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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346)

余秀兰走时,薛意浓道:“等等!”余秀兰心里一喜,皇上后悔了?“你去养息宫收拾包袱的时候告诉太后一声,雕虫小技就不要再玩了,凡是关于想挑拨朕跟疏桐关系的人事物,朕一概远离,屏蔽,坚决不接受,多谢她费苦心,再玩这一套,只好遣她到永巷养老。”

余秀兰心里再次呕血,她才不传话,都快被这个昏君气死了,这不符合一般剧情,说好的‘见异思迁’,说好的‘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难过女人关’,说好的‘见了新人忘记旧人’,凭什么徐疏桐挺着肚子还能霸占皇上,这不符合一般情况!

余秀兰轻轻哼了一声,抗拒薛意浓的提议,她才不做传话筒。

余秀兰走了,屋里留下薛意浓和徐疏桐。徐疏桐便酸不溜丢的说道:“走了?您也不用在我面前装样子,把话说的这样绝,心里却后悔的要死,要是想把人留下来还来得及。”

“你说什么鬼话,我才没有要让她留下来,你又在乱想。”

“哼,我可没有乱想,您说,刚才人家那青春的*凑上来的时候,您的心有没有怦怦乱跳,作小鹿状?感觉爱情又来了。”

“没有,什么小鹿,人家分明觉得是黑白无常来索命,吓得怦怦跳才对!疏桐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有信心,你总要晓得,我们之间,自认识起便不能再分开了,就算你愿意,我也是万万不肯的。我们之间,以后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啊哟,人家说几句话,您就说一车话来掩饰,这不是心虚是什么?”她还特别高调的不满意,但心里两条感动的宽面泪流的哗啦啦的,不肯叫薛意浓知道。

薛意浓大声道:“落雁。”

徐疏桐道:“别岔开话题。”

落雁进门来,道:“什么,皇上?”

“叫你半天了,到哪里去了,要你把信送到肃晋皇府母后那,交给她本人。你知不知道就在刚才,有人要顶替你的位置,成天都在哪里呢?”

“上茅房呢刚才。”

“是吗?”薛意浓很不相信,走到落雁身边闻闻,落雁身子向后回避。“不臭,还有葡萄的味儿呢,刚去偷吃了?”

薛意浓一语双关,叫落雁心虚。“谁偷吃了,您真是的!都这样大的人了,还开这种玩笑,奴婢就算想吃,那也是正大光明的吃,走了走了,送信去!一点不到心里就发牢骚,娘娘您看,该管管了。”

徐疏桐笑道:“她刚吓唬你,别听她的,下次继续‘偷吃’,我们装看不见。”

还道徐疏桐说出什么‘正理’来,原来也在笑自己,落雁不跟她们说,送信去。

薛意浓在屋里追话道:“她要是有什么话,也让她写了信来,你接着,不必假他人之手。”

“知道,啰嗦!”

普天之下敢嫌弃皇上的奴婢,怕只有她一个,胆子大。“她最近跟存惜学的不错,伶牙俐齿,很会反击。”

“人家谈恋爱,串串味儿也是有的。”

且说余秀兰离开之后,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她去养息宫打了包袱。说来惭愧,她今日第一天到锦绣宫上工,做一名杂役,就遇到天大的机会,也是‘打包袱走人’的机会。

东西还放在养息宫,她一回来就引起注意,正在一边打包袱,嘴里嘀嘀咕咕。就听见门口有人道:“哟,姑娘来了,这是麻雀要往高处去,恭喜啊!”

小豆子眯着一双老眼进来,这些日子在养息宫打扰,余秀兰没少给他好处,他一见着她,自然要摆出一副笑脸来,至于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没人知道,也没人在乎。

余秀兰正不痛快,听见这话,说不出的刺耳。“没什么。”

其实小豆子这会儿已经得了讯息,说是余秀兰被皇帝赶出皇宫,他是来看笑话的。没想到余秀兰还挺死皮赖脸。

“以后姑娘在锦绣宫混的发达了,可要想到奴才。”

“一定一定。”她不肯示弱,叫人看扁她。收拾了东西,小豆子兀自喋喋不休。

“这会儿好了,太后知道要高兴坏了。”

心里却骂余秀兰顶没用,好不容易到锦绣宫去,还没做足一天就被赶走,白费太后的心思。

太后高兴?余秀兰这会儿才回想起薛意浓变卦的瞬间,就是因为‘太后’,她才落到这个地步。走了几步,又特地转过身来,笑着嘱咐小豆子,“小豆子公公。”

“姑娘有话请讲。”

“我没什么话讲,就是皇上让我给太后带个口信,说让那个死老太婆别再折腾了,再玩,下次就要将她逐出皇宫。好了,我要走了,拜拜。”

余秀兰故意搬弄是非,要挑起薛意浓跟太后的矛盾,她走是走了,可得留下点纪念才好。

小豆子眼角抽了几下,皇上真的这样说?那照这个情况看来,皇上对太后的事那是了如指掌,那么余秀兰的事,皇上也清楚了?

太后要是被逐出皇宫,那他岂不是没地儿可去?不然就要跟太后一道儿过流浪生活。不不,他在宫里吃香喝辣的习惯了,不能过苦日子,他要申请‘退休’,那个任公公不是也退了么,皇上还给安排好生活。退,一定要退,不然全部玩完,这个天下毕竟还是皇上的,太后那个死老婆,对,就是那个死老婆就让她去作好了。

小豆子大打如意算盘。

余秀兰带着报复的快感,一路走得跟只小兔子似的,别提多蹦蹦跳跳了。但是就这样出去,她是不心甘的。

不过不怕,宫里头还有她的靠山。

坤园宫。

余时友正坐在凉亭里烹茶,这亭子到是极为有趣,统共四面,有三面都被树木围绕,且树木比亭子高得多,遮阳甚好,加上这时树叶茂盛,凉快的很。

胭脂替她扇风,余时友自己弄小炉子的碎煤,煮水烹茶。

外头侍卫过来,单膝跪下道:“回皇后,有一位叫余秀兰的姑娘要见您。”

“余秀兰,哦,让她来。”侍卫去了。

胭脂却感到奇怪,“她还在宫里?”

余时友道:“这个自然,她领着任务来的,没走是正常,只是来了这里许多时候,也不见她来,怎么这会儿又来了?这才叫我奇怪,别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余秀兰拜见道:“秀兰见过堂姐。”她表明身份,胭脂却皱了眉头。

“余姑娘,您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呀!”

“什么?”

“这里只有皇后,没有堂姐。”

余秀兰微微一笑,道:“正是,是我糊涂。”她可一点都不糊涂,不过是叫余时友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来意,相信余时友是明白人,不会连这点事都不懂。

余时友仍旧摆弄她的茶具,道:“你来的正好,有福分,待会儿一起喝个茶,坐吧!”这凉亭里头有石桌石凳,余秀兰这回不敢放肆,只坐在余时友的下首,余时友只顾煮茶,半天才问道:“来干什么呢?”

这会儿余秀兰却在仔仔细细的打量余时友,这位远方的堂姐,果然生得好看,不过有点儿呆。一则,家里有丞相府做靠山,却不懂得运用优势。二则,自己长得不差,却不懂得运用皮相。这种好机会,还能被徐疏桐压过一个头去,除了说明她蠢得可以,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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