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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278)

“奴婢可听说皇后为了抓住皇上的心,可在苦练绝技呢!这回娘娘回来,就把皇上赶到外面,不搭理,这本来也没什么,可要是时间长了,这两人的缝隙就大了,别人可等着钻呢,就算没有什么事,保不准就有人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说娘娘的坏话,皇上一回不信,两回不信,次数多了,也就信了,娘娘您说是不是?依奴婢的意思,您还是尽早原谅了皇上……”

徐疏桐似笑非笑的看着存惜,问道:“存惜你是我的心腹丫头吧?”

存惜无不天真,“是啊。”

“可我听了半天,怎么觉得你是皇上的前锋呢?”

存惜:“……”她立马反应过来,徐疏桐已经觉察到她的意图,问道:“有吗?绝对不可能,是不是?落雁。”

落雁‘啊’了一声,哼哼唧唧半天,干嘛有什么事都问她,她也是来找机会说服娘娘的好不好?可不能让存惜得逞了。她道:“怎么不是?”这台拆的,让存惜眼睛里都要冒火星了,落雁彷如看不见,对徐疏桐道:“娘娘,皇上说让我们来做您做说客,奴婢说哪里用的着,我们娘娘英明神武,文成武德,早就洞察了您的那点小心事,奴婢敢打包票说,待会儿奴婢出门,娘娘就原谅您了,只是您做的太不地道了,想想娘娘对您的爱,那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您竟然好意思怀疑娘娘,太过分了,一颗琉璃一样的心肝碎裂了多少啊,是不是?娘娘。”

徐疏桐噗嗤一笑,这个落雁,她才不相信她们敢这么跟薛意浓说话。不过都说了这么多了,要是不答应她们,自己也下不来台,何况,存惜说的也不无道理,她对薛意浓再不满,那也是她们两个的事,旁的人想借此机会钻空子,都是门窗都没有的。

“好了,别再说了。要让我原谅皇上,这事也容易,这事也不容易,只是要你们答应我,需得依着我的法儿。”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听说可以完成任务,两人都是巴不得,频频点头,为着她们的默契,她狡黠一笑。

☆、第149章 传说中的二胎来咧

149

徐疏桐说肯原谅薛意浓,存惜、落雁二人是巴不得,都为着自己跟那个要求有些关系,如何不肯。存惜道:“娘娘请说。”

徐疏桐卖个关子,在屋里踱步了会儿,她二人见她不说,更加急起来。徐疏桐看火候差不多了,才开口道:“我虽知道皇上这次是出于无奈才会如此对我盘问,可她先前没一眼把冒牌货认出来,叫我伤心,现在真人在面前,她又百般诘难,对我来说,费尽辛苦才回了宫,也算是刀口下侥幸逃命回来,又遇到这般冷遇,我心里早寒了,想不到日日夜夜相对的人,她竟认我不出,叫我如何不难过,如何不生气。可不原谅她,我心里难道就不心疼了?所以这罚是非罚不可的,这罚也不能罚的太长时间,叫外人看我们的笑话,是不是?”落雁、存惜两人点头,“这样,你们这样对她说……”她招呼二人附耳过来,两人听她说,又频频点头,等她说完,都说这主意再好不过,尽管叫皇上吃点苦头,但也长了记性。

最重要的,娘娘也好下台了。当然这话她们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两句,两人领了话,出去后和薛意浓说起,难免添油加醋,说自己是如何艰难的说服了徐疏桐等等,又是如何的做了手脚。

“皇上,奴婢趁娘娘不注意,开了屋角的一扇窗户,您晚上可以悄悄的爬进去,有什么话,有多少对不起,夫妻有什么不好说的,俗话说:床头吵,床尾和。哄哄她,解释解释也就没事了,总不至于叫嚷起来,您说是不是?她若真叫嚷,您干脆剥了她的衣服,她就算想出来喊救命,只怕也没办法了是不是?”

薛意浓高兴道:“正是!”忽然脸一沉,“不对,朕怎么能做这种没有水准的事呢,欺负疏桐,岂是君子能所为,以后再不准在朕面前说这样的话。”

她二人吐吐舌头,说自己说错了,再也不敢了。薛意浓脸色方转好些,心里得了消息,也安心了。

到了晚上,除了值夜的人,都回屋睡觉了。薛意浓从二傻的房间里出来,蹲在地上,慢慢的摸到正屋去,一个人蹲在房屋的阴影里。

到了屋角,站了起来,一推窗户,果然没有闩上,她大喜过望,轻轻的推大了窗户,一跃而入,又从里面将窗户关上。放轻了脚步,走到床沿。

她这些举动,早被徐疏桐听在耳内,从她从二傻的房里出来开始,一直磨叽半天才到了屋里,她闭着眼睛装睡,对薛意浓来到床沿,更是熟视无睹。

薛意浓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尚且还窃喜了半天。

她的这些小举动,徐疏桐早已明了,还装作不知道是谁,故意要喊出来,薛意浓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疏桐,是朕,不要叫。”

徐疏桐‘呜呜’了几声,薛意浓松开她的手,就听徐疏桐道:“您来干什么,我现在不想跟您说话。”

“疏桐。”薛意浓拉拉徐疏桐的袖子。

“撒娇也没用。”

“朕错咧。”

“态度不诚恳。连我都认不出,枉费我认识了您一场,我心已碎,无法再补起来。”

薛意浓整个人过来黏她,抱她,“是,朕态度诚恳,朕是无心的,其实你一回来,朕就认出来了,你的味道永远都是最特别的,可是朕不敢相信,朕有了上次的教训,怕自己判断错误,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徐疏桐见她服软,自己也不好再僵持,顺着梯子也就往下走了。

拍开薛意浓乱摸的手,“注意分寸。”

“这么长时间,你回来也不想人家,人家想你想的很,嘿嘿……”

徐疏桐本不想理她,三缠四缠两人就缠到了一起,春风难减,情长夜短。半推半就也就依了。

到了翌日,两人腻歪的不肯起来。薛意浓抱着徐疏桐只管说些这段日子不见,她是如何想念的话,徐疏桐闭着眼睛,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忽然有个小脑袋伸进帐子里来,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薛意浓忙拉了被子,将两人遮得严密。

徐疏桐睁开眼睛,一看是二傻,老脸皮也慢慢的通红起来。问道:“你小人家起得怎么这么早?”

“娘,乃和父皇在干什咩?”

“额……”徐疏桐答不出来,回了下头,让薛意浓代为回答,“皇上您说呢?”

“练功。”

徐疏桐:“……”

“是吗?练功不能穿衣服吗,窝知道了。”

“……朕和你娘练的是高深的内功,会冒热气,所以穿的少,你的水准还低,要从外功练起,所以还是要裹好了衣服。”

徐疏桐也不想二傻纠缠在这个问题上,问她昨个去肖公举那里,都干了什么。

“么啥,窝就把零食跟她分了,她一个,窝一个,她一个,窝一个,结果多了一个,分给了母后,她说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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