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武侠同人)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52)

唐悠竹亦是倒吸一口气,嘴巴里头不及哺喂过去的液体便不自觉咽下,好在腰部到底忍住了没动,反而恶劣至极地将脑袋凑到雨化田耳边调笑:“酥酥您可真是迫不及待啊~这么凶狠,是要用你下边的小嘴咬死我么?”

雨化田也不着调是羞是气,眼圈儿都红了。这红眼睛狠辣瞪来的模样更是风情十足,简直妩媚得能溺死个人!更火辣妩媚的是,他忽然低头、张嘴,狠狠地在唐悠竹耳垂上咬了一口!

那泌出来的血珠儿挂在元宝耳上,一圈儿整整齐齐的半月形牙印做装饰,真比那身儿银饰还要妩媚风流。

至于咬人的那个,那仿佛真要把唐悠竹的耳垂咬下一块吃掉的狠辣,更是凶猛得让唐悠竹小腹紧绷,几乎就要忍不住将那顶开了销魂密处的长枪彻底挺入进去了。

为了忍耐,唐悠竹故意哑着嗓音呜呜控诉:“酥酥好狠心啊!这是要拿糖糖的耳朵下酒么?”又舔舔嘴唇:“酥酥那处儿酿的‘美酒’果然甘醇美味,让糖糖给你‘咬’死也甘心呢!”

雨化田尝到嘴中的血腥味儿,本有点儿心疼,舌头也下意识抚慰上那可怜的、依旧冒出小血珠的元宝耳,忽听得这么一句,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编贝银牙又是狠劲一合,这次就是尝到血味儿也不松开了,也难怪雨化田这般,谁让唐悠竹昨夜才刚刚再一次身体力行地给他诠释过“咬”之一字博大精深的深沉含义,此时还不知死活地一再挑衅呢?

原就给这小混蛋要死不活的瞎磨蹭给挑起了火气的雨化田,不真把那耳垂要一块下来下酒,不,只是简单的生吃,就十分疼爱他了!

外头隐约听到些儿动静的蒋琮都不禁摇头叹息,殿下对外人狠辣无情,偏偏对陛下却总是太过心软,可真难怪给陛下得寸进尺吃得渣渣都不剩了!

里头,唐悠竹果然十分得寸进尺。

雨化田心慈嘴软得气急败坏之下,都只是再给他添一道冒出来点儿血珠的小伤口,这小混蛋却十分可恶的,明知道已经把雨化田体内的火给挑起来了,却不肯满足他另一种策马狂奔的欲望,非常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连那点儿已经给含进去了的都给撤了出来,根本不管那一层层软肉是如何紧绞柔圈的缠绵,但撤出来又不肯远离,一下下拿那火热的前端戳刺着雨化田的会阴处,直刺得他连牙关都无力咬紧,只能将头软软靠在他的脸侧,难耐喘息:“小、小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悠竹无辜低笑:“自然是干你啊!难道酥酥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一心一意么?我那兄弟,除了酥酥身上的洞,可哪儿也不想干滴!”

他这样儿的话雨化田也不是第一回听说了,但每次听着,心跳都不禁加快几分,此时尤其能感到体内的空虚难耐,腰肢扭动间,那地儿竟是往下头吞咽两下,偏偏这可恨至极的小混蛋,嘴里头说得缠绵销魂,脐下那处却忒不爽快,竟是被含到了还又狠心撤开!

雨化田终于没忍住催促:“小混蛋,你、你……不管你想干什么,倒是快点儿啊!”

唐悠竹得意笑:“那酥酥也认可这种和谐运动是夫夫生活必备义务了吧?清晨来一发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必不可少的吧?除了十万火急的大事儿,什么都不能耽误我们深入交流了吧?”

