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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灰,也要拥有你(26)

看着宁娇一天天的憔悴,我心里也不好受,事情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解铃还须系铃人,犹豫了几天后,终是与菲儿约在咖啡厅见面,并且这次不只我们俩人,宁海、宁娇也都来了,只想大家开诚布公的将问题说清楚。

我们仨早早的到了,坐在座位上,心不在焉的喝着咖啡,一时无语。

约好的是三点钟见面,菲儿一分不差的准时出现在咖啡厅门口,没有刻意的打扮,干练的工作装,头发柔柔的披在双肩,嘴角噙着熟悉的微笑,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寂然,你约我?”菲儿一上来就忽略她们姐俩,只面向我一人。

有些尴尬的看着菲儿,犹豫了一会儿,咧了咧嘴开口了

“你和小海的事儿我知道了,我想……”

刚说了个开头,菲儿的笑就立时隐去了,盯着我,冰冷的开口

“寂然,如果不是为了别人,你是不是就没有见我的理由?”

心虚的低头,不敢看菲儿的眼睛。

“尹菲,你别太过分!”宁娇终是没忍住,一脸的怒火看着菲儿。

菲儿冷笑一下,淡然的开口

“宁总,我承认对于宁海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但是我也遵守了约定,立刻放了你。其中的对错,请你仔细思量。”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时充斥周身,看着俩人渐渐动怒的脸,我忙对菲儿辩解

“菲儿,其实小海她并不恨你,还替你求了情。这次来也是想———她,她可能——恩——可能……”

在菲儿注视的目光下,磕巴了半天也终是没敢说出喜欢那两字。

在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宁海终于沙哑的开口了

“尹菲,我喜欢你。”

吃惊于宁海的大胆,诧异之余,立时盯住菲儿,期待着她的回答。谁知菲儿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宁海的话,仍只是目光炙热的看着我。

“寂然,这就是你叫我来的意图?”

“我只是——只是看着宁海那么痛苦,所以——”

“所以让我接受她?”菲儿咄咄逼人的架势让我感到一丝陌生。

“寂然,我不再奢求你爱我,可是请你不要瞧不起我的爱。好像前几天你刚对我说过感情不能施舍,给过的心再也收不回来,这些,我都还记得,你怎么就忘了?寂然——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用心去记,努力去认同。可是,你要明白,我也是人,也有自尊,即使不能再拥有你,也不希望我的爱在你眼中是如此卑微。”说完,拿起包起身要走。

慌忙拉住菲儿,从没想到会有如此的结果,印象中这是菲儿第一次如此恼怒的对我说话。惶恐间又不知说些什么,一时僵在那里。

宁娇却情绪激动的再次开口了

“尹菲,我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欺骗了你横刀夺爱。你要怎样我都无话可说,可是,小海,她——她是无辜的啊!你怎么忍心如此伤害她?难道仅仅为了报复我就要玷污一个纯洁的身体吗?”

“那你要我怎样?”出乎意料的,菲儿毫不犹豫的回答。

菲儿干脆的回答让宁娇一愣,一心只想为妹妹讨回公道的她,此时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把目光转移到小海身上,想知道宁海的想法。

感受到姐姐的目光,小海擦了擦哭红的眼睛,抬起头看着菲儿,鼓起勇气开口

“我想和你在一起,像姐姐她们那样。”

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宁海,菲儿有些心酸的,终是伤害了无辜的人,这不本是自己希望的,可是做了就做了,不能改变,就只有尽全力去补偿。感情的事不能纠缠,拖得越久伤害越大,狠下心,说出了真心话

“宁海,对不起,我不能。我承认对你有很大的愧疚之情,但是我很清楚这不是爱情。我想,我的爱已经全部耗在寂然身上,再不能转移。我不是寂然,不能因为感动而爱一个人,不会因为时间而忘记一个人。我的爱给了就给了,不会改变也不能改变。即使她不再爱我,我也可以依靠回忆活下去,至少我曾近吻过她的唇,曾经拥有过那温暖的怀抱。即使失去,只要靠着这些曾经,在难熬的日子也可以坚持下去。你还小,不懂什么是爱,一时的喜欢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改变的,不要重蹈我和寂然的覆辙,这种痛,不希望任何一人再去承受。”

听了菲儿的话,揪心的感觉传遍全身,菲儿,我怎么值得你这样去爱?一次再一次的伤害你如何忍受的了?为何还要如此执着?你的心谁能理解?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弥补你?

