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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293)

余长庚觉得他父亲说的很对,他的大女儿就是太善良,不是徐疏桐这个坏女人的对手。“父亲这样说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余伍仁还没说话,有人就哈哈大笑拍手道好,从门外进来。两人眼睛一扫,却是余长庆,知道他刚才在门外偷听二人说话,两个的脸色铁青。

“见过父亲,见过大哥。”余长庆对二人作揖,余伍仁对这个小儿子向来不大亲热,脸别一边,不大想见他。余长庚也不肯受他的礼。

余长庚道:“我在和父亲说话,你突然大笑,像个什么话,难道连敲门的规矩都没有了么?”

余长庆道:“并不是这样,我只是刚好路过,听到父亲和大哥在谈着什么要送个人进宫帮助皇后,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就忍不住高兴了起来。”

“你有什么好高兴呢,你又不能进宫。”

余长庆笑道:“我是不能,不过我家时敏能。父亲,这次您不会觉得我说的是废话了吧,时敏相貌不差,年龄也合适,又是信得过的自己人,我想着咱们家里,再没有比她更优秀的了,有她进宫服侍皇上,那也是咱们余家的荣耀,您说是不是?”

余长庚沉不住气的哼了一声,这二弟老是想把女儿往宫里送,不知安的什么心,他原也觉得时敏不错,可是看见他,便想起她这讨人厌的爹,心里就不舒服了。而且打这样的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他到现在还不放弃。

余伍仁道:“时敏这孩子我看着还不错。”余长庆一听,脸上心上都乐开了花,对着余长庚哼了一声,他就知道他这个大哥见不得他好,凭什么大小姐就能进宫当皇后,他家时敏就不能当妃子了,真是笑话,不过是怕时敏太好,抢了皇后的宠爱,所以一直在老爷子面前说他的坏话,叫老爷子连同时敏也不喜欢了起来,这回老爷子说句公道话,才叫他舒心。

他道:“父亲,您也这么看,实在太好了。”他面有喜色,余长庚可就有点儿‘不愉快’了。

余伍仁又道:“可是据我所知,时敏不是定了人家么。”

余长庆一时哑巴,他确实给女儿定了人家,但是还有什么比进宫当妃子更加荣耀的,他女儿进了宫,他就是国丈,从此以后,跟他大哥也可平起平坐,在府里也说得上话,老爷子就不会再偏袒老大了。

“定了亲,不也是可以退掉么。”

“退掉?胡闹!我们余家还有这种势利眼吗?言而无信的事,我终身都不敢行一次,这要是传出去,亲家岂能善罢甘休,传的连时敏的名声也越发坏了,我哪有脸出去,这样的话,以后提也不要提,我劝你不要再生什么鬼心思,时敏那孩子我看着就很好,善良单纯,宫里太复杂了,送进去也是叫她受伤害,我做祖父的第一个不答应,你也早歇了这等心。”

余长庆一听傻眼了,这前面还说女儿如何如何,转眼之间,就把自己说的一分不值。他心道:“你不许我献时敏,未必皇上不倾心,不然咋就不喜欢时友,那种跟你这般老狐狸一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喜欢。”他唯唯诺诺而退,自己心里另外打着算盘。

余长庚见父亲并不是真的答应,也算放了一颗心。又怕余长庆还会起什么幺蛾子,就同父亲说了。

“父亲,我怕二弟他心有不服,您也知道,他常有让时敏进宫的心思。”

“他做不成什么事,我也不允许他那样做,时敏是好孩子,只是不大适合宫里,你的庶出的女儿当中有没有称心的,挑一个出来也好。”

余长庚想了一遍,到底觉得不行。“她们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如何能是徐疏桐的对手,只怕一见着面,就要哆嗦双腿了。更别说有什么良谋了。”

余伍仁道:“既是这样,那就从余家旁支里头挑一个出来。”

余长庚答应道:“是。”准备就此着手办理此事。

且说薛意浓回到锦绣宫,远远的就见孩子们坐在一棵梧桐树下,认真的做功课,徐疏桐背对着她,笔直成一棵树的模样。

她料想她又在睡觉,不然怎么可能一动不动。

肖公举和二傻本在作画,见薛意浓来了,二傻头一个坐不住,别过脑袋对肖公举道:“公主,你快看,父皇来了。”她说的极小声。

肖公举一抬头,还真是。“嗯,我们要不要过去见父皇。”

“好,反正娘也看不见,她睡着了,我们小心一点,她不会知道的。”两人放下毛笔,离了椅子,自徐疏桐一左一右,蹑手蹑脚的绕过她身边,向薛意浓奔去。

“父皇。”两人双双叫道,却是一个个抱住了她的腿。

薛意浓摸着两人的脑袋,小声问道:“徐娘娘又睡着了?”

“嗯!”

薛意浓忽得想出一个主意来,蹲下来跟肖公举和二傻商量,要拿徐疏桐取乐,在她们耳边如此如此,两人纷纷点头同意。

不远处的侍女看着,也不打扰她们。要瞧瞧她们要做什么,薛意浓一手牵着一个,先回了屋,取了剪刀,还有花篮。又出来剪花枝,编几个花环,戴在两人头上,又编了个大的放在篮子里,二傻和肖公举都不停的摆动着,在里头插点她们剪下来的小花。高高兴兴的回到梧桐树下,庆幸徐疏桐还没有醒,薛意浓给她将花环戴上,又吩咐两人回到位置上,画了东西,贴在徐疏桐身上,看弄的差不多了,薛意浓藏到树后,二傻和肖公举继续做功课,不过有点心不在焉,都在等着看徐疏桐醒来之后的表现。

徐疏桐还没醒,存惜过来送茶点。见两个人在用功,自然很开心,可再一看徐疏桐,乐得不能够了。

这一笑,吵醒徐疏桐。

徐疏桐伸个懒腰,只觉得身上纸片哗啦啦作响,一看左手臂上贴了一排,再看右手臂上又贴了一排,像羽衣一样。

肚子上还贴着一张画,上头有薛意浓,徐疏桐,皇后,二傻,肖公举,存惜,落雁等等,还有一个小圈圈代表‘三呆’,这画的作者自然是坐在那,假装不知情的认真奋笔疾书的肖公举和二傻,两个人的眼睛还互相扫扫,憋住了气,不叫吐露了真相。

徐疏桐早将二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问存惜,“还有什么?”

“回娘娘的话,头上还有花,耳环上还挂了两张帖子。”其简笔的卖萌表情,挂在耳环上,像个招魂幡,存惜回话的时候,惹不住笑了。

徐疏桐不急着让她替自己取,却道:“你过去拿面镜子来,我瞧瞧。”

存惜笑道:“是。”先放下手里的点心,取了镜子来,让徐疏桐瞧。徐疏桐哼哼唧唧,向二傻和肖公举抬眼望了一下,两人做贼心虚在偷看,见目光扫来,立马低头。

徐疏桐放下镜子,走过来道:“到底是谁做的事,你们要是说出来,我便饶了你们,不然,二傻的点心今儿就别吃了,公举今儿罚写五十个字。”

二傻吐吐舌头,她的娘!罚什么不好,罚不能吃东西。她自然是可以不吃东西的,只要跟存惜说两句好话,暗地里不怕没有吃的,她可不能没有义气把父皇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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