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同人)[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25)+番外

#再说了,无花不正忌惮这人查出什么么?放在身边正好儿就进监视!#

谢梓澜觉得和楚留香一起住到冷秋魂家里头去也不错,便一本正经冲他点点头,又对冷秋魂道:“那么这几天就叨扰了。”

冷秋魂正奇怪他什么时候邀请这张啸林来自个儿家里了?虽说也不是招待不起,但这么反客为主的……即使惦记着那笔三百万两的买卖、又因为之前已经收下的三十万两不好意思将“张啸林”推出去,冷秋魂对于这家伙的自说自话自来熟也很有点儿不自在,却听得谢梓澜板着一张总让他忍不住手指头痒痒的胖脸儿、说着那么大人气的话,便忍不住笑:“谢公子但凡喜欢,不拘住多久都行,本就是冷某邀请的谢公子……哪儿算得上叨扰呢?”

小天策的外表真不是盖的,即使不看那一身能闪瞎人眼的高端服饰,单是那一张脸也足以萌杀许多人。冷秋魂一张小白脸对着谢梓澜时,也不由笑得格外慈祥,只不过那话里头的意思么……

楚留香只当没听懂,转着手中两颗大铁球“哈哈哈”:“正是正是!相逢即是有缘,四海皆是朋友,冷兄弟是个最好客豪爽不过的,小兄弟何必客气?”

冷秋魂虽因掌着快意堂等诸多产业,也算练得几分长袖善舞的本事,也有个粉面孟尝的名声……但不知道怎么的,给这个自来熟到让人无语的紫面短髯汉子夸赞豪爽好客时的感受,总有几分怪异。再者……

刚见面时就口口声声“老弟”也罢了,赌桌之上拉交情嘛!只不过后头到底是“冷兄”了,可为何方才又要装儒雅用“公子”?偏还用不到几句又换做“冷兄弟”……这人倒真不愧是关外数一数二的大参客、能拿得出三十万两投石问路的大商人,看着粗豪,这打蛇随棍上、见风好使舵的本事啊……

可真叫人叹为观止!

最要紧的是,喊那么个三头身小娃娃“小兄弟”,居然半点不亏心!

冷秋魂真心有些佩服这个张啸林了。

他忽然丁点也不郁闷人家随随便便一开口就是三百万两的生意、而他自己却要凑上大半身家才够人家投石问路的银钱了。

#自个儿这脸皮有待深造啊!#

冷秋魂很觉得自己从这个关外大豪身上又学到一课,嘴上原本有些敷衍的“张兄说得正是”就说得格外真心,三头身版的谢家阿姐拉着她家小秃驴的手走在后边,看着前头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巧不巧冷秋魂还又说了一句“张兄不必客气”,她便仰着一张面瘫脸与小秃驴叹息:

“中……这儿关于‘客气’的定义可真奇怪,之前我半句客套也无就应下去他家暂住,又没给丁点儿住宿食宿使费,他也一般说我‘客气有礼’呢!”

无花依然笑得眉目慈和,手上转动佛珠的动作也没丝毫凝滞,心中却不知道咆哮而过了多少头羊驼,就是前头儿正客套着的冷秋魂也没忍住与“张啸林”讪讪对视。

#误导小娃娃什么的,真是……哈哈!反正小孩子的记性应该没那么好,应该很快就会忘了吧?#

某一瞬间,冷、楚两个几乎算得上天差地别的家伙,心思竟然无比同调。

无花看着三头身小怪物那纯洁无辜的小眼神儿,一腔叹息化作佛号宣鸣出声,而后十分温柔淡然地拍拍小家伙的发顶:“小施主不需疑窦,无论何处,客气的定义应该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他们两个,纯粹只是个人眼光。”

一边说,一边还恍若不经意地往谢梓澜发顶玉冠抚了抚,看的人,即使是敏锐洞察如楚留香也想不到无花那一抚之力是何其销魂的“温柔”,但谢梓澜作为那一抚的直接受力人,又有情丝子蛊做提示,自然不会不知道她家小秃驴又出幺蛾子试探于她——若早上半天,谢梓澜再给他断一次前蹄那是毫不犹豫的,但现在的小秃驴却已经不只是小秃驴,他还是个怀着她家幼崽的宝贝蛋!

自幼饱受那高大全渣爹的诸多烦扰,谢梓澜原打定主意自己即便有了崽崽,也或者不至于看上个渣、又或者只把那渣渣当配种工具,断乎不会像阿妈那般牵肠挂肚、也必不会让自家崽崽受渣爹骚扰。如今虽还不知为何竟从阿妈的角色换到阿爸上,她对于揣着自己崽崽的家伙也只有更加体贴温柔的,即使“闲妻良母系统”诸多提示要求,只说“纵夫如杀夫,务必要树立好妻子的威严才能驯养出一个‘三从四得’好夫婿、享受真正的‘闲’妻生活”,她也充耳不闻。

忽然获得个天眷者们私底下神神秘秘传说着的系统,谢梓澜确实有些新奇、也是真的稀罕那任务点数足够之后能兑换的物品,但再如何,也不足以让她狠心下手□□揣着自家崽崽的小秃驴啊!

所以只是眼神幽幽地看着慈悲笑装傻的小秃驴一会儿,谢梓澜便移开眼睛,默默告诉自己,好歹等三个月胎息稳固之后,再与这家伙说道理;要是说不通嘛……包子上屉到蒸熟出笼,一般凡人最多都只需十个月吧?

谢家阿姐觉得自己完全忍得。

很是舍得也很是忍得的谢家阿姐与个老想乱撅蹄子的小秃驴和和气气亲亲蜜蜜地手牵着手向前进,回了冷秋魂的宅邸之后,很清楚撅蹄子归撅蹄子、偶尔也要拉磨卖萌才不会□□脆拉出去熬阿胶做“龙肉”的小秃驴,还甚为乖巧地主动开口:“阿谢想吃什么宵夜?银耳莲子羹配点儿杂菌小笼包可好?”

谢梓澜想着小秃驴面板里头那一串大师高手头衔中关于厨艺的一项,也颇为期待地点点头,却又担心:“闻了油烟味会不会不舒服?据说这个时候嗅觉和味觉都会很敏感,一点儿油烟味鱼虾味都会引起反胃。”

一听到无花要下厨就走不动路的张啸林对着冷秋魂“哈哈哈”:“这位小师傅看着不染尘埃,却是红尘里头修行的,哪儿能一点儿油烟味儿就受不得?鱼虾倒可能,但只怕小师傅不肯烹饪荤腥之物吧?再说了……这嗅觉味觉敏感反胃的时候……怎么听着那么像是女子怀胎啊?”

显然也有同样联想的冷秋魂好难得才忍住笑 ,将自己的心思转到期待传说中妙僧无花妙绝天下的素斋上头,一本正经地咳嗽制止“张啸林”:“张兄莫亵渎了佛子。”又对无花解释:“我这个朋友只是言语粗豪随意些,并非存心冒犯,还请大师莫怪。”

无花只做菩萨垂眸状念阿弥陀佛,心中如何郁闷着那自称阿谢的家伙只怕真是那意思、又是如何意外这冷秋魂对张啸林似乎格外另眼相看的缘由且不必说了,只对谢梓澜颔首:“无碍。”虽然他这些日子确实偶尔反胃,但大师可不觉得这和那有什么关系。

谢梓澜自然知道这个明明已经妊娠中的小秃驴又在否定事实了,然此时胎息不稳,再者以这小秃驴的心态,能自欺欺人到瓜熟蒂落之时也未必不是福气,便也不刺激他,只问:“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