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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60)+番外

我顿时石化。

我气鼓鼓的扒着饭,也不理桌上那两个极力想引我说话的人。

“肯定是开开又惹她了。”名叫依风的那个说道。

“惜,开开还是个孩子,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啊。”名唤云烁的挟了一箸菜,讨好的放在我的碗里。

呼……呼……我懒得理你们,都是你们把她娇惯成了这副模样,早照我的方法,一天吊起来打一顿,她早老实了。

“惜,你别生气,我一定好好教训她一顿,尝尝,今天的虾仁不错。”一个硕大的虾仁放到我碗里,我把它拨拉到一边,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别想用一个虾仁就把我收买了,门都没有,我今天决不原谅你们。

“看来今天气得不轻啊。”见我这么坚决,云烁扭头对依风说。

依风放下饭碗:“我去问问开开,这丫头,真是不要命了,敢这样气着惜。”

哈,这才是我要的结果嘛,风,你真是我的亲亲相公,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向着我的。

你给我挟的虾仁,我就勉强吃了吧,哈哈。

刚把虾仁放到嘴里,来没来得及嚼,房门“咣”一下就倒了下来,正砸在桌子上,一时间,菜汤四溅,碗碟乱飞,满屋狼籍。

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就吸了一口冷气,嘴里的虾仁一下子就堵在了嗓子眼:“咳……咳……咳……”咽也咽不下,咳又咳不出,眼前金星直冒,憋死我了。

危难时刻,方显夫妻情深,依风和云烁配合默契,一个帮我顺气,一个端来水杯。

“惜,快喝口水,往下冲冲。”依风把水杯放到唇边,我赶忙凑过去,把满满一大杯水都喝完了,才把那虾仁顺了下去。

重整精神,凝神静气,这才看向门口,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来袁府挑衅。

一看不要紧,我立马怒火高涨,来人正是那不孝女,手中还抱着我的乖乖儿子。

“我来告诉你们一声哈,以后弟弟就是我的夫君了。”她一点也不理会她老娘我才从死亡边缘逃回来的狼狈模样,也不在乎我如利剑般锐利的眼神,笑嘻嘻的自顾自的说。

“什么??凭什么我儿子要嫁给你啊?”整天染指我的亲亲相公们不算,现在还想把魔爪伸向我的乖乖儿子,门都没有。

依风和云烁面面相觑,显然也被这小鬼头的豪言壮语惊呆了。

“咦,你生什么气啊,我又不是争取你们同意,我只是通知你们一声罢了。”她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一点也没感觉到自己已经犯了众怒,要大祸临头了。

“心心是我儿子,我说让他嫁谁他就得嫁谁。”我冲过去,儿子,娘来了,娘一定要从水深火热中把你救出来。

她灵活的往边上一躲,我扑了个空。

“你要是同意把弟弟嫁给我,我以后就不和你抢爹爹和云爹爹了。”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立马停住了我不懈追赶的脚步。

“啊,乖女儿,心心以后就是你的了,乖,带心心去洞房吧,为娘不送啦。”我长臂一伸,将她提出门外,顾及到她怀里还有我的亲亲儿子,就不把她扔个跟头了。

慈母啊……

美滋滋的回过头,屋里那两个人已成石像。

“亲亲相公,娘子我来啦。”我飞身扑了过去,以后,你们就专属我一个人啦,没人再和我抢啦。

“惜,你就这样把我儿子卖了?”云烁满脸的不可思议。

“嘿嘿,亲上加亲,嘿嘿,亲上加亲。”反正孩子还小嘛,骗骗她喽,有什么关系吗,真是死心眼。

云烁和依风对望一眼,谁也不理我了,相携而去。

“可能开开说的对,惜是有点白痴。”

“一起过这么多年了,以前还真没发现呢。”

“唉,咱哥俩怎么这么命苦呢。”

“还是找洪大夫给她看看吧,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治得好。”

“不然拜托下李夫人,请张天师来咱家看看,惜不会是让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吧。”

“听说黑狗血治邪,一会叫清心去弄条黑狗。”

……

他非他,他是他

云烁和依风相处的很好,开开对云烁不仅不反感,反而喜欢的很,总之,家里并没有因为多了云烁而发生不愉快,我终于真正放下心来。

依风和云烁五年没见,有好多话要说,再加上云烁怀孕,依风忙着照料他,生意就又归我管了。

我每天都去弱水三千和栖凤楼,看一下这两年的经营情况,有没有什么漏洞和需要改进的地方,天天倒也过的充实。

安顿好家里,不禁又想起了桃花,走了这两年,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已结婚生子,还是仍孑然一身?

本想找人带个口信给他,想起他在京城耳目众多,家里就有五个,我已回来的消息怕早已是传到他耳中了吧。

他找我总比我找他方便,我还是在家中守株待兔吧。

耐心等了几天,果不其然,桃花很快来找我了,只不过,方式有点让我无法接受。

那天晚上,我抱了云烁睡得正香,有人轻拍我的脸,把我拍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桃花正站了我们床前。

“你……”刚想和他打招呼,他却伸出了手指,唰唰几下,点在了我和云烁的身上。

云烁仍保持着睡觉的姿式,看不出变化,而我,却动也不能动了,我张嘴想问他做什么,却发觉,也没法说话了。

我疑惑的看向桃花,桃花紧抿着嘴,一声也不晌,拿过件衣服来,胡乱给我套上,弯腰将我抱起来,出了房间。

一个纵身,他跃上了房顶,三窜两跳,蹦到了街上,速度快得只让我来得及看见我家围墙的样子。

桃花急匆匆的抱了我在街上行走,我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眼前只能看见桃花腋下的衣服布料和逐渐逝去的半面街景。

走了好大一会儿,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他跃墙而入,抱我进了一个房间,轻轻将我放到床上。

屋子里点了一盏灯,照得亮堂堂的,我的脸稍偏左,能看到半个屋子的情况。

一看屋子的摆设,我就知道这里十有八九是“挽断罗衣”的后院,这间屋子和赵老板接见我的屋子摆设很象。

眼前一暗,一片阴影覆在了我上面,桃花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眨眨眼,示意他解开我的穴道,他理都不理我,只是愤愤的盯着我。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而阴郁:“恭喜你又添了一位夫君啊。”

看得出,他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

从我认识他以来,他就没这么严肃过。

今天,大概是不能善终了。

“你知道我们认识几年了吗?”他象是在问我,也象是在自问。

“五年了,人生有几个五年可以等待?我等的够久了,不想再等了。”他坐到床边,轻轻的摸上我的腰带。

“惜,对不起了。”他的手往外一抽,我的腰带飘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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