捂脸不忍看了,老十脸也抽得木了,好在皇帝虽说脑抽得厉害,到底没硬塞,看老十实在不愿意,也就罢了。

不过脑抽之外那喜恶不定、想一出是一出的印象,到底在老十心里生了根。

夏氏女从赐婚旨意里头的“品貌端庄,温婉贤淑”到皇帝口中的“性子彪悍”,不过区区数月,就是现在那个皇帝对老十看着宽容,老十哪里敢和他当真?既然没把握就此带着老九扬帆出海远离脑抽皇帝治下,现在也只好先忍着,休沐日被占用什么的,一次两次且罢了。

也好在皇帝和太子虽都抽得连宫里头唯一的皇孙都不舍得多放几个侍卫不说,连太上皇回宫都要在皇孙宫中抽调人手,累得老十不轻,好在皇孙自己倒是个体谅人的,虽平日里对老十拿捏得很,这人手略一松泛,就体谅老十新婚不久,第一次休沐就先优容他了,老十心下怨气虽仍不少,好在也还忍得。

这日终于得了闲,老十一早儿醒来,老九正一手一脚缠在他身上,睡得很是香甜。老十略动一动,老九就不满地紧了紧手臂,胸前的浑圆在老十胸口蹭了蹭,蹭得老十心神一荡,下头那处儿却才堪堪立起,就被老九恰好屈起的膝盖顶了一下,也不算重,却也足够让老十越发呲牙咧嘴了。但不管怎么说,没有药物影响的时候,老十的忍耐力还是不愧他活过的那百来年的,因此虽软玉温香难割难舍,也还是狠下心轻轻抽身出来,拿软枕给老九抱了,又将早备好的汤婆子往被子里仔细塞好,再细细将被角掖好,看老九果然又慢慢舒展开眉目睡熟了,方才起了身往后头去了。

因那处儿还闹得慌,老十少不得劳动左手安生抚慰一回,因动静略大,老九那儿又睡不安稳,老十也不是个十分洁癖的,只随手取了茶盏里的冷茶悄悄儿净了手,探头看老九果然又慢慢睡安稳了,方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外头小丫头想来服侍也被他轻声喝止了,只自己悄悄儿到外头书房方略洗漱过,又在院子里练了一趟刀法,再传了水沐浴过后,看得天色差不多了,才又往正房来。

果然,才在熏笼边儿上去了一身寒意,里头就有些动静。老十也不等丫头嬷嬷们上前,自己殷勤取了在熏笼上头暖得热烘烘的衣裳想去服侍老九起身,却不妨也不知道是十爷业务不熟练还是怎么的,老九还没从床上做好,就忽然眉头一蹙,侧头干呕了几声,老十吓得不轻,老九今生这个皮子虽看着柔弱,其实却很算得上健壮,老十和他相认几年,也没见他病过,比先前老九那个原身还好上几分。自打两人成亲,除了那晚上孟浪狠了,累得老九很是歇了几天才缓过那阵子腰酸背疼之外,老九素来养得很好,他惯是个爱享受会养生的,老十又事事依着他,晚间儿除了充当人体暖炉外,也不敢再做什么,可这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