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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巨星之问鼎人生(270)+番外

太刺激了……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玩儿过,大鸟怪简直是疯了!

“快放我下来,祁沣……别开玩笑了!”

骆丘白的衣服还没有脱光,剩了一件白衬衫在身上,修长的四肢被绑住,光滑的皮肤被红色的绸带衬托的格外白皙,喉结上挂着一滴汗珠,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浸透粘在额头上,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要是粉丝们知道他们的新影帝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过知道会作何感想。

祁沣一想到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能看到骆丘白这一面,那心情爽快的简直无法形容。大明星又怎么样,每天被乱七八糟的人围观又怎么样,你们再喜欢也不是你的!

祁沣随手把春宫图扔到一边,往前推了骆丘白一下,大床发出嘎吱的响声,骆丘白被迫跟着前后晃动,他的声音都不稳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荡秋千不错。”祁沣没有任何起伏的说出这几个字,在骆丘白荡到他跟前的时候拉起他分开的两条腿,把自己已经坚硬到疼痛的器官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借助外力,祁沣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精准的撞到了身体里最致命的的那一点,骆丘白尖锐的拔高声音,快意像是海啸一般疯狂席卷,瞬间将他吞没。

骤然紧锁的身体狠狠地把祁沣绞住了,他抽了一口气,暗骂一声,芙蓉勾的声音像在他身体里放了惊雷,瞬间把他的理智彻底炸碎,这一刻他也顾不上了,只剩下雄性的侵略本能,恣意挞伐,翻搅转动。

骆丘白被吊着用不上力气,脊背收缩,两个蝴蝶骨凸出来,被x的声音都支离破碎了,他跟祁沣结婚三年,从没有一次这样疯狂,疯狂到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再快一点……啊啊……对!啊……那里不要!啊啊啊……”

滚烫的药膏随着进出仿佛会摩擦生热一般,像火苗一样烤着骆丘白的身体内部,他眼前一片昏黑,嘴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四肢百骸的血液和快意疯狂流动,逼得他不断的收紧入口,嫩肉也跟着颤抖,把祁沣往更深处吞。

祁沣感觉到骆丘白的变化,俯身过来,把他的腿举在肩膀上,狠狠地刺到最深处,腰部抖动使劲研磨。

“不!啊啊啊……”

骆丘白狠狠地抖了几下,下意识的挣扎却被祁沣紧紧地拥抱住,这时他感觉到肩膀一痛,祁沣咬了他一口,低吼一声在最深处爆发出来……

巅峰到来的一刹那,骆丘白眼前一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泻了出来。

眼前的布条被揭开,红绸落下,龙凤呈祥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大半,红纱帐晃动,骆丘白的眼眶湿润通红,显然是被折腾的狠了,“祁沣……你他妈的……”

他轻颤着开口,却没有生气,声音沙哑却带着无限的情谊和慵懒的笑意。

祁沣抽出来的时候,入口发出“啵”一声响,里面涌出浑浊的液体,他顺手拿起一根药玉势堵住,像只撒娇的大型犬一样把骆丘白整个覆盖,两个人对视一样,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天空都隐隐擦亮了,这震撼全城的一夜即将过去,从今天开始,人们都知道有一对明星夫夫叫祁沣和骆丘白。

大红的喜字下面两个人相拥而眠,期待着第二天灿烂的阳光。

临睡前。

祁沣一脸餍足得想,要是有个小儿子该有多好。

骆丘白累得有气无力暗自咬牙切齿,牛鼻子老道你给我等着!

孙道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啊~新的一天多么美好。

第97章 番外【小二包子2.0-1】

这几天骆丘白懒惰的毛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平日里,他就是那种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就算在拍戏休息几分钟的间隙,都要蒙上剧本补个眠,加上最近的天气越发的热了,他就像得了软骨病似的,全身都提不起一点劲儿,蜷在一个地方立刻就能呼呼大睡。

甚至好几次祁沣在床上吻他的时候,一只手刚探进睡衣,骆丘白同志就已经愉快的打起了小呼噜,每每都让他这个作丈夫的瞬间黑了脸,无比怀疑妻子是不是被树袋熊附体了。

不仅如此,骆丘白的胃口也变得特别好,鸡鸭鱼肉全都不含糊,尤其偏爱吃酸辣的东西,经常晚上饿得受不了了在床上直哼哼,一副受了三年自然灾害的样子。

“我要饿死了……”骆丘白四仰八叉的在床上打了个滚,从被子里探出一个乱七八糟的脑袋。

祁沣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面无表情地说,“你两个小时之前刚吃了半斤苹果和一盘子泡椒凤爪。”

“可是我还是好饿……”骆丘白哼哼两声,发挥金牛影帝的演技,把脑袋垂在床沿上,一副吃不饱穿不暖被人迫害的德行掰着手指头嘟哝,“烧花鸭烧子鹅,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我好想你们啊……”

祁沣嘴角一抽,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把杂志往桌子上啪一放,“不许撒娇!你这几天吃了就吐,这么晚了不许再吃了。”

他的妻子简直不可理喻,总是用他无法抵挡的招数来刺激他,别以为用这么银荡的声音说话我就会心软。

骆丘白撇了撇嘴,默默地把脑袋蒙进被子里,有气无力的说,“……算了,反正你就是抠门,连手上的钻戒都是我买的,不吃就不吃。”

他背过身子,拿后背冲着祁沣,长叹一口气,别提多心酸了。

祁沣的脸色一僵,哑巴吃黄连,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想吃什么?”

“再来点酸苹果和泡椒凤爪呗。”骆丘白迅速回头,瞳孔发亮,冲祁沣眨了眨眼睛,显然早就料到大鸟怪一定会这么开口。

祁沣知道自己又被妻子算计了,可是又无可奈何,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侧脸一红,暗骂一声“恃宠而骄”接着起身去楼下给妻子拿零嘴儿去了。

这样的事情在最近一段时间每天都会发生,骆丘白眼看着就成了大胃王,每天吃的东西都是双份的,除了偶尔会干呕,胃口好的惊人。

干呕的毛病一开始让他有点焦虑,很担心会不会莫名其妙又揣上一个孩子,可是回想第一次有团团的时候,他每天都低烧恶心,别说吃东西,就算是闻到油星都要吐了,哪里有现在这样吃嘛嘛香?再加上孙道长给他号脉也没检查出什么东西,他才彻底放下心来,把这一切归结到工作太累上面,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反正现在已经有团团了,祁家也不缺继承人,他又有一大堆片约在身,如果这时候幸运“中奖”,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制片商请十个月的假。

难不成告诉他们,老子这个大男人要滚去生孩子了,你们爱找谁演就找谁?这想起来就头大了……

骆丘白这边暗自庆幸,但祁沣心里却不这么想。

之前他错过了团团从小到大破壳而出的过程,心里不可谓不遗憾,所以他对第二个孩子的渴望几乎到了狂热的地步,曾经经常背着骆丘白做扎破保险套、故意草进去耍赖不出来这种无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