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78)

落雁寻出药箱,为她用酒消了毒,涂了药,用纱布一圈一圈的裹起,打了个结。看着她露出来的雪白一段藕臂,拿了毯子让她围住,别冻着。

存惜感怀其细心,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落雁别过头去,概不受理。

此时一直沉默的薛意浓开了口,“存惜,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存惜就将两人与恭敬王见面,后来上了马车,徐疏桐突然昏迷的事说了,“奴婢检查过了,不像是中毒,到像是中了迷药,只是奴婢一路陪伴,并没有发现什么稀奇事,稀奇的人,这就怪了,奴婢还好好的,夫人却……”

不管那下迷药的是谁,似乎没人要徐疏桐的命!

回到宫中,薛意浓吩咐所有人都不准提起此事。恐太后他们知道,又要闹出多余的风波来,然后几人回了锦绣宫中,落雁去请了林红莲过来,林红莲诧异,“又是那位?”落雁点头,“又出事了?”落雁继续点头,林红莲口道:“麻烦,她来之后,我就格外的忙。”

跟着落雁去了锦绣宫,对徐疏桐检查了一番,确定身体无碍才罢。“只是中了迷药,不要紧。不过微臣到很奇怪这迷药是如何中的?”

存惜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她没事,“夫人就跟人喝喝茶,吃吃点心,人家也好好的呀!”她亲眼看见薛轻裘陪着吃了,要说这些有问题,不可能徐疏桐不知道。

“那可能就是别的原因,好了,让她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林红莲看了存惜一眼,见她手臂活动不利落,知是受伤了,也替她诊治了一回,无大碍,只需敷点金疮药,最近一段日子小心别碰了水。诊断完了,盖了药箱,准备回去,就听薛意浓开了口。

“朕留了好东西给你,回去自知。”她很神秘的扫了林红莲一眼。

“是吗?谢谢皇上。”不知道是啥好东西。狐疑着眼睛,望了薛意浓一眼,慢慢的出了锦绣宫,然后不顾地面湿滑的飞奔,回去后,看到一具七窍流血的男尸,林红莲欢喜道:“皇上万岁。”

其余太医看见她这个举动,均露出看怪物一样的表情,这个女人不一般哪!行为举止怪异,不嫁人不说,天天在摆弄那只吃得像猪一样的狗,见到尸体还会狂呼,他们还是离的远点。

见到怪异的林红莲,太医们很有默契的踮起脚尖,像僵尸附身一样,轻轻地撤退。

且说某庄园内,薛轻裘很不耐烦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已经等的够久了,可是派出去办事的人还没有回来。徐幕僚坐在那,看着他,喝着茶。

“王爷莫急,算着时辰,很快就会到了。”

忽然,门外有人脚步匆匆而来。徐幕僚放下了茶杯,摸着自己的山羊短须道:“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他没能把话继续说下去,进来的人满身是血,尽管黑衣并不大能看得出来,但血迹滴在干净的地板上,而且空气里散开一阵浓郁的血腥味。

“主子,出事了,所有人全被灭口。”他说完这句话,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倒下。徐幕僚忙的站起身,快步走过去,看看此人是否还有气息,就觉得眼前白影一闪,此人已被薛轻裘的剑补送了最后一下。

徐幕僚缓缓站起,“王爷,您为何……”

“办事不利,而且还有可能把敌人引到这里来。本王看,我们还是赶紧撤退。”他果断的撤退,带着侍卫骑上马,从别的路逃走了,一直回到京城的府邸。等奴婢们端上茶来,喝了一口,才喘息了一下,看了一眼徐幕僚,“幕僚,有话尽管问。”

“是,王爷为何迫不及待的杀了那人,也许能从那人嘴里知道到底是谁在坏事。”

“不用猜,是小皇帝!”按照计划,徐疏桐这会儿应该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了,一定是其中什么人出来搅事。看来小皇帝对她还真是在乎,那就好办了。“不过这次人死光了也好,我们也无后顾之忧了,小皇帝想来也查不出是谁,京城这地面,鱼龙混杂,就算本王的嫌疑很大,可也有不在场的证据不是?只是徐疏桐,似乎有些不乖了,不然她不会听不懂王爷的邀约,徐幕僚你说该怎么办?她要不要动?”

徐幕僚认为此事不宜操之过急,“王爷,再缓一缓,这颗棋子您在她身上花了太多的心血,就这样放弃,实在太可惜了,她还有用处。本来我们打算让她怀了您的孩子,再诈称是小皇帝的,她现在既然不能生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有她在,亦可以有别的用处。”徐幕僚附耳说了几句,薛轻裘大赞妙计。

薛轻裘高兴归高兴,不过心里还是不大痛快,徐疏桐已经成了他咽喉里的一根刺,“本王怕她反水,做了小皇帝那边的人,那对我们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徐幕僚笑笑道:“王爷放心,她还要您找妹妹呢!”两人相视一眼,心领神会的一笑。“只是这妹妹找了这么久,只怕她已经有疑心了,王爷何不趁机献上‘徐疏影’。”

“幕僚还真会开玩笑,本王上哪里找那个徐疏影。”

“没有有什么关系,咱们可以制造一个。”只要按照徐疏桐的样子,造一个假的进宫不就成了。

“只是这假的终究是假的,她会发现的。”

徐幕僚摇了摇头,道:“王爷有所不知,这江湖中有个造假到巅峰造极之人,只要出得起价钱,什么都能办到,只是这位大师神龙见首不见尾,人家已经隐居多年,怕不好找,最近小人听闻到了一点消息,已经让人打听去了。”

薛轻裘一拍桌子道:“甚好!”

只要有了这个,不信徐疏桐不乖乖听话。徐疏桐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薛轻裘五指紧紧的握成了拳,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翌日,徐疏桐醒来。迷糊之间,心中猛然一惊。四处寻看,才知道是自己的卧房,而躺在身侧之人是薛意浓这才松了口气。

昨晚她晕过去之前,已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始末,薛轻裘在她的茶里做了手脚,就算不是茶,也是茶杯吧!大意了!只是她如何回来的,又看了一眼薛意浓,心道:“莫不是她救我回来的,只是她如何知道这件事?”

想起飞鹤楼中,那一楼的傻帽,她能相信是那些人发现了什么端倪么?

只是薛轻裘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对她准备了两手。就算商量不成,还有后备,他是算定了薛意浓生不出孩子,想要移花接木。

自己不是告诉他,已经坏了身子,生不出来,莫不是他不信,还是心理上有不平衡。不管是哪一点,这件事足够两人撕脸的,他对她无情,就别怪她对他无义。

伏在桌上看护的存惜揉了揉眼睛,睁眼就发现徐疏桐已经醒来,她看了看徐疏桐旁边,薛意浓还睡着,走过去压低声音,道:“夫人,您可觉得怎样?有哪里不适吗?”

徐疏桐抿嘴,摇了摇头,这就要起身。动作轻柔,生怕惊动了身边的薛意浓。起来后,给薛意浓将被子盖好,自己轻手轻脚的穿了衣服出去,到了小厨房,徐疏桐倒了茶,吃了几块温热的点心,才问道:“昨儿我是怎么回来的?”

上一篇:驸马有点儿邪 下一篇:妻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