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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39)

“怎么,还不够吗?”

胡伟手下人上来替他拿脸上的鱼鳞,嘴里还偷笑着,被他瞧见,赏了几个栗子。“混蛋,还不给本公子擦掉,这臭小娘,好好,看你是小女子,本公子不跟你计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先罢休,心中已生出条好计策,“我们走。”

“走了吗?”身边有傻叉又在出问题了。

“走!好男不跟女斗。”

“公子你是好男吗?”

“闭嘴。”他自有妙计,待走的远了,他才指使心腹,让他跟着余宛棠,“她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先给本公子查清楚,她家在哪里,本公子就不相信拿不下她。”

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

众人见胡伟走了,继续走路的走路,买鱼的买鱼。

胡子大汉落了一地的晦气,还是没能占上位置,公道自在人心,他是可以把余宛棠撵走的,但好男不跟女斗,他再找块儿地方就是。

人群一散,张氏又上前来了。

“余姑娘。”

“村长夫人您刚才去哪了,奴家没看见您。”

“我……我刚上茅房去了,你也知道,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屎*尿多,对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拥了这样许多人过来。”她佯装问着,余宛棠只是笑,没有说破,这些凡人,刁钻油滑的很,她有点儿想她家的户主了,老老实实,不玩猫腻,多好,多可爱!

“没啥,都过去了,您看,鱼也卖光了,我们收摊吧。”

暗处自有几个小少年,看的她神魂颠倒。

余宛棠收了东西,拉着小板车走了。她还要买点儿粮食回去,和张氏约着一起去,拎着几包面粉,几袋口粮放在了小板车上。张氏在一边看着,自然吃惊。

“余姑娘真是神力。”

“什么神力,不过是小时候练过几年粗功夫,力气大点而已。”张氏只当如此,心里也就不多想了。两人买足东西就回去了,一路上自有人紧紧跟着,余宛棠何许人也?她自然对身后的情况清清楚楚,可是她装着不知道,不惹点麻烦回去,怎么对得起她家户主。

户主,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的疼爱奴家哟。

两人边说边走,张氏言语之间对之前发生的事有些担心。“余姑娘你不知道得罪了哪路人,他们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心里要有数。”

余宛棠心里对张氏鄙夷,在她受到麻烦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好意思躲起来,看事情对自己没妨碍了,这才出来,这个时候又假惺惺的关心起自己来,她脸上笑着,嘴角却另有一股冷意,她看不起这样的人。

“多谢村长夫人关心,奴家会注意的。如果真有什么人追究起来,奴家也会一力承担,不会连累村长的。”

张氏自然感激,她只是个没出息的乡村妇人,依靠丈夫和儿子度日,不指望出人头地,只希望活着的每一天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不要发生什么大事就好。

一路往来福村去,到了分岔口,余宛棠与张氏分手。

“村长夫人,就到这里分手吧,奴家要先去家里,等会儿再把板车还回去。”

“不要紧,那我先走了。”

余宛棠目送张氏离开,嘴角勾出笑容,身后一直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那她就只好把他引荐给李幼渔认识了。

她拉着小板车,越走越快,像是很恐慌的样子。

到了自家门口,直接一个飞扑到李幼渔的怀里,像是受了什么惊慌似的,让李幼渔咳嗽个不停,她手里正端着白开水在喝,哪预料到余宛棠的飞扑,结果衣服上弄的都是水迹。

“余宛棠!”她有些不高兴,开玩笑也有个限度。

“姐姐。”这丫的又装可怜,李幼渔决定‘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冷着面孔道:“什么事?”每次喊‘姐姐’,她都有不祥的预感,以前也没见第六直觉这么管用过。

“有色狼跟踪奴家,奴家真是吓死了。”

“别认错了吧。”

“认错?你认为奴家的仙子身份是假冒伪劣产品吗?”

“没觉着过,有时候我觉着根本就是,你是仙子,你怕什么,要怕也是我怕,我怕你怕的跟见着老虎似的,你知道吗?”

☆、第31章 潜规则

第三十一章

余宛棠听人说,有人怕自己还是挺高兴的。可是,那个人是李幼渔就要另当别论了。她斜着眼睛看着李幼渔,她不满着,“奴家有什么值得你可怕的地方?你对着奴家这种风吹吹倒,哈哈气就化掉的姑娘说这种话,你是诚心要让奴家伤心是不是?”

她这一说就吸鼻子,一吸鼻子,立马就要掉眼泪,拿手帕子擦来擦去。

“余宛棠,你这样就哭了,不会吧,你不要吓我,你知道的,我最见不得你哭了,你一哭吧,我就更想哭了,妈啊……”李幼渔张大嘴的嚎着,她得使劲儿点,省得被余宛棠修理,装可怜谁不会,不过是要掉几滴鸟泪的事,哭不出?开玩笑,扭大腿就是了。只是隔着厚厚的棉裤,她扭不动,还害怕把裤子给扭破了,这会儿要买条新裤子又要花钱了。

李幼渔的脑海里许多只金元宝排着队伍飞来飞去,她下手的力气小了,干嚎的力气大了,这会儿,余宛棠该没辙了吧!

“爹啊……”

就许李幼渔哭娘,就不许她哭爹?至少内容也要哭成一对儿才好。余宛棠这一哭,可谓‘惊天地,泣鬼神’,连远处跟踪的人都搞不清楚这是啥状况,这家爹娘都死了,那他回去可怎么回话?他只好挠着头发,要把具体情况弄清楚再说。

余宛棠的哭声比李幼渔又上去了一个调儿,李幼渔干脆不哭了,不是对手,她认投降,“你厉害,你请。”

余宛棠张着眼睛,问道:“按照一般情况,你得安慰奴家两句。”

“你不是不哭了吗?”

“爹啊……”这又哭上了。李幼渔转身要离开,被余宛棠拉住,“做什么去?”

“拿碗去。”

“拿碗干什么?”

“看看你能哭多少,我盛起来,怎么说也是仙水,或可治病也未可知。”

余宛棠干脆歇了。

李幼渔问她,“不哭了?”

“奴家卖了一下午鱼,喉咙喊疼了,中场休息,奴家请个假行吗?”

“行。”那这事就这样完了吧。李幼渔乐的自在,只是她这还没走,余宛棠就在提醒她,色狼仍然在暗中窥伺,所以她继续扑在李幼渔怀里。

“奴家就算闻着你一身臭汗,也要抱住你不放。对了,奴家下午看浴桶去了,好贵,暂时还买不起,李幼渔你先忍一个,等奴家再卖几条鱼,保不准就有了,或者我们可以去泡温泉,可惜奴家不认地儿。”

“嫌我臭,还要死拽着我,你这不科学。”

“这没什么不科学的,姐姐,麻烦你看你左边四十五度的方向,那里正埋伏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灰衣男子,他正在四处张望。”

李幼渔伸着脖子在看,“哪呢,我怎么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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