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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红楼+综]敬水流深(141)+番外

别说这个空间贾敬还没遇着能看到神识元婴的存在,便是有了,那也是小保成留给他的爱的印记啊,有啥好忌讳隐藏的?

贾敬还恨不得让皇帝也看看呢,只不过太知道太子对皇帝的在意,是以不敢太过妄为罢了。

到了太子十八生日前夕,太子看着识海之中,那个脸上已经多了五个幌子——两边儿唇角和脸颊各一、鼻尖儿上一点独自妖娆——的贾敬,对于明晚那必然逃不掉的正式双修,不知怎么的,没了最后那点子怯意,反而多了几分期待。

哼哼哼,就算天道偏袒,就算贾卿唇舌双手的能耐都不错,可床第之间,哪有那么简单的上下强弱之分?

前世那个笨蛋虽然害得自己现在一不留心还各种猥琐,不过那些彻底接收过来的技能也有用得很,再配合已经仔细了解过的双修常识……

汤圆儿舔了舔圆嘟嘟的唇瓣儿,胖脸儿上露出一抹荡漾的笑。

————我是贾敬被太子爷荡漾笑得道心也荡漾了的分割线————

十八生日的太子爷,因生日生得巧,虽不是元月,却也是小年后了,因此算来竟也已经二十岁,又已经有妻有子,是以今年的千秋宴上,可不只是简单的太子过寿,还有一个大项目:太子成年礼!

成年礼,也称冠礼,是男子成年时的一项嘉礼,就算普通平民家,只要稍微过得去的,都会请上三五亲友慎重举行,以为家中长成的男儿加冠,既向众人宣告孩儿长成,也是长辈们对孩儿的祝愿。

太子虽因储君服侍定制故,早早就有各种冠冕,但皇帝心中最遗憾的事儿之一,就是他幼年失怙,偏偏又是天子之尊,虽然当时因着关羯横行,天子的尊严极度晦暗,但在不对关羯妥协由他任大宾的情况下,皇帝也只得以“天子冠冕早已戴上,无需虚礼”为由,拒绝了这个对于大青男儿来说,其实相当重要的一项嘉礼。

其实深以为憾事。

他小时候,其实还说过让贾爱卿当他的赞者呢,可惜……

到了太子这儿,皇帝既有了将俗世中一切最好的都给他的能力,又不曾因为小绿儿的存在降低丝毫对太子的重视,这冠礼,可不就早早准备了?

宗室勋贵,满朝文武,都是嘉宾;礼部上下、内务府宗人府,也为此忙了足足一年,连皇帝自己的万寿宴都过得很随意,几乎所有精力都放在这一场嘉礼上了。

太子那天卯时初就起来,一路各种仪式宴会宗庙祭拜又受众臣朝拜的,忙得很,只是心里也甜得很。

皇父如此心意。

晚间儿还有一场大餐。

可这场大餐,到底是谁吃了谁?

还真不好说。

皇帝只看着太子先缁布冠,次换以皮弁,戴上爵弁,温雅又不是气度地应答陈老太傅那最后一声祝辞,自个儿在心中也默念了一遍“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老无疆,受天之庆”,又受了陈老太傅早前和他商议过的表字“晟之”,心中又得意又失落,尤其是看到太子低头时竟是对着那个今儿也特特隐了身的臭小子一笑时。

唉!自从那日道观一行,这臭小子就是隐身也不遮着自己的眼儿了,踹起来倒是省了还要根据化化和太子的眼光猜测那小子方位的麻烦,便是被踹的那小混蛋不痛不痒的依然死皮赖脸,皇帝这个踹人的,倒真爽快不少,连带着贾代化都少挨了好几脚,还在皇帝踹完贾敬愉悦之下,捞着个今儿为太子冠礼任赞者的好差事……

不过皇帝此时,忽然觉得看到那臭小子也真不是什么好事。

看看、看看!

