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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49)+番外

——虽然平时谢梓澜基本不会使用这两种辅助手段,可当看到无花的那一刹那,那什么闲妻良母系统的提示、无花人物状态栏下本身的说明、还有情丝子蛊传递来的消息,都那么一致,也都那么地让谢梓澜无法置信。

即使这小秃驴一直不肯接受自己已然身怀有孕的事实,可罂粟提取物那种玩意儿,就算不是孕妇孕夫,除开药用不得已之时,也不会有人蠢到随便沾的吧?

偏偏这小秃驴就沾了,还貌似很是沾染了一段时间!

谢梓澜脸黑如墨,她在习惯了用面瘫吓退一切过分热心的麻烦之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这么轻易情绪外露了。

可此时此刻,哪怕是在系统的提示之中,这样的长期大剂量服用罂粟提取物对胎儿造成的伤害,似乎还不及无花一次情绪波动来得多,谢梓澜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暴躁。

这是她的小秃驴,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包括小秃驴自己!

谢梓澜努力深呼吸,并且持续给自己加了好几个清心清脑的buff,但结果也只是让她能更冷静地选择让小秃驴印象深刻的方式。

小秃驴身怀有孕。

小秃驴已经给那罂粟提取物弄得身体不适。

谢梓澜努力这么告诉自己,努力放松了钳制在小秃驴腰间手腕的力道,然后……

将小秃驴彻底翻转过来,掀起长袍下摆、拉下里头的长裤,露出小秃驴再小心也没易容到的白屁股,抡起巴掌,啪啪啪!

无花惊呆了。

他在船头看到谢梓澜的那一刻,就有一种微妙的危机感,但同样的,又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相信阿谢就是再生气,也不舍得真的伤害他。

当然谢梓澜也确实不舍得真的伤害他,她将他翻过来放到自己大腿上的时候,甚至还记得将双腿挪了挪,确保不会压迫到无花的肚子、也不会顶到他的胃;而这抡下来的巴掌,也很小心的,看似拍在无花的屁股上,其实却是接近大腿根的地方——那儿的肉不像皮肤那么多,更因为接近大腿根而比屁股敏感,但好处就是,在不用内力的情况下更容易让人感到疼痛,而且如果无花真的是个孕夫的话,打在这个地方,也不会震动到他腹中的胎儿。

谢梓澜确实想得很周到。

可这样的周到,根本无法让无花大湿感到欣慰有木有!

给脱掉裤子打屁股什么的,当着一个不认识的小孩被打屁股什么的……

无花宁可面对发疯的亲妈、宁可面对知道他做的一切阴暗事的楚留香,甚至宁愿再听谢梓澜念叨一百遍关于他“妊娠中”的胡言妄语……

也绝对不想经历啊!

☆、交锋【捉虫】

无花大湿一怔之后便待挣扎,可大五圣教阿姐手段之丧心病狂处,却不只在于医术易容空间扩展,必要的时候,她甚至不需切换毒经,就能让目标人物尝试一下定身术的滋味。

尤其当那个目标人物身上有一条最听话忠心不过的子蛊,而母蛊正好在阿姐身上的时候。

无花竭尽全力的挣扎,其实连只翻了壳的乌龟都不如。

好歹乌龟就是翻了壳,这头尾四肢也总能活动活动呢!无花此时,竟是除了颤动几下眼睫毛,连小手指都动不了一下!

原随云的表情就一路从“天哪阿姐居然这么急色”到“哇我不会长针眼吧”再一路到“咦,好像有什么不对(虽说一般人的屁股肯定不会和脸是一个颜色,可这个老鼠精的差异了忒大了点儿)”、“嘿!居然是易容”……

原公子原本何等淡定一个娃娃,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呆萌包子装久了,那表情一瞬三变的,端的直率无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就是只心口如一的小羊羔儿呢!但也亏得他在,谢梓澜掐着无花大湿内心狂化的临界点,啪地抡下最后一巴掌,而后帮着穿裤子拉衣摆也不过眨眼便妥当,再冲原随云挥挥手:“阿云过来,见见你姐夫。”

原随云立刻就露出一脸吃惊:“我姐夫不该是那位号称佛门中名士的无花大师吗?弟弟虽因身子不济事,见识有限,可也听人说过,七绝大师其实该有八绝,其容貌俊逸亦是一绝……”

无花给谢梓澜拉拔起来按在身边坐着,榻上的褥子不知何时换了一床又软又厚实的,但很显然,再软和的被褥也拯救不了无花大师那被红烧了的臀尖儿,一坐一个火辣辣的。也亏得是他,越是疼得火辣辣,他面上的笑越发自然。特别是在看到原随云那一脸吃惊时,无花连心底叫嚣的屈辱难堪都淡了好些儿。

#喵的真当贫僧方才翻了壳就没看到你的表情是不是?八绝你个观世音吃惊你个菩萨哟!都看出贫僧是易容了还来对着阿谢装纯情?#

无花大湿陡然之间战意大盛,一种同性相斥的本能让他果断抖擞起精神:“阿谢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弟弟了?”神水宫不该有男弟子吧?还是说这位其实是那种雄性妊娠的不明种族出来滴?

无花大湿的眼珠子在原小公子的腹部转了一圈,笑得又温柔又和气,可惜依然是那张老鼠精的脸,这不笑的时候还好,虽说猥琐了点难看了点伤眼睛了点,原小公子只需要看一眼再看回他阿姐一眼权当洗洗眼睛也就够了,可这一笑起来,猥琐难看指数果断up up up!原小公子的眼睛这才好了多久啊?果断又有被闪瞎的感觉好咩!

嘴里虽然依然坚持着:“阿姐的家人多得很,无花大师都能有个丐帮帮主的亲弟弟,阿姐怎么就不能有弟弟了?”眼睛却实在撑不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往无花大湿的脸上看。

无花大湿笑得越发悲悯:“弟弟误会了。阿谢怎么不能有弟弟?只是我第一回见着弟弟,少不得问一声。”

原随云鼓起勇气将眼睛盯在无花脸上,奈何原小公子什么都好,累的苦的也都受得,惟有这“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是个大忌。作为一个真瞎了好几年、最终是将父亲连同自己都卖了个七七八八才换回来这一线光明的人……

他真的无法直视无花这张老鼠精的脸QAQ

可这么转头又太掉分儿了!哪怕不是作为情敌,单只是小舅子的身份,也必须撑起来啊!

原小公子努力坚持着,谢梓澜拄着下巴看得有趣,更有趣儿的是无花有这小家伙调济,虽不过三言两语的,那濒危的心理状态又缓和了下来,对此谢梓澜很满意。她满意的结果就是一抹无花的脸,抹下来一张人皮面具,随手嫌弃丢到一边儿,正好给原随云接个正着:“这人皮面具做得倒精致,可惜模样委实不雅。”

无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知道想起来什么,忽然笑得格外明媚。

原随云不知道这位大湿正腹诽他“枉自称是阿谢的弟弟,连这么不入流的面具都看得上眼”,手指顶着面具转一圈,在谢梓澜介绍他是“无争山庄的少主,我新认的弟弟”时,还笑得十分乖巧,小下巴在谢梓澜肩膀上蹭了蹭,甜甜蜜蜜喊:“姐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