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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红楼+综]敬水流深(143)+番外

腰带的结扣意外的好解,而这么一解开,亵裤滑落,太子除了发上的丝带,真就不着片缕了。

但贾敬早就连头发都散开的,太子虽在彻底融合了前世的记忆之后,也确认了自己脐下那漂亮可爱的柱体毫发不生,对于男子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好事。但太子可不是那种傻乎乎随大流、认为男人满身毛发才是阳刚的傻子,他对自己的身材极其自信。

虽身高还是不如贾敬高,肩膀也不如贾敬宽厚,体型不如贾敬魁梧,肌肉也不如贾敬的壮硕结实,但那种男子该少的刚毅线条一个都不少,从肩膀往下,不甚夸张却也充满男性力道阳刚之美的肌肉纹理,一路收束到劲瘦的腰上,再由那圆润、紧翘、却又富含张力的臀部,连接一双肌肉紧致充满爆发力的长腿,简直就是男子俊美的极致,太子殿下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打了九十九分,唯一缺失的那一分,也绝非下体无毛的缘故,事实上,太子依然自信那样才是精致美好的极致,平白多一簇杂毛啥的……

啊拉,反正自个儿都答应了和贾卿只属于彼此了,那么那一簇毛有没有都无所谓,不会再有另一个人有资格欣赏他的身体了。

太子殿下大大方方地当着贾敬炽烈的目光,缓缓迈入浴池。

浴池是烧了地龙热着的,温度始终刚刚好,池水之上略微烟雾迷绕,却又不至于过分沸热,只恰到好处地给太子蜜色偏于白皙的肤色,染上了淡如薄霞的红,衬得那背部的线条越发美丽,而当太子终于走到池底,一转身时,恰好在水面边界的两点红缨,被微微水波刺激得鲜嫩挺立的模样儿,更是诱惑十足。

贾敬眼神再次幽暗如火。

太子满意一笑,对他伸出手,指尖的水珠缓缓滴落,在水面扬起旖旎的涟漪……

这一夜,汤池水滑洗鸳鸯。

这一夜,芙蓉帐暖度春宵。

这一夜,太子和贾敬,终于真正明白,何谓双修。

那是比太子两世经历过的所有鱼水之欢都极致的享受,哪怕叠加了之前数以十计的,那些和贾敬在识海中相会时,神识直接接触的温暖舒适,也远远不比双修时的销魂。

那是真正的销魂。

身体、意识、情感……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安静却又喧嚣、冰凉却也炽热的玄色混沌里,彻底融化。

那种感觉,既让人恐惧茫然,又让人欲罢不能……

当然,太子是绝对不会对贾敬有什么恐惧茫然之感的,虽然那种连意识都被彻底吞没的感觉挺诡异,但他可是敢往大怪兽喉咙里钻的主儿,还会害怕那么点子意识消散?只是他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险些儿欲罢不能就是了。

——因为,实在好丢脸的有没有!

——一开始明明是孤占了上风,怎么后来就……

太子怒极捶床,混蛋啊混蛋!

想起昨晚,和刚刚那一场性事,两者的差别让太子简直连问候天道祖宗十八代的心儿都有了好不好!只是这个念头才一起,外头好端端的就开始打雷,太子咬牙,最终只要选择痛骂贾敬!

——尼玛当年孤仗着皇阿玛各种嚣张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这“背后有人”的感觉这么讨厌呢?

——明明就是孤的技术比较好,明明一开始还是孤逗得贾敬那混蛋酥痒的,怎么后来就……

太子爷正捶床悲愤,不妨身下忽然一胀,浑身一阵酥麻,又听得耳边那混蛋低低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

太子俊美的脸瞬间狰狞,也不管其他的,先是一把挥开那混蛋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又果断迅速一抽身,将那体内那肿胀的怪东西抽出来,也顾不上那瞬间下身传来的异样空虚感,直接回身,大咧咧伸脚一踹,正中贾敬鼻尖。

贾敬被一脚踹下床,摸了摸鼻子,太子那点攻击力倒不算什么,不过那一伸脚时腿根儿的风光,实在太好,小混沌连盘古幡都削不破的防御力,都差点被突破了有木有!

太子看着他面瘫儿脸上那对儿幽暗起来的桃花眼,越发的恶向胆边生,左右开弓连环踹,对准的都是贾敬脐下那处儿还敢继续给他张牙舞爪的怪东西,直到那玩意儿竟是越踹越精神,那股奇异香味还再次弥漫浓郁之后,太子爷惊觉,才停止了动作,转身跳下床,胡乱往身上裹了一件衣服,回头瞪了还想跟上来的贾敬一眼,气哼哼走了。

贾敬只好仰面躺在床上,一遍遍默念清心诀,啊呀呀,小媳妇一时大方一时羞恼的,也实在好可人啊……

贾敬默念清心诀,却还是忍不住回想起昨夜……

太子一边儿清洗自己那处儿已经没有任何黏腻,只还留着香味儿的密处,也忍不住想起了昨夜……

昨夜说来也没什么,只是第一次正式双修嘛,虽然双修也不是真个就非要身体上的“深入”接触,不过太子既看开了,又是亲自和贾敬索要的生日礼物,浴池共浴之后,便大大方方地欣赏着贾敬那已被他挑逗到极致,却仍只能喘息着等待他“临幸”的小模样儿,以观音坐莲之姿,极其主动大方的,一举将贾敬那就算再念千遍清心诀只怕也依然张牙舞爪的“怪东西”给彻底吞吃入腹。

老实说,那种感觉很奇妙,太子两世记忆,却是第一次让人这么深入地探索的体内,以男子天生并非用于接纳之处,主动接纳贾敬胯下凶兽,本该有不适,但一来是贾敬特特从须臾镜里拿出来的,虽不能生死人却足以肉白骨的药物,作为润滑,虽略奢侈,却正好让太子极快适应身体被打开时的不适;而二来,贾敬那等斜卧榻上,忍到浑身肌肉贲张、青筋狰狞,却都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等着他,那模样儿,委实让太子确认,就算此刻他是被侵入的,却也是“吞噬”和驯服的那一个。

多么神奇,驯服如此一个男人,吞噬那般一头凶兽。

谁才是雌伏那一个?

已经完全无所谓了。

太子扬起脖颈,白皙优雅的弧线如天鹅般美丽,凤眼儿里却满是此刻征服与被征服的愉悦,尤其是对上贾敬幽暗瞳眸中的火焰,唇边儿更是溢出一声轻笑,虽在半途便带上如喘如泣的缠绵声线了,他却毫不在意,两手在贾敬大腿上一撑,自己开始慢慢扭动腰部……

太子的腰线,不如女子的纤细柔弱,男子特有的刚劲线条分明,但因为一贯有锻炼的缘故,腰身紧削,小腹上肌肉纹理紧致,一点子肚脐儿带着淡淡的粉色,又有那虽不如贾敬那物狰狞壮硕、却也是太子自己颇引为为傲的修长柱体前端,粉嫩嫩红艳艳的憨头憨脑之处,滴出的那么点子涎液,几点点了肚脐儿,让那点粉色越发鲜艳,几点滴落在贾敬下腹,一小片儿淡淡水光,颇具旖旎。

尤其是,当腰线款摆的速度逐渐加快,带起一片儿如月色摇曳、玉蛇飞舞一般炫目残影时,贾敬胯下凶兽被吞噬、被包含、被禁锢的那处蜜穴,随之绞紧、舔咬、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