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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219)

她挣扎着起来,觉得脑袋格外沉重,略想起自己昨晚醉酒,可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却不晓得。甩了甩脑袋,掀被子起来了。

旁边睡着的宫女听见动静,睁开眼来,脑袋还糊里糊涂的,想不清楚什么事。问道:“林太医醒了?”她一边问,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狐裘,把汤婆子放到桌上,过来扶了林红莲。

林红莲道:“我没事,多谢姑娘。敢问姑娘,这是哪个宫?”

“坤园宫,是皇后让人把你带回来的。”

“皇后?”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奇遇。

胭脂笑笑,“是啊,皇后还说,等林太医醒了,请您喝点醒酒汤对身体好,至少脑袋不会那么痛了。”

林红莲揉了揉太阳穴,“多谢皇后,多谢姑娘。”她料自己走出去也不大好,就随便胭脂去弄了来,喝了下去,心里好受多了,又打探皇后是否已经起来。

“皇后今日起来的早,已去宫中跑步,冬日,正是锻炼的时候。”

“那就麻烦姑娘领我去皇后那边,我也好致谢。”

胭脂道:“皇后说过,不用。”

林红莲也没什么事,既然人家都说不用了,她只好走了。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昨晚是怎么回事,她素来不是想过多的人,一想到‘小猪’昨晚不见她,该着急了,就觉得自己万般该死。

这个世上没有惦记自己的人,可有惦记自己的狗。有狗万事足。林红莲加快了脚步回去,只要想到某个小东西会快乐的奔向她,人间还有什么烦恼呢?

林红莲去后,胭脂向余时友报了这事。余时友也只是简单的说了句‘知道了’,就没有再深究,继续锻炼流汗。

上午的时候,薛意浓意外的来了坤园宫。宫女报说皇后沐浴去了,问她要不要通传一声,她说:“不用,朕等着就好。”

☆、第114章 为了安住肖芳,皇上豁出颜值;渐离进宫,传说好事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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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友回来的时候,看见薛意浓已经来了,坐着翻书,心里知道的那点事直接跳入脑海。眼睛也就多看了薛意浓几眼,顿觉她眉目如画,清秀可人,肌肤白胜如雪,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粗犷的男子呢?

薛意浓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抬起头来,见是余时友,对她一笑,“你回来了,听说沐浴去了。”

余时友走过来,福了一福。“臣妾见过皇上。”

“不要多礼,吃过早膳没有?吃过了,就过来坐,朕有事要嘱咐你。”

余时友听着,薛意浓说起近日到年关,各地藩王都会回来过年,藩王家眷要余时友好好接待,还有宫中诸事,徐疏桐刚生完孩子不能协理,肖芳又要照顾肖公举,李彤素来不管事,“如果可以,可请李美人帮忙。”

“是。”

“接下来就要辛苦你了。”

“臣妾分内事,不敢言苦。到是有件事要问问皇上。”

薛意浓扬了扬眉,“你说。”

“渐离……渐离公主,她还好吗?总觉得她这次回来有些反常,臣妾又不得常见她,不晓得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托薛意浓问问。

薛意浓道:“朕还以为你是知道的,原来她连你也蒙在鼓中,朕也不晓得她发什么疯,你们是朋友,有空的话问问她。不过婚姻的事,这次是她自己愿意的,听说定了李将军家的公子。”

“李霖?”

“你也认得?”

“嗯。素日与李美人是旧友,去她家的时候见过一两面,而且李公子又在宫中当值,闻的说是少有的青年才俊。”

薛意浓点点头,“朕知道,不过朕并不认为李霖是渐离的良人,渐离性子开朗疏阔,该有一个细心体贴的人照顾着,李霖没什么不好,可是他们太相像了,做朋友还可以,做夫妻不算上选。”

“那皇上应该拒绝这门亲事,为渐离公主另择良人。”

薛意浓噗嗤一笑,“你以为朕是万能的?这事就算朕同意,渐离不同意怎么办?朕看她现在是在逃避着什么,你知道是什么吗?”余时友摇头,“朕也不知,她要是到宫中来,有空务必替朕询问。”

余时友答应下来,转了话题关心了徐疏桐的境况。“徐贵嫔还好吗?臣妾这一段日子没有去锦绣宫,恐打扰她休息,皇上替臣妾向她问安。”

“她呢,好的很。成天在宫里埋汰女儿长得丑,而且很像朕。没事就吃好吃的,说是吃好了身子,奶水足,女儿才会健康。朕是看出来了,她就是想找个机会把自己给吃胖了,然后把朕吃穷了,人家就不会再要朕了,可打着坏主意呢!”

余时友捂着嘴窃笑。

“皇上富有四海,怎么可能穷呢?”

“就是啊,吃不穷,你也别太保持身材,太瘦,风一吹就倒了,朕记得你去年病得很凶,都是平时吃太差,太省,要多锻炼。”

余时友颔首以应。

说完了话,薛意浓起身告辞去了。将余时友的话带给徐疏桐,徐疏桐千恩万谢,“多谢皇后厚爱,皇上真是越来越招人喜欢了。”

“嗯?”

徐疏桐笑道:“若不是为着您的缘故,谁会在乎我呢?我这是沾了您的光。”

薛意浓微笑不语,良久才道:“真是个多心的,难道就没有那么一两个是愿意同你好的?她还问了渐离的事,看来渐离的事她也不知,然而朕还是觉得渐离的事跟她脱不了关系,她二人,皇后朕是不晓得,可去年渐离的所行种种,朕却看在眼里,我家那个傻妹妹该不会走入了人生死胡同吧!若果真如此,定下婚姻,岂不是害了三个人。”

徐疏桐笑她杞人忧天,因为很多事非人力所能为。“皇上维护妹妹,叫我感动,我对疏影关心甚少。她的事,我是一点主都做不得,人家有自己的主见。对了,错了,只有当事人才晓得个中滋味。若未遇错过人,怎能知道什么是正确,就说我,要不是过去的那个人,使我看透人性凉薄,我与皇上只怕永无可能。”

“好吧,朕不说这个话了,每次一说你就要摆出大道理来,驳得朕无话可说,朕提前举手投降。若那二人有意,就算隔着千山万水,也能水到渠成,若是错过,大抵是缘分不够。”

谈到年关,又说邀请各藩王的邀请函已经发出去,就不知道他们来不来了,且二傻的满月也在年中,好事颇多,薛意浓甚喜悦。

数日后,快马传信到各地。

薛轻裘接了邀请函在看,为是否要去京城而犹豫不决。召见手下众心腹商议此事,也有说要去的,不去怕皇上见疑。也有说不去的,去了怕露馅。

“当时皇上并不知道王爷是不是在那群人当时,就算知道,没有被抓住当场,也不过是怀疑而已。而王爷此去,伤势暴露,皇上一再追问之下,怕是难以掩饰的过,这样抓您就有名头了,还是不去的好。”

薛轻裘见徐幕僚在旁,一直沉吟思索,不肯决断的样子,就问他,“幕僚,这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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