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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33)+番外

留着孙学圃,反而能将楚留香诱导到一个扑朔迷离的境地中去。

所以无花乐得捻着佛珠念叨娲皇陛下:“娲皇虽未曾有大乘小乘的佛法流传于世,但其粘土造人、素手补天便是不世慈悲之功,孙学圃既然无关紧要,也不必扰他清净——况我也真不舍得阿谢辛劳。”

谢梓澜早将他的心思读得透透的,但给他最后这么软软地来了一句,明知道甜言蜜语里头包裹的是个比圣蝎还凶残诡谲的毒物,心里头也是一阵舒爽。况且此时夜色清朗、夜风温柔,与有情人携手漫步,还是个揣了崽崽一家三口格外温馨的,谢梓澜也便不去戳穿他。

至于回了冷家,正好撞上冷秋魂将偷摸进来的沈珊姑审讯得神智奔溃、有问必答,谢梓澜原也不准备理会的。

只千不该万不该,冷秋魂和楚留香一问一答之间,多说了一句女子心智羸弱、不堪保守秘密不足以行冒险之事的话儿来,却惹得谢梓澜驻足观望,还顺带给这两个鄙视女人的家伙一点儿从此不必担心会成了个“让女人帮着保守秘密的呆子”、又或者“与女人携手冒险的事情”之人的小点儿“好东西”。

大五圣教自曲云教主以下,哪个女儿就一定比男儿差了?

谢梓澜眯着眼睛,差点儿就要掏出两个萝莉版面具给这俩歧视女性的混球儿尝试一下真正的女人滋味,冷不丁沈珊姑却冲楚留香冒出来一句“是我的情人中最能令我满意的一个,但你却是个暴徒是个畜牲”,而冷秋魂又一改在小军爷版谢梓澜面前那种温和有礼大哥哥形象,哈哈大笑着说什么“能被这样的女子骂为畜牲,张兄你想必真有些本事”,谢家阿姐的眼睛忍不住在两人的男性骄傲上梭巡了一下,当然隔着袍子什么都没看到,却不妨碍她回忆起那日海中初遇之时,衣裳湿透的楚留香衣下风光……

因觉得那么好一件紫玉杵,便是自己尝不到滋味,真变成女儿身到底可惜,谢梓澜方放下那般恶作剧的心思。屋里头两只却还不知道逃过一劫,继续审问着沈珊姑——但谢梓澜送他俩小玩意的时候也给沈珊姑下了迷心蛊,他们便是再讯问,又能问出什么呢?

谢家阿姐牵着小秃驴,打着呵欠回去休憩了,就算不能玩儿别人家的紫玉杵,自家的蟠龙柱也不好肆意享用,但搂着小秃驴带着崽崽睡一觉,也是温馨不是?

本阿姐才不是那种一夜没男人就寂寞空虚冷的饥渴家伙呢!

☆、快快乐乐的早餐时间

一点儿都不寂寞空虚冷的谢梓澜给自己上了好几个清心平欲的buff,搂着大湿纤瘦劲道的小腰睡得贼香了!至于给她玉臂盘桓玉腿厮摩得看似闭目沉睡,其实一直默念大悲咒清心、却许久清不掉心头杂念的小秃驴怎么办?

眠蛊——家具旅行必备好物,助眠退敌两不误,而且对孕妇孕夫婴幼儿皆能使用,您最正确的选择!

所以一贯养成了半夜再怎么夜猫子、也能准时在寅正三刻起床早课好习惯的小秃驴,就被好眠得陪着谢家阿姐睡到日上三竿了!

能在巳时初就醒来,还是谢梓澜笑眯眯欣赏够他的睡颜、和他腹中连胎动都还没有的小东西打够招呼做够胎教,给他解除了眠蛊的结果呢!

