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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245)

“我已经写信告诉她了,估计渐离也会邀请她吧!”

“她最近都在干什么,都不来看你了。”

“听府里的人说,总是来去匆匆,很忙的样子,每晚都跑出去,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估计是在京城交到了朋友,她么,有个事情做总是好的,听说帮助廷尉破了不少案子,是这样吗?”

“是,她追捕人有一套。大家都对她赞誉有加,就是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大家稍有埋怨,而且飞来飞去的。”

徐疏桐大笑。

且说徐疏影这些日子,每晚都会飞出去,刚开始府里的小厮、丫头还会大惊小怪的说有贼,后来就习惯了。

这一晚又飞到丞相府去。就见整个府里灯火辉煌,仆人们忙转个不停,来来去去,各处都挂上了红灯笼,灯笼上贴着喜庆的‘喜’字,门上挂了新对联,门口两对大狮子都戴上了大红花,一派喜气洋洋。

她翻过墙头,跃上屋脊。起落之间,轻飘自然,看见有那仆妇端着果子,趁着人家不注意抓了一个。那仆妇只觉得眼前一阵风过,撩动发丝,左右一找,身边没半个人,再一看,果子少了一个,不由得疑惑不已。

徐疏影啃着苹果,熟门熟路的来到薛渐离的房间,敲了敲窗户,推了开去,坐在上面。见屋里点着几支蜡烛,映照的整个屋里都是红光。放在梳妆台前的凤冠的金片,在红光照耀下格外刺眼,而此刻,坐在镜前的那个人,正是薛渐离。

“你来了。”

“对,你还没睡?”

“你是打算来吵醒我的吗?”

“我觉得你今晚肯定睡不着,所以过来陪你说说话。”

说到这个,薛渐离都要呕血了。不晓得自己哪里得罪了徐疏影,每次自己要睡的时候,徐疏影就掐着点来和她说话了,说是说话,可是半天不发一言,又嗖的走了。这门也被她撬过,这窗也被卸下来过,自己真要和她说话,又要被冷言冷语给堵塞,薛渐离不是一个郁闷了得。

徐疏影根本是过来消遣自己的。

今儿好了,她不打算说话,徐疏影开口了。嘴里咬着苹果,喀嚓喀嚓的,可脆了。

“你又顺手牵羊了?”

“没有,拿了一个苹果。”

薛渐离:“……”她说的不就是苹果么。

“今儿饿了,出任务了,抓了一个小贼,功夫太差还学人家打劫,气死我了,差点将他打残,没有天赋,还学人家做坏事。”

薛渐离:“……”你不知道自己是江湖有名的快剑啊,有几个人能招架的了。仗着天赋好,就胡作非为,你该自我检讨。

徐疏影看了看四周的摆设,“看来你真准备嫁了,我还以为你会逃婚。”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不是喜欢皇后么。”

薛渐离害怕的站了起来,冲到门口,打开门向四处看看是否有人经过。

徐疏影把她的这一切动作看在眼里,冷冷道:“你怕了?”

“你口无遮拦,不怕有人过来。”

“他们忙的很,再说我不还坐在窗台上,给你把风么!”

薛渐离关了门,坐到椅子上,“你以后别再提她了。”

“怎么,心虚了?还是往你伤口上撒盐了。”

“我和她结束了,我以后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徐疏影点点头,“总算醒悟了,那你干嘛还睡不着,在担心什么?”

“明天。”

“明天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怕明天以后就连想她都不能想,每天面对的是自己的丈夫,公公、婆婆。疏影,我怕处理不好夫妻关系,婆媳关系,哎,我今天问过人,不甚好。想想我就觉得紧张,怕自己做错事,我还怕生孩子,天啊,为什么只有女人需要生孩子,男人就不能生吗?听说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在家里是没有地位的,没有孩子,丈夫还会娶小老婆……”

薛渐离絮絮叨叨,六神无主。这些事没有人会跟她谈,大家都说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处处就习惯了。

但是她心里没底,她紧张,她害怕。

薛渐离正说的情绪激昂,却听徐疏影道:“别说了,你母后过来了。”她跳下窗户,从屋里关上,问道,“你有什么地方可以躲。”她四处找了找,最后头一抬,得,还是横梁上待着吧,只是上面有一层厚灰,少不得忍忍。

薛渐离见她藏好,自己调整了情绪,等着贺太后过来。

贺太后带着人很快到了,敲了门,喊道:“渐离,你睡了吗?”

薛渐离回道:“还没有,门没关,您进来吧!”

贺太后推门而入,向屋里扫了一眼,见薛渐离坐在那,问道:“怎么还没睡,睡不着?母后看你屋里的灯亮着,就过来瞧瞧。”她扫了一眼屋子,“刚我远远的好像看见这屋里有什么人,难道是我看错了?”

“看错了,这府里来来往往的人,当然看错也是有的。”

贺太后笑笑道:“也是。”坐了下来,打发了人,“让哀家与公主说几句话,你们不用在这里伺候,待会儿哀家叫你们,你们再进来。”

几个仆妇躬身而退,把门带上。

贺太后说了些女儿大了,长的越发标致等语,“你都要出嫁了,母后好生舍不得,你皇兄成亲,母后一点都不觉得,等到你……哎……”

☆、第129章 打劫把新娘子留下

129

薛渐离一听贺太后说舍不得,好嘛,借着这个机会说道:“母后,那儿臣不嫁人了好不好?”

贺太后笑着,摸着她的头道:“说什么傻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可是刚才母后还说舍不得儿臣呢!现在却又巴不得儿臣嫁出去,您真是前后矛盾。”

“呵呵,是啊,做母亲的心总是很复杂的,就算舍不得也要盼着孩子嫁的好。且李霖那孩子,哀家和你父皇看过许多遍,人品端正,武功又好,将来你皇兄是要委以重任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没有什么不满意,她承认贺太后说的对,但是她怎么也无法说出那个理由来。仅仅因为再好,也不喜欢罢了。

贺太后继续道:“你是担心他为人不好吗?还是怕他以后不专心待你,放心,有你皇兄在,他不会乱来的,你就安心做你的新娘子,今晚早点睡,不然明天挂两个黑眼圈多难看。”她说着起了身。

薛渐离将她送出去,看着那些嬷嬷们都来了,跟着贺太后一起走才放心。回到房间关了门,靠在门上,久久不语。

“你怎么了?”徐疏影一个翻身,从横梁上飘然而下,她慢慢走近了薛渐离,问道:“你不会要哭了吧?”

“谁哭了,乌鸦嘴。”薛渐离想走开,被徐疏影拉住了手臂,她没好气道:“干什么,耍流氓啊。”

就听徐疏影轻轻的‘呵’了一声,又结结实实说了个‘对’,将薛渐离粗鲁的拉到自己的身边,手臂铁桶一般箍住她。

薛渐离挣扎道:“你干什么,还真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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