这绝情的话大大伤了宁海的心,小海流着泪情绪激动的说

“可是,尹菲,寂然她不爱你!她爱的是我姐。你知不知道!”

菲儿终是被宁海的话刺伤,留下了隐忍已久的泪水

“宁海,那是我的爱,我的骄傲,不论怎样,今生不会改变。”

“为什么不尝试去爱?为什么不敢再爱?”宁海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我的爱一直都在,只是她不再想要。”

听了这话,脸色惨白的宁海绝不再逼问,悲伤的看着菲儿,缓缓的退后,跌坐在椅子上。

菲儿含泪的双眼却仍是执着的看着我,许久,看我还是没有反应,叹了口气,起身要走,宁娇却突然站了起来,抓住菲儿的手,颤声说

“尹菲,就当我求你,求你好不好,不要再伤害小海了……我不再计较宁氏与尹氏的纠葛,不再计较你的陷害,我可以竭尽全力补偿你,只要你答应小海……”

听了宁娇的话菲儿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缓缓的开口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尹氏的全部换回寂然。”

很久很久,抓着菲儿的手终是缓缓的松开、滑落,再不去阻止什么,菲儿的身影也逐渐消失我的视线里。还能再说些什么?还能再做些什么?对于菲儿,我能给的就只有伤害与愧疚,还要去加深吗?还要残忍的去掀开菲儿心里那永不能愈合的伤疤吗?要怎样?到底要我怎样?

幸福

日子还是流水般过着,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停止转动。

我和宁娇都尽量不去提交互在四人之间的那份痛,只是尽全力的呵护小海,而小海也一改以往的大小姐脾气,迅速的脱去身上浓厚的校园稚气,凭着出色的交际手腕和与生俱来的生意头脑在宁氏站稳脚跟。

我们看在眼里很是欣慰,希望经过时间的洗礼后一切都可以回到原点,再没有欺骗,没有伤害。

因为小海的帮忙,宁娇空下来许多时间。我们会去后海的餐厅了听着音乐点上两被咖啡静静的品尝,坐在桌对面的俩人深情的凝望,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望着。在我的熏陶下,宁娇也渐渐爱上了路边摊,经常拉着我去人潮拥挤的大排档里吃的不亦乐乎,家附近的老板一看见宁娇眼睛就贼亮贼亮的,如果我不加以拦阻,宁娇一次可以吃上百块钱的串,撑的她肚子圆滚滚的总是耍赖让我背。轻轻的背起她,走到熙熙攘攘的大街,再将她一屁股放在地上,躲在一旁看众人欣赏着四脚朝天的美女,笑得死去活来后又被狠狠的揪住耳朵,幸福,不过如此。

不过我更愿意在家看着宁娇做饭,在我的□下,五谷不分的她也终于能做出像样可口的饭菜了,打开一杯红酒,嬉笑着分享,宁娇总是会钻在我的怀里撒娇,轻轻的刮刮她的鼻子,伸手揽住她,脸贴着脸轻轻的摩擦,宁娇怕痒痴痴的笑,而我也满含笑意的含起一口酒慢慢的喂她,她却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满足,酒尽小小舌也得寸进尺的钻了进来,轻轻的舔舐,让我不自尽的随着她纠缠,夜色降临,就这样将她横抱起来,圈住脖子,微醉的挪进卧室,深深浅浅的吻夹杂着宁娇的呻吟声,幸福在这一刻将我彻底的融化,只想永远这样下去,再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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