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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282)

“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哀家立马把那小宫女杀了,看你舍不舍得,先杀她,后杀你。你想这样吗?还是等事情办成了,哀家允她嫁给你,光明正大的,岂不是好?”

陈太医想到采花的模样,心里很是动心,挣扎了片刻,便下定了决心。“微臣唯太后马首是瞻。”

太后嘴边溢出笑意,道:“哀家早就说过你是个有前途的年轻人,知道事情该怎么选择,哀家希望尽快听到你的好消息,去吧!”

“是!”陈太医爬起来时,腿已经麻了,站立不住,差不多就要摔倒,小豆子扶了他一把,将他送出去。看着那摇晃不定的背影,嘿然一笑。又是一个蠢货!径直回了屋内,陪太后闲聊。

陈太医回去之后,觉得此事不妥,惴惴不安了好些天,可是一见采花的模样,眼也醉了,心也醉了。况且就算不做,太后也不会放过他的,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做了反而不会死。

权衡利弊之下,陈太医开始行动,只是徐疏桐的安胎药一直有林红莲亲手煎熬,一点儿也不离位,叫他无法下手。

偶尔凑过去说两句话,林红莲也半分不搭理他,大概是生他的气,或者嫉妒他对采花好。

这一日,林红莲正煎药,扇了蒲扇没两下,站起来对一边偷懒睡觉的采花道:“你看一下,我上茅房。”

采花轻轻哼了一声,眼睛抬一抬,又闭上了,装死般一动不动,逗林红莲过来推她,跟她说话,哪知道林红莲这就去了,她好没趣,撅了撅嘴。

将小猪整团儿的抱在怀里,这半个月,一狗一人,彻底合一,形影不离了。

小猪喜欢采花给它吃好吃的,而且每天清洗的香喷喷,连找女票的心都没有了。

采花则是把住小猪不放,要林红莲过来跟她说话,哪知道盼了半天,连个效果都没有。

采花继续打盹。

陈太医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见有机可乘,难免心跳加速,装作踱步的过来瞧了瞧,眼睛却一直留神在采花身上,见她没注意,快速的揭开了盖子,往里头撒了些药粉,怕被发现用筷子搅拌了一下,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眼睛却一直盯着门外,直到林红莲到来,继续熬药,没有察觉到异常为止。

陈太医以为他这一切,做的滴水不漏,哪晓得采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不提醒林红莲。

她心里却有个盘算。“这姓陈的不知道在娘娘的药里加了什么,看他鬼鬼祟祟,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想害娘娘,还是害恩人,我却不知道,不过……要是能在关键时候,说破其中的关键,娘娘和恩人必定感激我。”

想到此处,勾唇一笑,暂时不做揭发之想。

林红莲煎好药之后,给徐疏桐送去。采花一直默默在后跟随,她武功很高,林红莲也就没那么容易发觉。

到了锦绣宫,林红莲刚到屋前,就听得徐疏桐在屋里大喊大叫,无奈的摇了摇头,端药进去。

她进去便看到徐疏桐恨不得把柜子给拆了,存惜在旁阻拦,一面叫喊,“娘娘,冷静,您不能再拆了。”柜子已受了重伤,徐疏桐以前一直隐藏功夫,这本没什么,只是这柜子上赫然几条手指印才叫人害怕。

“我知道,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想拆东西,不然我心里难受,这怀的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这么折腾人,我说不生了,不生了,一个个偏说我身子弱,非生不可,这不是活受罪是什么?混蛋,薛意浓大混蛋,王八蛋,炒鸡蛋,荷包蛋,清蒸蛋……”她是变着法儿的骂薛意浓出气,要是换了别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皇上还由得你这样骂,这不是恃宠而骄是什么。

锦绣宫的人却当作没听见。

林红莲见状,放下手里的药碗,过去帮存惜按住徐疏桐,让她别拆柜子,又说些笑话给她转移注意力,“娘娘,是不是该喝药了?”

“我不喝,那东西苦死了,喝了也没用,肚子里的这个真叫人心烦,怀二傻那会儿就啥事没有,为啥这个就这样折腾人,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不是吐,就是吃不下……”

等她唠叨够了,林红莲才道:“是是是,娘娘都对,微臣会想办法医治您的,只不过这种情况在医书里也很少见,也许,是小皇子比较开心,喜欢跟娘娘开开玩笑,活泼好动。”她说了几车的好话,也拦不住徐疏桐发飙。到底还是一掌把柜子击碎了,存惜也拉不住,只好摇摇头,招呼人进门,把碎木头拉出去。

二傻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一个人喝着桌上的安胎药,林红莲大叫,“那不是您能喝的。”

“嗯?”二傻傻傻的看了她两眼,碗一推,没了,都吃进肚子里去了,这玩意有点儿苦,不过也有点甜。原来里头搁了点东西,徐疏桐不爱喝苦的,哪知道都进了二傻的肚子。

“你这笨蛋,什么都爱吃。”徐疏桐看着她笑笑,显见得是开心见到她的。

“窝才不是笨蛋,窝是聪明蛋,哼,我是二傻蛋,乃不懂。”她高高的扬起头,突然哇的哭出来,“娘,窝肚子痛,肚子痛。”

“谁叫你乱吃东西。”

二傻的声音越叫越大,林红莲去为她诊脉,就闻到一股屎尿味儿,却是二傻禁不住拉了。林红莲皱了皱眉头,确实是刚喝的东西,这里头怎么有打胎的成分,好在二傻并不是孕妇,顶多也就是肚子痛,去几趟茅房,拉个干净。招呼存惜,“存惜姑娘,麻烦您看着二公主,她刚吃坏了肚子。”

存惜道:“好。”

存惜去找了痰盂过来,给二傻方便。

薛意浓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臭味儿,地上还稀稀拉拉的一片黄物,道:“怎么回事?”

众人依礼相见。

薛意浓问徐疏桐,“今儿好些了没有?”

“一点儿都不好,皇上,我不要生孩子,太折腾人了,都是您不好。”扑过去向薛意浓撒娇去了,她这会儿抓狂劲儿刚过去,心里头十分委屈,想找个人诉苦。

二傻也哭嚎起来,“父皇,银家肚子痛。”

薛意浓一边抱住徐疏桐安慰,一边问二傻她是怎么了。林红莲回道:“皇上,有人似乎在娘娘的安胎药里下了打胎药,幸好是二公主贪嘴,才让娘娘免过一劫……”

薛意浓冷冷道:“到底是谁干的?”

“微臣不知道,娘娘的药一直都是微臣在煎,半步也不敢离开,只有……只有中途上过一次茅房,想来是那个时候……”

“你难道就没有让人看着。”

“是要人看着的。”林红莲颇感愧疚,这要是真喝下去,她要的可是一条人命,万一为此皇上恼怒,她又无话可说,不免连自己也牵连进去。

“到底谁看着的?还不把他叫过来,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这样粗心大意。”

林红莲知道只要说出采花的名字,自己就不会有事,但不知道怎么的,却犹豫了。心里觉得一直很痛恨这个采花贼,没事对自己骚扰个不停,专给自己惹麻烦,她应该对这样的人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她的肉,掀她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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