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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89)

要给他们介绍对象,敢情好。那就余宛棠那样的,至少按着这个标准,就周围十几里内,怕是难寻了。见两人不说话,面上又神游天外,若有所思的样子,李幼渔直接抛出重磅问题,“该不会你们喜欢我家宛棠吧!”

她这一口一个‘我家’,时时刻刻,暗暗的宣示主权,也不知道这两人明白没有。

这两人显然没有明白李幼渔的‘深意’,也只她一人在她美着,臭美着。

“哪里,李姑娘说笑了,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配得起余姑娘那样的人物,你真是爱拿我们开玩笑。”这是福家老大,他说话向来比较腼腆,让他主动在李幼渔面前承认,他真的有点儿力怯,可是心里头还是希望李幼渔做个好人,在余宛棠面前美言美言。

福广比较直率,挑着眉道:“既然李姑娘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就承认了吧,我就是喜欢余姑娘那样的,性情好,模样好,看着就是舒服。这村里的女人,品德虽优,可谁家的品德不好,哪个不是勤劳善良,可只能远观,不能近看,我们男人也是人,有句话说,食色,性也。不要说我们贪图美色,你说谁不爱美色呢,看见好看的衣服,我们人高兴,看见好看的人,我们愿意多看两眼,心情好,生活有奔头,要是成天弄个断胳膊,少腿儿的,不要说别的,看着就心疼,心疼多了,就心烦了,还望李姑娘成全。”

福广大喇喇的一抱拳,求李幼渔成全。她成全什么?李幼渔按捺下心里的无数不爽,她得耐心一点儿,悄无声息的被这两个情敌解决了。

“这事,我知道了。大公子你的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想要的,不是我们配得起的这种痛苦,但是婚姻讲究的就是个门当户对,你既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宛棠,又何必自寻烦恼,抛开吧,放下吧,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愿它能治愈你内心的伤痕。”李幼渔面色凝重的拍了拍福宽,表示很同情,至于福广,这小子可真是会顺杆儿爬。

李幼渔头一撇,换了那张痛苦忧色的脸。

“二公子的话,我也听见了,你的想法我也能理解,不过孔子说过,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望二公子细思之,不要被表面的情况迷惑了,而错过了良缘,你只知道宛棠很美,却不知道她其实……本来这话我不好在你们面前说的,不过大家都这么熟了,我也不妨透露一两句,红颜祸水,我那夫君在她没进我家门之前,活泼乱跳的,一天能吃一斤肉,她来之后,才三天不到,就英年早逝了,望两位公子细思之其中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有呢,我告诉你们,她在外人面前可会装模作样了,你看她,说话轻声细语的,其实内藏弦外之音,不要说对你们,就是对我,也是没大没小,专会在人面前做贤良淑德,哎,其中的苦真是一言难尽,要不是为了我那死鬼夫君,我说什么也要摆脱她,真是家丑不可外扬,过日子,可不能光看美色,这成天吵吵闹闹的,像个什么话,我是大夫人,她是小妾,你们看看,在做苦事的是我,享福的是她,哪有这种道理,你们评评理……”

李幼渔那个伤心,跟祥林嫂在世似的,把那有的没的的苦水稀里哗啦大倒一场,临了,眼泪鼻涕一收。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这要是回去的晚了,又要被说成是在外面说闲话,偷懒,不着调了。大家各唱各的调,家丑折在袖子里,不要对人外道才是,不说了,两位公子,我回了啊。”

李幼渔感慨着走了,走的离福家远了,那脚步的速度都快飞起来了,高高兴兴的往家奔了,她今天可是‘日行一善’了。

☆、第69章 只要你就好

第六十九章

“啦啦啦……”李幼渔高高兴兴哼着小调儿,今日总算给那两位一点小小的‘死心’针,再不识相,就别怪她小心眼了,她可是‘苦口婆心’,好好的劝人来着。

这还没到家门口,就在那扯着喉咙喊了,“鱼丸汤,我回来啦!”

余宛棠听见她的声,从厨房出来。就见李幼渔已进了院子,脸上的笑容像是蜂蜜罐头里挤出来似的,甜蜜的能挤出蜂王浆。

“什么事,这样高兴?”

“好事,好事。”

“都办妥了?”

李幼渔挤出个包子脸,满意的点点头。她跑进厨房里,揭开盖子瞧瞧,看她的老母鸡炖烂了没有,用筷子戳了戳,古代的老母鸡就是有料,都炖了这样长时间,筷子还戳不动,饲料鸡没法和它比。

而且香气扑鼻而来,她深深吸气。

“香啊,馋的我都要吃了。”

“你要是喜欢吃,等好了,就吃去。”

“我不过说的玩笑话,你不必当真,这是给你的,我出去这样长时间了,身体怎样?孩子有动吗?或者你又是哪里不舒服,你要跟我说,我不懂的,我偷偷问别人去。安胎药炖上没有?”李幼渔到处掀盖子找。

“都炖上了,奴家哪里是不小心的。再说了,才有孩子还没几天,他哪里就会动了,你这是做娘心切,李姑娘要耐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呵呵。”

李幼渔才不管,她只管用心,总是小心出不了大错。

等安胎药炖出来,余宛棠说怕苦。

“怕苦,你是神仙,什么药草没有吃过,怕什么苦。”

“这什么话,奴家从来就没生过病,更没有吃过药,修仙什么的,桃花自有修炼之法,才不用什么灵丹妙药,不然奴家也不至于就这仙子的修为,早成大神了。”

说到底,就是怕吃药,所以在修炼的过程中进程比较慢,最后磨磨唧唧的得了个散仙。余宛棠说来说去,就是撒娇,这种怕吃药,又要李幼渔安慰的这种事,她撅着嘴巴,吊两瓶啤酒也不会直接说的。多下面子!

李幼渔算是听出来了,“那你待会儿喝药的时候,喝完了,咱们再吃蜜饯。”

“哪里来的蜜饯?”

“这些小零嘴儿你都不私藏的吗?”

“这种私藏的事,奴家可不是你,做不出。”

敢情这种‘坏事’只有她做,家里没有,一时半会儿的上哪找去,李幼渔想了想,决定不走蜜饯的路子,“咱家山上多的是水果,摘两个来试吃。”

“熟了?”

“甜的能挤出水来,我马上摘去。”她说去就去,飞跑着出去了,也没能等余宛棠说出接下来的话。

“急吼吼的,先前的稳重都没了,真是。还是要做娘的人,奴家看着越来越不像了。”

李幼渔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怀里揣了几个。“吃吃看,要是甜的,就拿这个当药后的甜嘴。”

余宛棠左右的看着,发表意见说,“这桃子不像桃子,桃子没有这样大个子,而且你看看这个皮,多光滑,长的有点像梨,咱家的桃子中毒了?”

“中什么毒,你吃吃看。”她洗了,让余宛棠咬一口。

余宛棠张着嘴,小口的靠上去,就是不咬。李幼渔催她,“吃呀,怎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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