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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红楼+综]敬水流深(150)+番外

贾敬看着自家吃定了自己不敢真让他在外人丢脸的小保成,摇摇头,一挥手,本在他们双修前就被变回枫树枝的分身,又晃悠悠化形,不过此次变幻的却不是太子妃,而是一身儿尊贵杏黄的太子殿下。

床上光溜溜的太子看着床边儿忽然出现的一身大朝服极具风仪的身影,先是一惊,身下越发绞紧,少不了又是一声儿媚惑入骨的呻吟,好在那身影根本没回头,只自顾自往门外走,虽然开门的动作不小,太子也能听到那人用自己的声音吩咐何砌说是别让人进去打扰太子妃什么的,到底身形恰好挡住了打开的门缝,没让外人见着自己此刻全无储君风范的模样儿,是以太子虽恨恨咬着贾敬的锁骨磨了好一会牙,却没有对他拿傀儡分身代替自个儿去上朝有什么反对意见,实在是那种感觉太销魂,虽然脑海里仅存的理智不断地提醒他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真不是个好太子该做的,可和贾敬缠绵时的感觉,夹杂了深沉欲望却又不仅仅是欲望的,类似于双修时那种几乎被彻底融化的感觉,却比那种感觉多了肉身的刺激……

太子到底欲罢不能地享受其间了。

无力坐起,那就索性以趴伏在贾敬身上的姿势,跨腰、摆臀、用自己的红缨摩擦贾敬胸前的凸起,贝齿毫不留情地在那锁骨喉结上各处啃咬,完美的腰背摆动得仿佛一条发情的白蛇,太子动作越来越慢,身后吮吸绞紧的动作却越发密集激烈,自己脐下那处儿,也不断吐出晶亮的粘液,将贾敬麦色微黑的小腹,沾染出一片儿暧昧的水色。

太子摆腰的动作猛地又快了起来,本是趴伏的上身也猛地坐直,脐下那因为毫发不生显得越发白皙如玉又隐隐带着花瓣儿娇嫩颜色的玉柱,也猛地一阵儿颤抖,眼看就要达到顶峰,却不想,贾敬却伸出手,在那看着可爱,其实比一般男儿还更雄伟的玉柱上摸了两把,不知怎么的,太子本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就被遏制住了,这下子,太子凤眼儿里的水汽终于忍不住又滴落下来,再加上那红唇边儿上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这张平日里就是表现得再温和,也总有几分傲气在的俊美脸庞,就带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贾敬又是心疼,又是奇怪的有一种想看他越发疯狂哭泣的暴戾欲望。

贾敬自己都给自己吓了一跳,忙默念着清心诀,当然手上的动作也没耽误,因太子哭出来之后竟是连拿贾敬的锁骨磨牙都没力气,他索性将他整个儿翻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做好,双手按着双修时的姿势按住他,脐下那物事却越发挺动,恨得太子一边儿爽得直哭,一边儿低头毫不留情地撕咬着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只可怜太子的攻击力,在凡人看来确实算是凶残的了,奈何对上的是贾敬,竭尽全力的撕咬,连个齿印都没能留下来,反而因为他撕咬间唇舌也免不了要含住贾敬的手臂,让贾敬忍不住略微挪动了一下那手的姿势,掌心依然按压在他膻中穴,拇指却硬是伸过来摩挲他的唇瓣儿,后来更过分,那食指中指更是直接伸到他嘴里,配合着下身挺动的频率,一深一浅地进出挑逗他的唇舌。

明明更亲密的事儿都做过,可被这么以手指模拟抽插着,竟比真的以唇舌含入那处更让太子觉得兴奋,尤其贾敬这个不要脸的,将体力和法术尽用在这等事儿上。太子想抬起头,不再撕咬他的手指,偏偏后脑勺被贾敬的脑袋抵住,挣也挣不开;想扭头吐出那两根要命的,让他兴奋得浑身哆嗦偏偏却出不来的手指,却越发招惹起贾敬的性质,那两根手指竟灵蛇似的变长变大,直将太子的嘴巴涨得满满的,还很有继续往他喉间蔓延抽插的架势。

太子只觉得不忿,甚至有些羞耻,可偏偏就在此等情绪中,却愈发敏感兴奋,整个腰臀不断扭动碾压,身下那蜜所,看似挣扎,却越发将贾敬吞噬纳入,直到此前从未有过的深入,而喉间被顶动小舌头的窒息感,也让他忍不住呜咽着,双手甚至从他脐下玉柱处放开,只紧紧握住贾敬环在他下腹的手臂上,凤眼儿红得像是浸在春水里头的桃花,花瓣上的水滴和着他唇边流下的涎液,一路蜿蜒到他可爱的锁骨之上,让贾敬着迷地舔舐不已。

或许真的是被亿万年的兽形所影响,贾敬本意不是要把心爱的小保成彻底欺负到放声大哭的,可不知道怎么的,明明一遍遍默念着的清心诀,此时却第一次不怎么管用。明明平日里对小保成过于兴奋留下的生理性泪水都心疼不已的贾敬,此刻却是越听得那从妩媚销魂到嘶哑哀泣的哭声,越觉得欲罢不能。

好在清心诀到底还是道祖出品,就算略微失灵,也没太过,贾敬好歹保把持住了,无论心里忽然冒出的兽性多么猖狂,也一直运转元力实行他最初的目的,而且变形挑逗太子喉间小舌头的手指,再怎么过分,也没让太子真个窒息太久,每次都在他先在恰好能承受的极限就又放开一些儿,才没让他彻底晕厥过去。

可就是如此,在贾敬终于停止元力运转,也放开对太子玉柱的压制时,从那漂亮的可爱的,此刻却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玉柱中喷薄而出的,却也不只是白色的粘液,还有一股黄色水液,算不上腥臭,但也足够略微拾回神智的太子殿下在哭声停滞了片刻之后,越发揭底斯里地一边狠狠地那口中仍含住的手指磨牙、一边哭得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娃娃。

那是太子殿下就算真是小娃娃都没有过的哭法。

贾敬心疼得厉害,可偏偏,看他哭得大雨滂沱,仍埋在太子身下那处,竟又精神起来,再次将那处涨得满满的,太子却哭得太专心,竟还没发觉。

好在贾敬虽忽然兽性大发,到底对小保成的宠溺更上一层,竟硬是咬牙将自己那处抽了出来,随着一声暧昧至极的“啵”,太子觉得下身一空,那处儿竟情不自禁地收缩,低头又见贾敬那张牙舞爪的怪东西,心下一惊,方回过神来。

再四顾一看,床榻上一片狼藉,可比床榻更狼藉的是自己的脸——混蛋啊混蛋,竟是眼泪鼻涕混成一团了啊!

太子顿时恶心得不行,什么都暂时抛诸脑后,一心只想着净面沐浴。贾敬正内疚着,自然殷勤无比地抱着他往浴室去,顺手一个法术消除了那一床狼藉。

果然,虽然太子洗到一半就想起贾敬做的好事,但回来没见着自己被欺负狠了的证据,又在运转元力时,发现贾敬所说的“刚刚忽然发现时机难得,才就着灵肉结合时为你冲破练气中期”的说法也确实不是哄他的,他的识海和丹田都大了好些儿,而且灵识进出识海再不需贾敬带着……

好处明显,被欺负的证据却没再刺眼,太子又是真的享受到了,再看到贾敬扭曲了一张脸,却顶着脐下那直愣愣的怪东西只围着他忙前忙后,到底气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