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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312)

徐疏桐挥挥手道:“快去快去。”才走的几步路,就感觉身上着了火似的,脚底板也生出热来。她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拽着帕子扇着。

身后有人蹑手蹑脚的过来,抱她抱了个结实。“徐娘娘,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想死人了,烧个香难道把庙烧了不成?费这样的功夫。”

徐疏桐伸手向后摸摸薛意浓的脸,给自己的手掌降降温,“可不是,一座庙烧成了白地。母后老人家很是气恼,问菩萨为什么没有给皇上赐个皇太子。”

“哼,她到想的美。要什么皇太子,我觉得小公主就好的很。”

“我原也这样想,只怕朝臣不答应,闹着要选秀,闹着要封皇太子,这日子何时是个头,我总在想是不是这其中要便宜行事。”徐疏桐深为忧虑。

“这有什么难,只要我和徐娘娘多多努力,总是不难的,是不是?”

徐疏桐见她只是说笑,摇了摇头。“我说真的。”

“我又没有说假的。疏桐,坐下来,我给你捏捏腿。走了半天,都不累么。”

“累的很,正想劳动皇上的御手。”

两人走进去,薛意浓拉了一张凳子给徐疏桐坐,让她抬起腿来,放在自己腿上,从脚踝开始,一路捏上去,捏着捏着手就钻到了徐疏桐的裙子里,摸了一把。

“徐娘娘,腿很白,很嫩。”

徐疏桐用帕子甩她脸上,“胡说八道。”动作有点儿粗鲁,人却没有生气,笑嘻嘻的陪着薛意浓开玩笑。

薛意浓见她鼻尖冒着小汗珠,睫毛上也沾了汗,额发也湿湿的,尤其那双眼睛,只一笑,就妖里妖气,勾魂的很。

十分不满道:“徐娘娘又在放电,害人家不能自持,徐娘娘要负责任,还不把脸递过来,给我香一个,不然我可不依,你这叫害人不浅。”

徐疏桐凑过脸来,用手指一指。不意薛意浓用鼻尖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说道:“疏桐真香,连汗都是香的,叫人恨不得……”

只听凳子啪嗒一声倒了。

薛意浓紧紧将徐疏桐抱在自己腿上,“你可逃不了呢!”她两只眼睛水水的望着徐疏桐,分明情动的厉害,早捺不住将嘴唇递过去。百般甜吻,又不必顾忌二傻突然冒出来,实是这段日子以来最惬意的事,心里头又不用担心二傻此刻如何。

外头存惜打了水进来,刚说了‘娘’一个字,停住脚步,不再说了,心道:“从没见过这么心急的,洗把脸能花个多少时间,大门开着就胡来,乱来,我的小心脏怎么受得了。”感觉自己脸阵阵发烫,头一低就要浸到手里的铜盆里,让冷水醒一醒脑才好。

料到两人必定要花些时间,正踏步要走,却听薛意浓哈哈大笑起来,“我不能够了。”原来久不亲热,薛意浓紧张的全身冒汗,汗化成烟从她的头顶阵阵飘出来。

原本情意满满,这下却成了喜剧。

衣服都能挤出水来,“疏桐真是厉害,这一会儿就叫人魂不守舍,什么皇太子,我看我除了你,根本谁都不要,只要你就好了,整个人连分心都不能了。全身软的不行。”

她这样大义凛然的说出来,又是这样叫人脸红的话,可是徐疏桐却感动的不行。心道:“原来她是怕我多想,我不过一提皇太子,她就晓得我要说那些妃子什么的。”她笑道:“我还没有发挥,等孩子生了,叫您也尝尝什么叫做‘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笑之间,满是自信,仿佛这样大一个薛意浓别想逃出她的手心去。

☆、第170章 小姨好吃么?美丽的像妖怪

170

徐疏桐手掌一握,似要把薛意浓抓在手心里,薛意浓也恨不得立刻变小了,躺在她手心里成个拇指小姑娘,眨巴一双可爱的眼睛。

“疏桐觉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呢?”

徐疏桐想了一回,好像过去也曾做过这样的事,想来‘世道轮回’,道:“我也觉得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热呢,要不要一起去泡澡。”

“累了,没那精力,您自便。”她误以为薛意浓邀她去泡鸳鸯浴,再做些害羞的事,因此推辞。

结果被薛意浓取笑,她学着徐疏桐的口吻道:“累了,没那精力,您自便。”

徐疏桐脸一红,恨不能唾她一口,薛意浓仿佛知道她的意思,早躲的远远的。笑道:“人家想让你去去乏,解解热,你在想些什么,搓背也要想歪了?”

徐疏桐才不承认自己想歪,嘴硬道:“我哪里想歪,是您想歪了才对,现在不洗,待会儿洗不行么,存惜快来了,您还是早走吧。”

“你为什么又突然赶我走呢?”

徐疏桐笑道:“您咋不照照镜子,简直就像一只……”一只什么她没说。

薛意浓自去照镜子,满脸□□,艳压桃李。也觉得用这张脸见存惜不大妙,那个丫头很会编排笑话,这一说,全宫里的人都知道自己不正经。

她袖子一遮脸,露出两只眼睛,“这就去了。”到了门口,见存惜手里端着铜盆,面向墙壁,见她出来,躲无躲处,只好如此。到底两人还是打了照面,存惜似乎比她还不好意思,薛意浓快步溜走。

薛意浓一走,存惜从门外进来。徐疏桐正冲外喊着:“您换洗的衣服还没带!”

存惜端了铜盆到架子上,挤了水递过来给徐疏桐擦脸。等徐疏桐擦完脸,将薛意浓的衣服收拾了,让落雁送过去。

且说薛意浓去了玉池,往水里一泡,整个身子软的不行,好像下一刻要成一团泥化到水里去。

刚才虽和徐疏桐少有接触,到底浮想联翩,难以自禁,到了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期间种种情状,自难言明。

薛意浓从水里出来,拿了布巾裹了身子,赫然见落雁坐在那,手里捧着一叠衣服,不由大窘。心道:“她何时过来的,我一点儿也不知道,莫非刚才的情形都被她瞧了去……”脸面更加发烫,要是被人传出自己想徐疏桐想的走火入魔,这可如何是好。

薛意浓走近了落雁,喊了她几声,见她不动,仿佛被人点了穴道,只顾着发呆。薛意浓从她手里取了衣服过来穿好,她也一点儿不知道。

薛意浓奇了,过去推了推她,“落雁。”

落雁方如梦初醒,见到薛意浓,再看看手里,衣服已取了去。自知失礼,“皇上您洗好了?”

“在想什么呢?”

落雁脸刷的一下红了,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她怎好说,她一直在犹豫要怎么跟存惜表白,又觉得不好,又觉得存惜好像知道,又觉得不知道。又觉得自己似乎被皇上、娘娘带坏了,不应该这样,真是天人交战,不知东西,至于薛意浓担心的那点儿事,落雁压根儿就没注意。

她想自己的事都来不及,哪有空去管薛意浓控制不住,情难自禁云云。人嘛,总是觉得自己的事最大。

薛意浓再三询问,也没有得到答案,而落雁受不了追问,竟然拔腿就跑。留下薛意浓一人莫名其妙,她说什么不好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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