——但广大消费者要相信,这一睡不醒真心不是眠蛊无法避免的副作用,大湿会这么着,不过是阿谢昨儿太高兴,下眠蛊的时候忘了多给个期限罢了。

不过就是这么一点在谢梓澜看来无伤大雅的小疏忽,却险些儿让大湿又开启“忧心忡忡”状态。

小秃驴很敏感,虽然他也很能忍耐,而且绝佳的耐性和极佳的敏感度,在很多时候确实也都是很不错的一对儿好搭档,至少谢家阿姐在想起他们一起的那几回“过往”的时候,都表示十分满意、相当值得回味。

但有些时候,这太敏感了,也真心是个麻烦。

特别是在小秃驴忽然之间,就从一头可逗弄、可欺负,折断蹄子也不过几个生息蝶衣就能修补的耐摔耐打抗压驴,变成一头必须轻拿轻放小心逗弄的揣崽崽宝贝驴的时候。

谢梓澜听着系统嘀嘀嘀提示的“孕夫忧患状态再次濒临临界点,请宿主务必注意保证孕夫心理健康、胎儿生理安全”,看看小秃驴状态面板下即将突破进入“忧心忡忡”的忧患值,默默叹息,同时伸出手去摸摸小秃驴的小腹:“宝宝乖,有这么个敏感小□多疑的阿爹,你就多担待着吧!”

正在给自己系僧衣带子的小秃驴额头青筋险些儿要冒出来“突突”,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压制住,小秃驴一连串的深呼吸:“我什么时候敏感小□多疑了?”

就算因着脑子活络好用警戒心强也最多是敏感多疑吧?小性什么的……

我无花岂是那等小家子气之人?再说小性小姓的,总让人有点儿不太好的联想……

更不好的联想是:

你一边摸着贫僧的小腹一边喊“宝宝”称“阿爹”的,到底是要闹哪样啊?说了多少遍贫僧是个很正常的男性,妊娠孕子那种事真心做不来的——你个多半不是人的家伙是听不懂人话呢、还是真听不懂人话啊!

无花大湿问出口的话已经极尽温和,心中却掀翻了起码五十八台上好梨木桌子,但让无花大湿也深感意外的是,在心里头暴力模拟掀桌运动之后,他对于这个阿谢能让自己毫无警觉睡到日上三竿的忌惮,不知不觉竟消除掉好些儿。

虽然依然没忘记“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失神都会没命,这等睡法更是足够死上千儿八百回”,可大湿就是自信:阿谢不会想要取他性命,甚至在让他晕迷的时候,也会保证他的生命安全、身体完整。

至于这种自信来源何方……

即使是佛法通透如无花大师,也有不愿意面对诸如“哪怕只是惦记着贫僧腹中莫须有的***,阿谢也不会***”的事实之时。

逃避或许是懦弱的行为,但人生如此艰难,再强悍的存在也有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众生平等,大湿也该有逃避事实的权利。

笔者也愿意尊重大湿的这个权利,但十分可惜的是,大湿遇上的,是一个能用情丝子蛊掌握他一切内心思绪动向、偏偏还直率奔放到不知“人艰不拆”为何物的谢家阿姐。

谢梓澜真的只是出于想要让小秃驴安心的好意,但她温柔摸上小秃驴的小腹,再来一句“嗯,你放心吧!就算不敢相信我中意你中意到不舍得伤害你,也该相信我对宝宝的期待不是?”的结果,就是让放心之余心情和脸色一般好了的无花大湿,再一次走上了表里不一的不归路。

大湿这次不只在心里头掀桌,他简直恨不得摔盘子砸碗、再将整个碗柜都给踩成渣渣,再用这些渣渣兜头将这个听不懂人话的不明物埋进去——

“贫.僧.真.的.不.会.怀.崽.崽.啊!”

大湿觉得自己的语气还是竭力做到一如往日的温柔悲悯,但这久违的“贫僧”自称和存在感极强的“.”……亲们一定能深刻感受到他差点儿就没忍住cos咆哮马的癫狂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