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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388)

众侍卫道:“是!”

落雁追过来,心道:“啊哟妈呀!这个李霖!算了。”

“皇上,求您,将渐离嫁给微臣,微臣保证,这次一定会好好相待,不会再让她有任何危险,给微臣一个弥补的机会。微臣用性命担保,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你以为你的性命很牢靠吗?朕要你死,你立马就会脑袋搬家,说的这么慷慨激昂,你以为朕会相信吗?”

“皇上。”

“朕拒绝。你保护不了渐离一次,就会把她弄丢两次。而且你现在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你就该好好的守着你的夫人。”

李霖抢白道:“可是她并不是微臣想娶的人。”

“那你当初干嘛不拒绝,现在说这种话,不显得很不要脸吗?现在她不但是你的夫人,还是你孩子的母亲,你说这种话,像个男人吗?朕站在这里都为你感到丢脸,为你感到脸红。你现在算什么?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你要怎么去面对你的父母,你的夫人,你将要出世的孩子。就算渐离肯跟你回去,你是要她当夫人,还是妾。”

李霖默不作声,他显得很是痛苦,他不想这样的,他不想走到如今这地步,可是这些怎么全部发生在他身上。“微臣不会让公主委屈的。渐离不是夫人,不是妾,是微臣最爱的女人。”

“这种爱情鸡汤你也就配讲给小姑娘听听,朕可不是蠢货,绝对不会上当的,你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有,想高攀,又想做得清高,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李霖,你武艺不错,可朕现在觉得你的人品,到了值得让人深刻怀疑的地步。朕不能再用你了,也不敢用你了,你走吧!”

李霖强辩,“至少让我见渐离一面。”

“别想了,她不会见你的。”

“见一面,死也甘心。”

“没出息。”薛意浓不同意,让人将李霖赶出皇宫,剥夺他的侍卫长职位,一天之间,她已经将这个曾经的大好青年,厌烦到了极点,是因为生理期来的缘故么?

☆、第219章 深谋远虑也比不上偏心戳人

219

李霖的声音回荡在锦绣宫中,薛意浓笔直的站在那,脸上慢慢的滴下汗来。待众人一走,立马捂住肚子,刚才在这教训人,可真费了不少精神,腰一弯,别过头向徐疏桐求救,“疏桐,疼死人了。”

徐疏桐刚还见她威风的很,这会儿成这副可怜的模样。她走过来道:“怎么了?”

“人家的阿姨又上门来打秋风了。”

她已经习惯薛意浓的‘奇怪用语’,“那要我给你揉揉吗?”薛意浓点点头,徐疏桐扶着她进屋,薛意浓可说是疼到寸步难行。

而薛渐离在李霖走后,心里很是害怕,没等雨停,就让沉鱼陪着过来找薛意浓,刚一进门,就见薛意浓倒在塌上,头枕在徐疏桐的腿上,两人自她的角度看来,十分亲密,大觉来得不巧,打扰人家恩爱。进退两难,很是尴尬。

薛意浓见着了她,问道:“渐离,有事吗?”

“啊,我……”

徐疏桐看出她的尴尬,笑道:“进来说话,你皇兄身体不舒服,我正给她揉呢!”

薛渐离关心道:“皇兄不舒服吗?有看过太医,吃过药吗?”

薛意浓道:“不是什么大病,肚子疼。一月一次症候,我痛经了。”薛意浓别着脑袋,整张脸惨白惨白,眼泪都痛出来了,含在眼里,说不出的可怜,说不出的无辜。

薛渐离原本也十分‘同情’,心里也还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可是看了薛意浓这一茬,她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我,没良心的。”

薛渐离道:“不笑。我是心里有事,想找皇兄商量,不知道方不方便?”

“自家人,有什么方不方便的,说吧。”

“那……李霖。”

薛意浓道:“你想为他求情?”

“不,皇兄我在想,若当时我更加坚定一些,而不是左摇右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在这件事中,他最无辜。”

“无辜吗?我可不觉得。渐离你不要以自己的愧疚,就把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在这个世上,谁的屁股都不干净,这世上没有什么无缘无故,也就谈不上什么无辜不无辜,你有没有想过?假若李霖洁身自好,假若他对你真的始终如一,那么他是打死也不会娶别人的,他娶了别人,说明他内心里,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真诚,爱的那样多,这是显而易见的。而现在,他不知道是突然开悟,为了爱情而始乱终弃也好,想要跟你在一起也好,我们都要好好的衡量,不要被迷惑了,他痛苦,是因为他想要得到更多而不能,我们自己最好不要犯傻。你可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叫我生气的厉害。”

“好吧,咱们不说他,万一他要是对父皇说了怎么办?他的道理那样正大光明,他愿意娶一个被人‘□□’过的公主,愿意接纳她来历不明的孩子,父皇会如何选择?”

薛意浓道:“你知道的,何必问我。”

“那父皇要我嫁,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不让他知道你回来了这件事,我这就派人盯好了肃晋皇府,还有李府,盯好了李霖,别让他到处胡说就是了。”

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不过薛意浓这时却盼着徐疏影早点回来,这女婿,无论如何还是认了的好。

薛渐离深受感动,自己惹出一大堆麻烦,却要别人来替她收拾。“皇兄谢谢您。”

“干啥,言情剧看多了?瞧你伤感的。”

薛渐离:“……”言情剧是啥?“您平时这样忙,还想着我的事,为我操劳。”

“所以说,我就是操劳命。”

徐疏桐笑道:“别听她胡说,你皇兄最疼你,她是只要你好,谁委屈都不要紧,不要说一个李霖,就算整个天下,都无所谓,你比得过所有。”

“皇兄……”薛渐离期期艾艾。

薛意浓手掌一竖,阻止她道:“别,别哭,万一水量太大,把我冲走了,自家人都认不得了。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不会安慰。”

“谁说我哭了,头发掉眼睛里了。”

薛意浓:“……”

薛渐离用帕子擦擦眼泪。

薛意浓抬一抬脑袋,问道:“我刚好像看见落雁回来了,都半天了,也没见着她人,跑哪里去了?”

落雁道:“奴婢在。”她站门口,成一个稻草人。

“你回来了,咋不进来。”

“这不是看皇上挺忙的,没空搭理。”

“借口。好了,说说看,你到李府的事。”

落雁道:“是。李易让奴婢转告皇上,他只是偶感风寒,不是什么大病,多谢皇上厚爱,没有了。”

“他这是觉悟了?”

落雁眨了眨眼睛,道:“奴婢想是的。”

薛意浓有些不信,“他前几日还要死要活的,现在竟然想通了,还真神奇,该不会是有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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