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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159)

不曾想过毁灭,也不会像一些连心理也随着生理扭曲了的阉人那般自甘妾妇,雨化田一直记得他是个男人,但因为心中那点儿遗憾,就格外不肯让这臭牛皮糖有个什么也可能感受到那种遗憾的万一。

——我已经是如此,可那不过是因为那时年幼力弱、无法反抗残酷的现实;但如今,我已强悍至此,又如何会让你也有个什么万一?

哪怕那种万一是来自于唐悠竹自己的疏忽都不行!

雨化田不是草木皆兵的人,然而此事实在非同别事。

即使御医都查不出有何不妥、即使唐悠竹一再表示哪怕是真如宫九所言都无所谓——他根本也不想和任何女人做那种事情,但作为一个再也无法拥有自己亲生后嗣的男人,雨化田太清楚那种“无法”和“不想”之间的差异。

所以他很坚持。

唐悠竹已经快被他的坚持弄哭了啊!

眼中真的含饱一泡眼泪了有木有!

雨化田十分鄙视他:“就你这样还好意思成天叫嚣‘真刀真枪’?”

唐悠竹两眼泪花都给他噎回去了好吗?下头还要手忙脚乱护住自己的裤腰带——这种艰难护卫自身清白的惨淡少女戏码是如何产生的?

雨化田气势十足:“有本事你可以把角色反转过来!”

唐悠竹双手还护在裤腰上,眼睛却缓缓眨了一眨。

再睁开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毫不迟疑地扑过去,腰带什么的让它见鬼去吧!他的目标是反过来解他家酥酥的腰带!

——泥煤的爷忍了十年啊!

——泥煤的都快忍成忍者神龟了好吗?

——却原来在酥酥眼中,不是百忍成钢的情深无怨,反而是……

很久很久以前,或者说等到很久很久以后,男女之间有一个经久不衰的笑话:有一天,男孩儿和女孩儿看完电影之后,男孩儿照例骑车从女孩儿回家,结果遇上了大雨。女孩儿不舍得男孩儿深夜冒雨归家,无奈留他住下,但因为家中没有客房,只得和男孩儿共睡一床。临睡前,女孩儿在床上划了一条三八线,威胁男孩儿说:“你晚上要是敢越过雷池半步,你就是禽兽,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结果在第二天醒来,女孩儿发现男孩儿真的睡在三八线那边没有越雷池半步,她却不高兴,反而大骂:“你这小子简直禽兽不如!”

想当年,唐悠竹听完这个笑话之后还跟人一起嘲笑那男的,不拘笑话里头的地点被换成了女孩儿的家、或者是宾馆、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只要还在都市之中、文明之内,哪儿就至于那男的不睡床就活不下去了?女孩儿家中难道连张沙发也无?宾馆里头最不济的,那不也能拿褥子在地上对付一晚上吗?那女孩竟然忽略了这些选项,那心中所想为何,难道还一定要说出来啊?

不是每个女孩都热情奔放到想要就敢直接开口说“我们来一发”的。

但直到刚刚,唐悠竹才发现,自己犯了和那故事里头的男孩儿一般的错误。

无论自己是撒泼打滚还是怎么的,酥酥难道就真非得和自己一床睡?就算一床睡,在发现自己三不五时就爱“蹭蹭”的时候……哪怕是许了不给自己送女人呢,也不是非得贡献自己个儿出来给蹭的吧?可他无论多么忙,宁可半夜起来花上大半个小时收拾,也不曾再提起要和自己分床分房的话来!

——以酥酥的害羞,这样的表现莫非还不够明白?

——为什么自己居然蠢到几年了都不曾会意?非得等酥酥这般委屈?

——是否接受自己的表白,难道一定要从嘴里说出来?酥酥的表现都那般清楚了啊……

唐悠竹觉得自己这几年的苦熬简直蠢透了!

为了表明自己有错就改的优良品质,必须要奋起!

唐悠竹自从打上了曹先生家神坑的主意之后,除了折腾朝政,最注重的就是提升自身能力。寻剩余的五圣灵蛊是其一,这借着叶西二人宫中居住、和宫小九司空猴精等人常来常往的空隙,多多切磋、刷自身武学点数也是其一。

虽然自从一百级之后,唐悠竹再怎么刷点数,那技能条也看不出有怎么动,但唐悠竹相信他们大五圣教的发展潜力!哪怕游戏商为了打造一个纯粹的江湖武侠型网游、不肯赋于女娲后裔更神话的技能,但游戏本身不可能止步于一百级,而女娲后人的设定,到了这个有了曹先生的神坑之后、已经不再是纯粹江湖武侠型的世界,也一定有更深沉的奥妙可以发掘!

如此坚信的唐悠竹,奢侈地以剑神剑仙奇葩九做陪练,又相当逗比地企图用举精铁块的方式增长力量值——堂堂天子镇日里头到了御花园,没想着和那些含羞带怯来偶遇的各式宫人谱写段什么风流情话,却不是在田垄那儿瞎指挥、就是在另一边折腾他那些什么哑铃单杆躲避训练的,简直成了皇宫一景了好么!可还别说,当那哑铃从三五十斤的一小团进展到千儿八百斤的一大团之后,至少在单纯的力气上说,雨化田是拿他没法子的。

就算用上内力也不不能轻易把他推开。

雨化田之前总能轻易把唐悠竹推开,不过是因为他不敢坚持。

现在忽然惊觉守礼成了禽兽不如,决定奋起的唐悠竹,那真是单靠力气都能压得雨化田动惮不得啊!寝衣又简单,不过是里头一件亵裤、外头一短衣一小裤,裤带还松垮垮的,唐悠竹三下五除二,雨化田训斥之言尚未出口,下身已经光溜溜了!

啪嗒!

雨化田的大腿处又给滴上一滴液体,却不是鼻血,是口水!

看到那个口水都滴出来了还不知道收敛、兀自傻笑发痴的混蛋,雨化田怒极:“明白你个大头鬼!本座是那种欲拒还迎的小娘子吗?滚开!”

说着下死力气一踹,正对着某处可爱风光口水滴答馋得不行的白痴牛皮糖,就被一脚踹飞出去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有力气是不够的,关键时刻还必须要稳得住,不只扎马步时下盘能稳,床上半坐半跪的时候也必须稳得住呀!

唐悠竹搭在手臂上的腰带在飞扬。

他的心也在飞扬。

关键时刻被踹飞虽然挺悲剧,但酥酥一向就是这么别扭害羞嘛!何况这般羞愤的时候还能记得用巧劲儿踹……

落地声响不小,但屁股感受到的反作用力却只相当于在软榻上摔个墩儿,唐悠竹那是满心欣慰啊!

若不是眼睛不舍得从某处风光独好的地方移开,唐悠竹真想拭两把鳄鱼泪来表达一下心中感动。

灯光昏暗,怎奈某糖眼中狼光发绿十分显眼,雨化田还是一眼就看出这臭牛皮糖兀自色心不死。

但怎么说呢,雨化田打小儿就带着这家伙沐浴,直到这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八九年如一日地坚持对着他表白之后,也不过是略冷过他些时候,后来抵不过他的牛皮糖无赖神功,照样是一个池子里头泡澡——最多是泡下去之前各自淋浴罢了!就算是半夜里头给这混蛋“蹭”醒了,这把“口水”洗干净之后,照样一个池子里头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