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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241)

“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薛意浓伸出自己的手臂,让林红莲诊脉。

林红莲诊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大事,才接着薛意浓的话道:“微臣知道,陛下,您一定要幸福知道吗?您幸福了,微臣才会对人世间心存一点希望。”

“嗯,你也是。”

林红莲收拾了东西,自去配解药。

而锦绣宫人中毒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宫里人知道后,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太后是宫里的人,不关心说不过去。早打发了小豆子公公过来询问,知道没事也就安心了。又问了二傻的情况,尽管她对徐疏桐没有半分好感,可是对二傻却出奇的好,尤其是这二傻一天大似一天,跟薛意浓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太后有了一个小小的计划,她要将二傻改造了,然后转了矛头对付徐疏桐。所谓: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因为想出这个主意而窃笑了很久。

李彤自不必说,靠的近,带着人亲自来看过,还煲汤送来给众人调补。当然光靠她的手艺是拿不出来见人的,背后剪水又辛苦了好一阵子。嘴里难免嘟囔,“就知道借花献佛,皇上未必肯用您的东西。白费心思。”

“那又如何,他不吃,我吃。”

剪水:“……”

肖芳得知发生了这样的事,心中清楚何人所为,只感叹一番,见薛意浓平安,心中欢喜,也来过锦绣宫问候了几次。

宫外,贺太后知道后,心里放心不下,亲自过来看望,看到他们都没什么事,也就放心了,不知道念了多少‘阿弥陀佛’来感恩,少不得又往寺庙里撒些香油钱。

又见二傻粉团可爱,尤其长的像薛意浓,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来了就招呼二傻,“意疏,到皇祖母这边来。”

二傻呆呆的看了她两眼,极不情愿的走了几步,学步车的轮子骨碌碌的转着,很响。她走到离贺太后一米远的地方停住了,任由贺太后再怎么招手也不肯过去。

“意疏过来呀,到皇祖母这来。”

二傻仍旧愣愣的,像是想着什么心事,眼睛四处划拉着,然后动了,贺太后心头一喜,发现她去的是别的方向,不由得十分尴尬。

走廊里,存惜正端着小点心飘然而过。

二傻拼命的划拉着自己的小短腿,奋斗,拼命,要追上,“存惜姑姑。”

存惜停住脚,望了一眼远处的贺太后,对着二傻笑了笑,走了过去。弯腰与她抬起的脑袋说话,“怎么了?二公主。”

“吃。”她小手臂勾了勾,当然勾不着盘子。

“饿了?”

“饿。”

“我们去太后那边吃好不好?她正在看着我们呢!”

二傻想了想,“好。”跟在存惜后面,去了贺太后面前,存惜请了安,把托盘放下,拿出一个小碟子,放了一个小圆点心上去,又拿了木勺,还端出一小碗豆浆,放在二傻的学步车上,那里有定做的小槽,卡位的正好,二傻就当着她们的面吃东西。

一个人安静的吃着,挖着小勺。

贺太后看着,又是欣慰,又想呕血。她为数不多的与孙女互动的时间,被无视不说,还要看着她吃的云淡风轻,这到底是什么品格。

“存惜,二公主很喜欢吃点心吗?”

“回贺太后的话,不是。二公主不挑食,现在是她的茶点时间,她每日都要吃个小点心,喝一小碗豆浆。还有……”存惜看了一眼贺太后确定她心情不是很坏,才道,“二公主不是故意要伤您的心,她人很小,分不清楚您对她的疼爱,请您包容。”

贺太后点点头,她没说什么。孙女是吃货,她承受的起,而且那一勺一勺的往口里送的好胃口,跟薛意浓一样。“哀家明白,不会怪她的,小孩子都是这样,有吃的就什么都忘记了。”

“是啊,她将来一定会成为知书达理的好公主,然后好好孝顺您的。”存惜说这话的时候,是睁着眼睛说的,因为连她自己也有些不信。

贺太后只是笑。

贺太后回去后,隔了一天,皇后也派人进宫慰问。她派了胭脂送信进宫,胭脂将信面呈薛意浓,薛意浓读后,问道:“你家丞相的病好些了吗?”

“回皇上的话,老太爷的病好多了。”

“那就好,皇后每天照顾,很辛苦吧!让她多多休息,保重身子,别丞相的病好了,她到倒下去了。”胭脂一概应‘是’。“朕本来打算亲自过去看看的,奈何最近事物繁多,一时之间走不开,你既然来了,就替朕带个口谕,让他们都好好休息。”

胭脂道:“是。”见薛意浓除了关心之外,也无甚话说,心里难免可惜,不过想想也就算了。自去回命。

☆、第127章 有个胆肥的瞄上皇后了,谁说皇后是苦逼党

127

大约一两日后,康定王府收到了宫中的快件。薛轻珠看后,连叹出声,“哎!可惜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被发现,这回宫中戒严,想要再用这样的方法是不能够了,好在皇上没有查出到底是谁做的,我们还有机会,再想办法吧!”下面的心腹之人,点头称是。

数日后,林红莲配出解药,给众人服用。还给二傻的用了糖衣包裹,叫做‘糖衣炮弹’,小家伙没尝出滋味儿,不断的要着吃。

徐疏桐笑道:“胡闹,药也是你能乱吃的,小心父皇知道,狠狠揍你,让你成麻子脸。”

二傻‘哦’的张着嘴,不晓得‘麻子脸’是啥。

丞相府。

余时友这几日在这里耽搁,余夫人请来阁子里的姑娘教导她。那姑娘名叫‘无商’,极其美貌,见了就有十分的喜欢,况她说话有江南人的甜糯,一说话就让人酥倒了一半。

余时友虽是女子,也自觉难以抵挡。且无商教她做的事,又是这样难以启齿,刚开始还极为抵触,一段日子后,到也习惯。

这一日,两个唇齿相交。无商自是十分投入,睁开眼看着余时友,却见她脸面白皙,毫无反应,心下十分黯然。

事毕,无商感慨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她表面上是在问余时友,其实自己却十分清楚,“以后再无见您面的机会了。”

“你保重。”

“您到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不愧是国母,任何时候都端庄如故,要是换作我……”换做她怎样,她到没有说,“我也知道,对您,我有非分之想,也许您觉得可耻,但我们风月中人,看惯冷面冷心,自是不敢奢望的,遇上您,是我的劫难。”

余时友连称不敢。

“您会看不起我吗?”

“不会。”

“也对,连看都不看呢!哪里来的看不起,我知道,是我自作多情。这就告辞了,皇后。”

余时友道:“不送。”她看着无商一段到门口的路,就回头望了她三遍,眉头那样的深锁,那样的使她不忍,她只能咬着嘴唇,道,“去吧!”

无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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