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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巨星之问鼎人生(83)+番外

骆丘白猛地放下被子,倒吸一口凉气。

又来了……最近一段时间到底是怎么搞得,只要一碰到大鸟怪就会变成这样,他……他是不是有点太银荡了?

想到这里,骆丘白的脸更红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抬起祁沣的胳膊,他一点点的往床下蹭,屁股也一扭一扭往外挪,尽可能的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

可谁知门口突然传来挠门的声音,沣沣“喵呜”一声,那嗓门别提有多响亮了。

祁沣被吵醒了,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这时候骆丘白半个身子已经在床外了,一看到他醒了,头皮一麻,整个人都不敢再动了。

“你……你醒了啊,哈、哈。”

骆丘白问了一声好,尽量让掩盖住前端起反应的一根,夹着腿说,“那个……你继续睡,沣沣可能饿了,我去给它喂点猫粮。”

说着他弯下腰给祁沣盖被子,心里一直默念着“阿弥陀佛”,盼着祁沣赶快再睡个回笼觉。

可谁知祁沣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目光往后一撇,脸色极度不悦,“你一大早对我扭屁股干什么?”

天地良心,我可没对你扭屁股。

骆丘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怕祁沣发现他前端的反应,干笑几声说,“我这不是尿急嘛,你别管我,我去方便一下再回来。”

说着他抽出自己的胳膊,觉得被祁沣握住的皮肤像是被烫伤一样,这会儿还冒着热气。

真是太糟糕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做了一次爱,他就突然变成了暖水壶!

手忙脚乱的掀开被子,他弯着腰捂住肚子就往床下跑,祁沣却坐起来,在背后把他拽过来,瘫着脸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皱眉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昨天在片场拍戏的时候着凉了?”

说着他抬手就要往骆丘白脑袋上摸,骆丘白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唉别别!”

“我没着凉,就……就真是尿急,这是给憋的,你再拦着我,我可要尿床上了。”

他知道祁沣有洁癖,故意说这种话企图让祁沣离自己远一点,果然祁沣的脸色果然更臭了,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骆丘白在心里暗自窃喜,正准备往卫生间里跑的时候,祁沣却掀开被子,不耐烦的说,“那我也去。”

大哥,我是去DIY啊,你跟着我还怎么撸的出来!

骆丘白一时僵住,祁沣已经从床上下来,两个人都有LUO睡的习惯,这会儿他站在床边,高大结实的身体完全袒露出来,沟壑纵横的腹肌和月夸下那一团还没抬头就已经尺寸可观的东西,瞬间刺瞎了骆丘白的眼睛,接着他的身体更热了,一张脸像充血似的往下冒汗。

祁沣看他脸色古怪,又一直捂着裤裆,忍不住按住他的手,在骆丘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看到了他下面那根已经立正的家伙。

一时间,屋子里诡异的安静了。

祁沣的耳朵不可抑制的红了,接着暴躁的冲他说,“你简直……简直不知羞耻!大早上起来立这么高干什么?”

骆丘白很无辜,他还想问为什么一看到祁沣就变成了这样呢,心里有点不甘心,忍不住回嘴,“这是男人早上起来的正常反应,你不举了二十多年,当然没法体会。”

“……你说谁不举?”祁沣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逼近一步,嘴角带着讥讽,“嗯?”

瞬间拉近的距离,让骆丘白全身不受控制的窜起高温,男人就像一把火,只要靠近就会觉得危险,接着就会被他点燃。

干咳两声,他往后退了一步,拉长声音说,“这个吧……其实呢,我的意思是说……”

这时候不跑就他妈是傻子!

骆丘白在心里嚎了一嗓子,抓住机会就往房外窜,一只手突然拦住他,接着不由分说的把他抛到床上,接着一副精壮有力的身体就猛地压了上来,堵住骆丘白所有的退路。

皮肉相贴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祁沣不由分说的按住他的下巴,吻了下来,一只手往下探去揉弄骆丘白起反应的那一根。

骆丘白全身都被灼伤了,滚烫的热气从四肢百骸涌出来,身体里涌出叫嚣,骨节咔嚓咔嚓的响,就像钥匙正在开启一把锁。

“唔……你、你放开!”骆丘白被这种感觉吓到了,非常时期他必须离祁沣远远的。

可是祁沣却压根没打算松手,被伤了自尊的男人极度暴躁,在芙蓉勾低哑的声音中,前端的器官慢慢的挺了起来。

任何一个丈夫都没法忍受被妻子嘲笑在床上不行,而他的妻子如此欲求不满,却宁愿去卫生间里自己解决,也不愿意找身边的自己,这种奇耻大辱简直没法忍。

祁沣决定还以颜色,低下头凶狠的吻着骆丘白的嘴唇,挺动腰部,不断地往前顶撞,两根已经发热坚硬的东西撞在一起,摩CA、发热,粘腻的液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骆丘白全身热的都快冒烟了,偏偏有抵抗不了祁沣的进攻。

这是最让他害怕的地方,因为从他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以后,他就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抵挡祁沣的索取,只要这男人一靠上来,他就开始两腿发软,脑袋里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不堪入目的画面,引得他全身战栗,偏偏又兴奋的头皮发麻。

“行了、行了……别捏了,快点!”

骆丘白彻底投降,晃动着后腰,他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水汽,湿漉漉的在人的骨头缝里流淌,祁沣手上缩紧,在骆丘白的一声惊呼中,往前一挺身,坚硬的前端撞过来,他咬牙说,“我举还是没举,嗯?”

当肉块撞进深丘的时候,身体的热度几乎已经达到了沸点,他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孔都因为这玩意儿的靠近而剧烈收缩。

这种银荡的反应,让骆丘白觉得异常羞耻,他不想承认自己的确越来越重欲,只能不停的胡乱的摆着头,跟鸵鸟似的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沙子里。

“别捏了……祁沣……你他妈松、松手!”

他极力想要离男人远一点,可是祁沣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稳稳的压住他,不动分毫,“我还没证明自己硬不硬,怎么能随便松手,你这么浪,我要好好表现。”

说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两根肉块互相碾压,骆丘白扬起脖子尖锐的发出一声闷哼,全身都泛出一层红晕。

听到他的声音,祁沣的呼吸更加粗重,握住两个人的东西,大力的揉搓,两个人的额头相抵,在巅峰来临的时候,祁沣大力的吻住骆丘白的嘴唇,呜咽声被堵住,接着两个人同时喷发了出来……

看着满手污浊,祁沣的一双耳朵泛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近乎撒娇抱怨的口气,“我真是受够你了,总是想尽办法勾引我!”,接着拿着湿漉漉的手指就往骆丘白身体里探。

他本来体谅妻子最近一段时间忙着赶通告,好不容易放这一天假,所以才忍着不碰他,结果他的妻子竟然自己忍不住了,那他还犹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