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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无限流综穿之旅(30)

可迹部这忽然之间连咖啡都只提供奶油不给糖的架势是要闹哪样啊!总不会是都这么大个人了才想起要少吃糖防蛀牙吧掀桌!

——by.才不承认自己是上上个星期才去看过蛀牙的红色妹妹头和前天例行牙科检查时才被叮嘱要少吃糖防蛀牙的卷毛懒羊。

那边两只没吃到甜食心情不佳的小动物窝在一起难兄难弟相顾泪千行,那边忍足对着迹部笑得满脸桃花羡春风:“怎么,手冢最近在关心你的牙齿吗?”

迹部拿着资料的手猛地捏紧:“本大爷的牙齿好得很!”只不过身上那个据说是神明的蠢呆货忽然对甜食爆发出非同一般的热情,迹部大爷就算对自己的身材有足够的信心——再吃十斤蛋糕也能依旧华丽丽地保持他完美健康的八块腹肌,而且那个神明也保证他就算把牙齿浸泡到浓酸王水里头也绝对不会蛀牙……

#可本大爷又不是岳人和慈郎那两个简直能把甜食当正餐吃一辈子都不腻歪的家伙!#

昨晚在大家都回房之后,还独自吃掉一大个黑森林的迹部大爷表示他在近几天真心不想再在餐桌上看到甜味的任何食物,那会让他反胃的!

不过这个理由迹部可不会和忍足说,何况能让这个花心狡猾的关西狼,那么自然地认为手冢会关心他的牙齿……

#嗯哼,本大爷的策略还是很成功的!接下来该攻略的就是……#

迹部大爷的华丽美学不允许他做出那种什么为了强强联合或者家庭压力又或者别的什么而勉强妥协的事情,委屈自己也委屈爱人可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所以在最后一年热爱的网球之余,他已经开始谋划自己的事业了。

家族企业还未曾真正接触又如何?迹部大爷的小金库已经是一般中等人家奋斗一辈子都达不到的丰富,而世界又如此辽阔,不曾被开发出来的产业也有那么多,迹部大爷的起点已经比一般人高那么多,若是不凭借家族企业的力量就无法做出自己的事业的,那还敢自称有着全日本最华丽的美学吗?

傲慢地斜睨忍足一眼,迹部继续埋头在他的计划案之中。

忍足扶扶眼睛,叹了口气,眼中却带着十足兴味的笑。

果然他最喜欢看的就是爱情故事了~不过总要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好结局,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啊,希望不要是相知相望不相亲的无望之爱才好哟~镜片的反光折射在迹部的文件上,小小的光斑不至于刺眼,却显然彰示着某只关西狼又在琢磨些什么不太和谐的玩意儿,迹部却也不理他。

那天这只狼不瞎琢磨了才是怪事呢!

迹部很淡定地继续看企划案。

阿初却对周围的幼崽们兴致勃勃,尤其好奇身边这一只。

无他,这只的荷尔蒙简直旺盛得不像个孩子。

当然,也不是说迹部就很像个孩子了,可是怎么说呢,大概形容的话,应该是:哪怕这只和迹部都属于那种连斜斜挑一眼都会让别人的眼睛怀孕的男人吧,这只也是如春天的蜜蜂一般,迫不及待地要在娇艳的花朵上散播自己的花粉;而迹部嘛,他就像是骄傲的小老虎,虽然才成年的第一个春天是格外躁动些,却从不随意屈就,只会迈着优雅又充满压迫性的步伐,挑剔地去寻找那唯一有资格和他并肩共啸山林的那一只。

沿途的母猫,无论有着多么美丽的花色、多么尖锐的爪牙,也只是虚张声势的弱者,不值得迹部大爷认真给一个眼神的无聊存在。

而忍足,却不仅像是只随时能采蜜播粉的蜜蜂,简直像是已经采过百十多花、播过十七八斤粉似的。

#真奇怪,明明是两个差不多高的少年,那蜜蜂的气场也不见得比自家附着的幼崽足啊!#

阿初对于想不明白的事情从来不缺乏追根究底的热情,只不过有时候是立时就要不错眼的观察,有时候是放在心里随时留意一切可能解疑答惑的状态罢了。

现在对自家附身的幼崽和他身边那只蓝头发眼睛崽的观察就是前者。

不过很快又变成后者了。

因为迹部大爷的目的地,青学集训的别墅,已经到了哟~阿初一眼就看到虽然不会刻意去寻找,但也算是“祂家的”了的海棠。

仿佛很成熟很稳重、特别是和妹妹头卷毛羊两只比起来,好像真的已经是个男人了的眼睛崽,在扯着人家别墅的窗户说“看起来随时都毁掉”和“有没有搞错啊,亏你们,居然在这种地方都能睡得着觉”的时候,尤其是给窗檐上忽然出现“呱”了一声的青蛙吓得失声低叫时,和斜眼挑衅说“这种破地方居然也能有三个网球场”结果却一退步险些儿踩着只青蛙、吓得哇的一声大叫、连最得意的跳跃都忘记了的妹妹头向日,以及虽然很乖但遭受学长挑衅的恶果、被吓到的青蛙扑倒眉心而吓得手舞足蹈就是不敢真用手挥去青蛙的银色短发凤长太郎……

真心的,都没什么不同。

#都是和小景一样,明明是受了摆脱,特意赶了一大早来帮人家切磋还要说什么“我还以为手冢不在的时候你们会干什么,原来是在这里鬼混”的……别扭嘴欠的小幼崽嘛!为什么阿初大人会觉得他和别只不太一样?#

第33章 障眼法与被障眼法

`P`*WXC`P``P`*WXC`P`阿初看看跩得二五八万地翘着小下巴的迹部小景,傲慢得像女王走上王座一般坐到女佣撑开的太阳伞下,一边喝着柳橙汁,一边各种刻薄挑衅,再看看那边气呼呼、阴沉沉,瞪眼横眉只恨没有胡子吹的海棠小熏,叹了口气,却不知怎么的,又很想笑。

却不等阿初笑出声,忍足先奇怪地看过来一眼:“谁在叹气?”

穴户正拿出手帕给凤擦额头,闻言不耐烦地瞪过来一眼:“哪儿有人叹息?你别是给青蛙吓傻了吧!”

忍足看了下眼神仍旧呆滞着的凤,明智地咽下那句“谁吓傻谁知道”,只还是忍不住狐疑地往四下里扫视了一下,迹部大爷却依旧非常大爷地端坐着,仿佛方才那声叹息根本不是从他胸口处发出来的一样。

是的,迹部大爷那猎奇的腰饰又成了胸饰了,但只要不是太不华丽的图案,大爷他已经淡定了。

面对一只连索要甜食时被他强硬镇压下去之后、也只能委委屈屈说“那过几天肠胃舒服了之后要吃点儿甜食哦”的纸老虎,大爷他还有啥需要不淡定的?

不过是不着痕迹地多往自己胸口戳几下罢了。

可那么戳,戳到的是谁的皮肉呢?

阿初现在的状态也忒方便了,一边视野好得能清楚看到方圆十里内的每一样东西,一边又还能在迹部的肌肤上游走着,胸口给戳了就游到肩膀,肩膀给拍了就游到手臂,手臂再给捏了就游到背上去……

忍足忍不住又多看迹部几眼,虽然大爷往自己身上拍拍打打捏捏戳戳的动作也是很华丽的没错,可再华丽都改变不了迹部大爷才坐下去不到一分钟就做了十三四个小动作的事实啊!这么多动儿的表现,连岳人当着人时都不会轻易做的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