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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173)

虽然雨化田的武力值其实很不低,但或许是心中牵挂太多、日常琐事又实在重,前些年还和叶西差不离的他,近年论单体武力,已很有不如之处——当然即使是如了,唐悠竹该舍不得时,还是一般儿舍不得。

他来找叶西二人,不止准备避这一时,还打算把他们拐回宫里住些时候。僧道二人比唐悠竹想象的还邪乎,虽有呱太意外的强悍,总还是多点保障好放心。否则若是为着谋求长生之法,倒先伤了酥酥去,唐悠竹要悔死的!

宫九对叶西二人身上的剑气,尤其是在唐悠竹也在场的情况下,那真是又爱又恨。倒地求抽没人回应、又失面子,看叶西二人因唐悠竹一句“朕惹上强敌,傻九都不堪一击了,只得求两位相护”便爽快点头和他进宫,原是打算着另寻个地方住,不想唐悠竹紧接着又来一句:“父皇前儿原是打算要下江南的,但不知怎的又不去……朕实在担心,万一贼人惊扰了他老人家……”

宫小九大怒:“你原先不是想着先把深叔哄出京的吗?”那么诡异的秃驴牛鼻子,他却总把深叔放得那么近!要是误伤了咋办?就算没误伤,吓得越发往那万贞儿怀里挤着睡觉什么的……

宫九从来没想过要和朱见深做唐悠竹和雨化田会做的那种深入交流,可就像每一个熊孩子都可能会因为老爹去吃老妈的醋,又或者反过来一般,宫小九十分、十分之看不得朱见深和万贞儿甜甜蜜蜜。每次有他在附近,朱见深要和他家阿万顺顺利利的亲香一回总是十分艰难——什么还没开始他家阿万忽然困得片刻都等不得睡着了啦、什么方才兴致正好结果才一开始小阿深就不给力了啦……

反正各种奇葩意外都会发生,也就是朱见深什么好的坏的都给万贞儿看过一遍了,男人的自尊心在他家阿万跟前儿都浮云了——不然遇上这样的事,是个男人都要觉得抬不起头。

但也因为朱见深在某些时候那抗打击能力意外的好,宫九的小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了,唐悠竹也觉得他爹在奇葩九手下熬日子可怜,往日也常设法不让宫九和他凑一块儿……

可如今这事吧,其实太上皇之所以改了主意,还是唐悠竹撺掇了厚炚小哥儿两个去闹腾的结果。

毕竟这僧道警幻之流不比叶孤城。紫禁之巅那时候,唐悠竹敢在那样暗流汹涌的情况下,把便宜爹和便宜儿子都给送出宫外去,不过是吃准了叶孤城再怎么强调他是“只诚于剑、不诚于人”的,也绝对骄傲得不会对一家子老弱下手——哪怕那老弱还能威胁于他,但叶孤城谋事时必不屑于拿他们要挟,事有成时,也不会吝啬给他们一个海外偏安的机会。

可那僧道警幻……

神神鬼鬼的,一个说是要教导宝玉不耽迷女色,却居然让一个才初精的小男孩儿品尝鱼水之欢;一个呢,说是为了渡黛玉,却在人家三四岁时上门说些神神叨叨的话,偏又还在宝钗处留那样暧昧的谏言;再有方才那个唐悠竹正面对阵过的空空道人,说是要治贾瑞的病症,却给了人家一面反照骷髅骇人、正面美人痴缠的镜子——且还是一面会吸人魂魄的镜子,说没古怪谁信?再有渡柳湘莲、甄士隐等人出家之事,看似高深莫测,其实善恶难料。

贾瑞虽不好,但吃大亏之后再有祖父严厉教导,又或者贾代儒终于不再强求他先立业后成家,有了妻室之后,未必不会将王熙凤当成窗前的白月光,望着也不敢想要企及;贾宝玉虽浑,在警幻之前,却只是个有些蠢萌的傻孩子,便是好色,也不至于落入荒淫,可警幻之后,从花袭人到秦钟,一个二个,何其荒唐也!

感情这样一边儿说要警示世人、一边儿哄着人往悬崖边上走的事儿,还是代苍天磨砺世人是吧?渡不过悬崖的是自己该死,渡得过的还要感激他们一番谋划是吧?

唐悠竹不十分肯定这时代的人会不会真的接受这种做法,但作为一个一直认为“犯意引诱”者虽未必违法却非君子所为、那“机会提供”更是该当与行凶者同罪的后世法治人,他可受不了这样的事儿,自然也更不敢把朱见深的安危托付在这样的家伙身上。

所以太上皇正月过后就准备下江南的事情,其实是唐悠竹拿来稳住宫九的,他根本就不打算将他爹放出去——这种时候、那样的对手,总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护着才放心呢!

唐悠竹盘算得挺美的,但宫小九那是谁啊?已经不止一个人觉得他和他站一块儿是在照镜子的家伙好吗?就算一时给他唬过去了,这时候也该发现,合着这牛皮糖就没打算让深叔先出去避一避呢!

——说不定还打着拿深叔把他勾在宫里头的险恶用心!

宫九看着唐悠竹的眼神越发阴森森:“也许陛下真的伤狠了……”几年不能纵欲算什么?连欲念都不能动才是真绝色!

唐悠竹恨得牙龈都咬出血了,泥煤的又来这招!老拿自个儿和酥酥亲香的机会作威胁是要闹哪样啊?羡慕嫉妒恨就去找一个良人去抚慰你的空虚寂寞冷吧!要不沙曼也行,反正这一次奇葩九先和陆三蛋有了交情,沙曼再如何国色天香楚楚可怜,陆三蛋也不是那种会为了女色谋杀朋友的家伙。

唐悠竹一不开心,宫小九就开心了。反正住宫里什么的,虽然那么销魂的剑气却不能纵情翻滚有点可惜,但忍耐也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享受嘛!再说还能多多保护深叔几天——万贞儿那老牛吃嫩草的家伙可讨厌了!

心情大好之下,宫小九相当大人大量地把“连欲念都不能动”大方地降成“不能过度纵欲”,而“几年时间”也给减成“多则年余、少则数月”——至于是年余还是数月嘛,就要看那牛皮糖的表现了。

牛皮糖十分愧疚:看来在解决僧道警幻那群家伙、把宫小九远远打发出去之前,儿子是不能保证您的夜生活质量了啊便宜爹!

唐悠竹是真的很愧疚,为此,连那过山车似的血量带来的灼烧感都能忍住不动声色的家伙,甚至抹了两把鳄鱼泪。

可再多的愧疚,在看到朱见深鬓角的几缕白发之后,就浮云了:夜生活简单点正好养生嘛!

哪怕后头宫小九把厚炚厚炌这两个睡着之后还偏爱画地图的小家伙,给哄得又爱缠着祖父一道儿睡、又十分坚持“男女授受不亲”和“炚儿炌儿已经是男子汉了,不到七岁也不与女子同席”的迂腐规矩之后,朱见深十分可怜的,几乎每晚都要在抱着老婆还是抱着胖孙子之间艰难取舍……

唐悠竹都能面无表情地对自己说:那是父子天性、天性!

——糖糖大人绝对只是成全便宜爹和他那不得相认的儿子之间的孺慕之情,才不是为了不和酥酥分床就阿爹兄弟皆可抛呢!

——爷可是亲情爱情并重的汉子,才不是那种只知道好色的傻瓜混球儿!

唐悠竹穿着一身上身赤裸、下身裤脚开高叉的定国套,十分正气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