雨化田气急,这小混蛋要死不活的一通折腾,居然是为了逼他……

唐悠竹见他不答话,越发恶劣地拿小小糖在他忍不住张合吞咽的密处磨磨蹭蹭,嘴巴则是含住雨化田的耳朵,虽没狠心咬上去,却比那咬上去的还可恶,那舌头伸伸缩缩地直往雨化田耳洞中模拟那动作儿戳刺,雨化田给那暧昧的水声弄得一把火从耳朵烧到脑子里,好一阵晕眩。

唐悠竹却还不满足,又一手抚着他的腰肢、食指十分可恶地往那可爱的肚脐儿里头戳戳刺刺,竟似连那处“洞”都要征服一回的下流样儿,而另一只手则抚弄在他左胸的蔷薇色茱萸上,轻拢慢捻抹复挑,一副不把雨化田烧晕头誓不罢休的狠辣劲儿,比之雨化田对那些贪官污吏进犯外族的手段也不虞多让,倒真真儿是夫夫俩,果是天作之合!

可怜雨化田一身手段却从没真舍得对着狠心贼使出来过,如今更是无力使出,只能如一条被放到烙铁上的白鱼一般扭动喘息着,在唐悠竹十分狠心地扯起那被玩弄成深紫色的茱萸、凑在他耳边凶狠逼问:“酥酥你说,到底是不是?”时,终于忍不住带着泣音喘息着、呻吟着:“是是是,快点、快点……”

唐悠竹在他“是”字出口时已经提枪上阵,只是进去之后犹不肯动:“以后在这事儿上,酥酥都听我的?”

雨化田难耐地扭着腰,却不想这狠心贼却将那被捏得肿大了一圈的茱萸、和被挑逗地染上红粉之色的肚脐儿都弃之不顾,只一双手如铁箍一般紧紧钳住他的腰,让他除了收缩吞吐之外,根本无法扭腰享受。

万般无奈,只得割地赔款:“是,都听你的……”

之后,才换得一次酣畅淋漓的享受……

第36章

皇太子千秋节上,皇帝才恩赐了两个武骑尉,不想转眼才半个多月功夫,就有人千里迢迢手持《大诰》告上京来,说是那稻床并非那老工匠独创,乃是剽窃所得。

消息传开,一时哗然。

时下文人诗词文章,每以人翻唱印卖为荣,也不曾听说有谁找上谁的门去分利润的事,可这样连冠名权都改了的剽窃,却是文人最最唾弃不能容的。

——《石林诗话》中所记载之宋之问为两句诗、便谋害外甥刘希夷的说法,虽难以证实,但也足够说明剽窃者在古代文人眼中的卑劣程度。

此前便有不少人对皇帝忽然格外看重工匠一事有所微词,只是无论稻床还是水车,都是在国之根本上多少有些用处的,又有一干老臣力挺,御史也没怎么跳出来唱反调;但这剽窃案一出,便好似冷水滴进油锅,瞬间噼啪炸响了。

一时间竟有近半御史言官跳出来反对厚赏工匠的政令,因着那“治本于农,功在千秋”的口号,会把“士农工商”的排序弄出来老调重弹的蠢材倒是不多,但这个说“匠巧之物难以溯源”,那个说“陛下虽有心农事,奈何工商低贱唯利是图”,总之异口同声的都是“若继续这般厚赏,恐怕会激起民间剽窃成风,反而不美,不若收回成命,只令工部多多用心便是”。

皇帝是个软弱性子,因着幼年坎坷,一度甚至在登基为帝之后,面对陛下百官犹会口吃,于奏请上往往只简单答“可”或“否”;便是现在,别看他仿佛忽然伶牙俐齿起来,却也不过是被逼得几近退无可退之后的爆发,内里照样还是个要到永宁宫万贵妃怀里头,才能安生的胆小鬼儿……

可这胆子再小吧,皇帝总还是皇帝,尤其现在还是个只比草木皆兵好那么点儿的皇帝,那御史们不劝谏时皇帝还要有些犹豫,恐怕这新政令实行得太仓促是否不好;但现在好些个御史跳将出来,又好死不死很有那么几个是皇帝掌握了、与德王朱见潾兄弟很有些儿暗地里联系的,皇帝能不多转两下脑筋?能不想想这些人是不是故意要他朝令夕改颜面扫地?能不想想是不是这政令坚持下去真的有堪比尧舜之功,德王才看不得、忍不住地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