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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189)

宫九身形一晃,都已经出了殿外,闻声又飞掠回来,怒发冲冠:“你说谁没本事?”

他一生气,唐悠竹就淡定了:“谁应就是谁呗。”

宫九一甩手,直接冲癞头和尚道:“比过才知道!”

空空听到这里也明白了,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盯好友的梢,结果被甩下了,现在这是不服气呢!不过这人也好笑,不过区区一个才入道没几年的家伙,只怕连缩地成寸的法门都不曾摸着个边儿,倒要和茫茫比脚程——那不是说笑么?

可看宫九和唐悠竹的互动,空空就算还摸不清他的来路,也当看出此时不该顶回去的,因只讪笑:“缩地成寸乃是小道,实在没什么好比的。”又道:“此时要紧的是警幻那儿——她才失了个分身,想必已经有所感应。此时乘胜追击,想是极好的。”又拉了茫茫与唐悠竹稽首拜别:“贫道就和这和尚返回离恨天报信,约莫半柱香可到,还请陛下算好时间发动攻击,务必一举成功才好。”

唐悠竹瞥了神色忿忿的宫九一眼,故意问:“可是三十三天外的离恨天?”

空空点头:“正是。陛下果然见识不凡。”

三十三天外都不过半柱香便可抵达,宫九的表情瞬时清空了。

他是好胜,也从来愿赌服输,但这般明知道必败无疑还送上门去输的,可不是九公子这样聪明人会做的。

九公子果断闭嘴装傻了。

唐悠竹也不想把宫九激火了,空空更是十万火急要去寻警幻晦气,一时分头行动,空茫二人闪身消失,唐悠竹这边则以玉蟾镇守阵眼,以黛玉眉心之血掺入朱砂、黑狗舌尖血、公鸡冠首血画符布阵,阵中以风月宝鉴为引,依着空空所教之法行事,果不其然,那镜子上空忽然冒出来一个虚影,原是警幻的眉目,又作出要取了那宝鉴脱困的模样,可惜这符阵原就是专为克制她的,几番挣扎都脱不开那分寸之地,不多时眉目身形先后模糊了,再过一会儿,连身上半透明的色泽——发眉之黑、唇色之红,一一褪去,先是变白,而后慢慢透明,最终只剩下一道人形水纹模样的物事时,忽然眉心、膻中、丹田三处都爆裂开来,水纹激烈荡漾之后,人形便成了一面约莫椭圆的形状,而后慢慢降落回那风月宝鉴上,消隐无踪。

第95章

这一连串哑剧——是的,是哑剧,那虚影挣扎嘶吼都是无声无息的——看得众人目瞪口爱,宫九尤其不敢置信:“这就完了?”所以混蛋牛皮糖果然是故意溜他的是吧?巴巴儿把他喊过来看这么一出哑剧?

唐悠竹其实也很惊讶,但大基三的识别功能真是天下无敌,因此他可以很装逼地对宫九说:“那警幻乃是太虚幻镜的镜灵,刚才已经彻底毁灭了她的灵智、化为灵气回馈太虚幻镜了——若这般都还不算完,你还想怎样?彻底把镜子打碎?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宫九哼哼:“就那么个勾引傻子行风月事的镜子,碎便碎了,还暴殄天物?”

唐悠竹翻他一个白眼:“那不过是镜灵为了衍生足三魂七魄用的邪法罢了,这镜子如何只得那般?”

不过宫九不识货才好,唐悠竹心安理得地把风月宝鉴收了起来,真正的太虚幻镜已经封闭,只待黛玉能醒得前尘、又或者黛玉彻底迷失人间后镜子重遇有缘人,才可能再被打开,但这面仿造品也不错:镜灵借助自身和太虚幻镜第一任主人留在镜中的灵力,做出来的这一面宝鉴却不是单纯的仿造品,乃是攫取太虚幻镜中那方小世界的一角而成,虽多被用来勾引那心志不坚之人照之行风月事、以窃取魂魄,其中却也一般儿有花草树木溪水湖泊楼阁亭台——唐悠竹原还烦恼雨化田竟用不得他那轻容百花包,就凭空掉下来这么一件好东西,可如何不喜?

宫九不屑也好,他屑了唐悠竹也是不会让他的。

宫九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那镜子还真是好东西——不好唐悠竹也不会往雨化田手中塞,还说什么“酥酥把他炼化了,存放东西也好,用以御敌也罢,都还勉强可以”的鬼话,但不管怎么说,他先不屑了,也便不肯反悔,径直转身走了。

至于叶西二人,早在宫九那句“这就完了”得到肯定答复时就离开。

殿中又剩糖酥二人,且因此事奇诡不足为外人道,连蒋琮等近身服侍的也都不在跟前,唐悠竹又惦记起那契阔双修来,雨化田却不等他开始纠缠,便举起风月宝鉴:“多谢陛下好意,臣即刻炼制此物。”

唐悠竹一手揽了个空,那边雨化田的衣角瞬间消失在转角处,他只得收回来讪讪挠鼻子:“酥酥真是的,心虚生气都爱称臣。”略想想,还是觉得方才那是心虚更多些,虽有点可惜小糖糖的“甜点”没了,终不过摇头苦笑两声,竟是乖乖儿往内阁办公之处去了。

唐悠竹当然不可能是忽然良心发现要把政务忙活起来,不过是为了日后长长久久的偷懒,却是要再看看各处机构运转可还有什么需要赶紧改进的重大瑕疵罢了。

为了长生,唐悠竹的双修热情空前高涨;而为了舒舒服服心无旁骛地双修,这大明却要大致打理妥当了。

好在明朝原就是资本主义萌芽时期,更有唐悠竹的金手指乱点,能熬到现在依旧屹立不倒的大臣宗室,那接受能力不是一般儿的好。什么各政府部门财政公开、事前预算事后核总啦,什么御史台锦衣卫小报媒体联合监督啦……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又在军校之后,开办了全国基础教育——只大致教导识字算术等,户籍上有名的五周岁以上孩子都必须入读,除非能考过毕业试、又或者满了十二周岁只得结业的人之外,不管是富户、是贫民,也不管是贵族乡绅、或奴婢贱籍,都必须在当地的学所就读,无此毕业证者不得科举,不入学者父母课税翻两倍、同里中人加五成。又规定各地秀才每月必须在学所中教导多少时辰、又手下学生成绩劣等者不得超过多少,并学中不得有身份贫富歧视、德行有亏者将予以记录……

等等等等,又有取消贞洁牌坊、不允许各宗族私设重于律法的族法刑罚等,好一通乱拳。

也亏得唐悠竹没逼着有子寡妇改嫁,但就那“有子寡妇在其子嗣于基础学所毕业、又通读大明律之后,由其夫家族老并官府核议,可允许携带其夫分家可得产业另府而居”这一点,也够贾家头疼的了。

贾赦兄弟虽然已经分家,贾母也是跟着长子住的,到底心中更为挂念幼子,尤其不放心宝玉,只是知道长子一家因那短命儿媳之事,对自己颇有怨念,更恨贾政媳妇,深恐贾赦犯浑贾琏出阴招儿,再思念也不敢轻易将宝玉接入荣国府——哦不,现在该成为一等将军府了——里相见,便少不得三五日就备了车桥往贾政家中去小住一日半日的,而每次去了,也总少不得为宝玉寻出好些委屈之处,虽她自己大方贴补了好些私房,总也有让贾政家里公中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