如果还是先前,自己也不用忍受那眼睁睁看着那臭小子死不要脸地当着一殿嘉宾拿大脑袋蹭保成的小腹,而保成不只没给他一脚,还低头一笑无限温柔……

若非丹陛之上几十年修炼下来,皇帝真撑不住笑脸儿了啊!

好在太子低头一笑自是温柔,再抬头对着皇帝,那温润润的凤眼儿里,却也是满怀孺慕,看得皇帝老怀大慰,才算定下心完美地完成了这一场冠礼。

冠礼后,太子自是换过礼帽礼服,又是一系列行礼受贺不必细提,皇帝看着太子那一身杏黄,又想起东倭已收,瓦剌也安分称臣,曾经某个念头,越发清晰了起来。

再看看终于会喊“阿父”、“爹爹”的小绿儿,似乎,让这个小汤圆儿,穿上那一身杏黄也不错?

皇帝心念既起,礼部和内务府等处少不得又是一番忙乱,只是太子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兀自笑得温雅高贵,手掌还状似不经意地动了动,却是俏皮地扯了一把正将大脑袋搁他膝盖上“呼噜噜”的贾敬怪兽一下胡须儿。

如此一天,直到亥初方散了,因大宴是在乾清宫举行,明儿又照常还有朝会,太子又实在大得不好在乾清宫留宿了,皇帝便只留了小绿儿,又摩挲了太子几下脑门儿,亲自帮他系好斗篷,便也由着他回去了,也懒怠管那只死皮赖脸的大怪兽竟还化成奶猫儿,直接跃上太子肩窝的无耻行径。

皇帝又如何想得到,这么一下放任,自家可爱的亲爱的从小又当爹又当娘亲亲密密呵护宠爱费尽心思教养的宝贝儿子,就被彻底吃了呢?

更让皇帝想不到的,这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吃干抹净,还是以太子无比主动为开头的。

没办法,太子太有雄心壮志,又将贾敬看得极亲密,尤其在识海几次会面之后,实在觉得既然都因为舍不得他认了那事儿,又在识海里因着两人心意渐通的缘故,自个儿那些如神马飞驰偶然乍现的乱七八糟想法,都早被感知个七七八八,那再别扭羞涩还有啥意思?

又不是小媳妇大姑娘,还不如先将贾卿好好儿、仔仔细细地啃个够本呢!

是以今夜虽是第一次正式双修,太子却浑不见原先那等为了避免被贾敬纠缠着彼此以唇舌抚慰、总是抢着急着引气入体或者干脆踹他下床的小样儿,反而大大方方地命何砌在内室相连的大浴池里准备汤浴,又挥退了所有宫人,自己慢条斯理地褪下大礼服,只着了一身儿玉色锦衣,斜靠在暖玉榻上,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摩挲着自己的唇瓣儿,凤眼儿微眯,风流无限。

贾敬早在宫人都退下后就现出身形,看着太子宽衣时就急不可耐地在他身边儿绕着,待得太子上了软榻,更是迫不及待地要跟着蹭过去,却不妨太子长足一抬,不比女子纤弱却也不显粗笨、脚踝脚弓线条完美、脚趾灵巧可爱的脚掌就顶住他的额头,虽那力道肯定不足以阻止贾敬的,但贾敬却还是停了下来,鼻尖嗅了嗅太子身上慢慢溢出的麝香味儿,大舌头伸出来,在那恰好就在自己大嘴边儿的脚后跟上舔了舔,舔得太子轻声一笑,声音依然清亮,却不想,贾敬虽止住脚步,大尾巴却不知何时绕了过来,就着他舔那一口的地方缠绕摩擦着直往太子脚踝、小腿、膝弯、大腿……甚至还在慢慢往上,太子凤眼儿一暗,声音也就低哑慵懒了几分,却只伸手捏住那冷不丁都快到自己腿根儿的尾巴间,脸上笑容越发迷蒙:“贾卿,还不好生服侍孤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