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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168)

任公公少不得又跑一趟,“皇上说,多谢李美人好意,不用了。”

李彤也得了个没趣儿,贺思弦在那笑得幸灾乐祸。剪水看不过,替她主人说两句,“小主有什么好笑,咱们一般也是一样的待遇,谁高贵过谁呢?好歹皇上时常也去元央苑坐坐,我们等下次皇上来时再做给他吃就好了。小主,我们走。”

贺思弦气不过,踢了一脚。一双绣花单鞋脱了脚,飞向李彤,李彤避过,回过头道:“贺美人小心你的鞋子。”

贺思弦整张脸绯红一片。对丫头们吆喝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捡。”穿了鞋子,咚咚咚的跑到李彤前边去了,非要占个好位置,她岂是落人后的。

剪水不满,“这等轻狂,奴婢叫她走不得。”捡起地上一块黄豆大的小碎石向贺思弦的腿弯处扔去。一扔一个着,贺思弦吃痛,又不防得这些事,竟然扑通一下给摔在了地上,当下痛不堪言。

她这里痛的整张脸都揪起来,李彤却不料贺思弦好端端的走着,怎么突然来了个大马趴,料想那优雅柔软的走姿,一下子变成这副样子,她撑不住笑了。

这一笑,与贺思弦刚刚回过来的脸碰上。李彤虽止住了笑,却还是上了贺思弦的黑名单。

“该死的李彤,是她动的手。”不然她为什么笑?李彤被贺思弦在心里给记了一笔,她这里正要爬起来,就见前面许多人过来,遥遥望去,还有伞盖。明黄的颜色,乍看之下,像是皇上的仪仗队。待看得清楚,才发现那轿兜里坐的是徐疏桐。周围是持刀的侍卫,把她团团护在中心,从自己的身边过去。

贺思弦很嫉妒,但只能垂手立着,见徐疏桐下了轿兜,任公公前去禀告过就进去了。贺思弦愤愤而去。

李彤也有些不高兴。

剪水劝道:“怎么了?伤心了?”

“有点儿,我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徐姐姐,但是我不贪心,只要一丁点的宠爱就好,又不跟她们抢。”李彤的心愿是卑微的,但剪水却看不习惯。

“小主何必妄自菲薄,什么一丁点宠爱,这样委屈自己,要自然是要全部的。”

李彤觉得不可能。

剪水道:“能,怎么不能。换个人不行吗?”

李彤傻眼,“你在胡说什么,我都嫁给皇上了,你还要我换人?”

剪水心说:“你不还有我么,干嘛要皇上呢,皇上有什么好,又不能一心一意的待你,干嘛要他呢。”她心里想着也觉得苦了,自己一个奴婢,怎好想要主子。要是能回到家就好了。

李彤没有读懂剪水的眼神,那种苦涩她是不明白的,她以为剪水对自己说的话有感触,道:“走吧,皇上不见就不见,回去数佛米去。”她想让剪水高兴一点儿,剪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心里还是高兴不起来。

且说徐疏桐进去之后,薛意浓早接住了,责备道:“这样大太阳,你还来做什么?”见她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拿帕子替她擦了,又见她双颊被晒的通红,扶着她坐下来歇了一阵子。

徐疏桐觉得这御书房却也是个凉快所在,与薛意浓道:“不是我要跑过来,怕您饿了,怕下面人照应不到,所以端了茶汤过来,让您消暑填肚子。”

“既是这样,你让他们来就是了,何必亲自跑一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还到处乱跑,让朕担心。”

薛意浓打开盅子盖儿,喝了一小口,味道到还清淡适口。

徐疏桐在旁问道:“怎么样?还合您的胃口么?”

“你做的总是好的。”徐疏桐微微笑起来,她现在做东西比以前有满足感,尽管常常惹存惜笑她。

“这东西却不是我做的。”

“嗯?”薛意浓抬着一双眼睛看她,显然很好奇这东西出自何人之手,等着徐疏桐说下去。

“是存惜替我打的下手,我现在稍微做一会儿就觉得犯懒。”

“那就不要做了。”她又说些朝堂里的事,防洪抗灾的进展等等,说的久了,见徐疏桐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她,正认真的听她说,自己也觉得唠叨了,有些不好意思。待余光瞄见她衣衫不过是层薄纱做的,里面的抹胸都看得透了,一双雪白的双峰隐隐若现,双颊微烫。

这不好意思看了,目光又移到别处,自腰处横扫了一遍,但见腹部微微隆起,并不破坏美感,反到朦胧之间,叫人把持不住。

徐疏桐看她的神情,早明白过十分,只推作不知,看薛意浓能忍到何时。

“那个……嗯……”

突然之间就不会说话了,喉咙也干哑的要冒烟,薛意浓暗叹自己没出息,这看了一会儿,就动摇成这个样子。

徐疏桐却拿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望着她,道:“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也没什么,就是,孩子也快三个月了,想来也坐稳了胎,应该,嗯……”

她说了半天,多少有些词不达意。

徐疏桐道:“皇上有话说明白,我听不懂。”

薛意浓想:“她分明是知道的,却要我说出来,真是羞死人了。”用手拖了徐疏桐的衣袖,低着头道:“许久没有亲热,疏桐是不是也赏朕一点半点的。”说的好不可怜。心中早动摇的厉害,话说完了,手早拉了徐疏桐在腿上坐着,只吻的眼花缭乱方才罢休,粗粗喘息,汗水已自额头上下来了。

薛意浓得了乖,本待罢手,只是这一吻,叫两人衣衫松散,却看得许多风光,脑袋刚一凉透,又上了热。

抱着人却怎么也不肯放手了。

徐疏桐的额头靠着薛意浓的额头,问道:“您想怎样?”

这一问让薛意浓更是浮想联翩,不待说就本地取材,做下道场,把那厚密的硬质书籍铺了一地,又围了四边,又用两个厚钻头一样的书籍做了两个枕头,全当作一个床榻,当下恩爱不尽。

好事做了,兀自不嫌热的抱在一起休息。

两人说些宫中争宠的故事,“您不晓得,我来之时,贺美人与李美人提前到了,想是要借机讨好您呢。”

“朕不曾受她们的好处。”得赶紧剖白明白,都说孕妇是最敏感,最会胡思乱想的。

“我知道,就知道皇上行得最正。”得了好处,还不忘卖卖嘴甜,送上香吻才了事,又被薛意浓缠住吻了一通,吻的嘴唇红通通的才松开,徐疏桐笑她,“怎么几时不见就成个色狼了。”

“哪有,你也不想想,咱们都两个多月没好了。”

“那要是时间长了,皇上把持不住是不是要找别人?”

“胡说什么,就喜欢你呢!朕是舍不得放手的,打死也不放。”薛意浓又将徐疏桐抱的紧紧的,像个怕别人抢玩具的孩子,徐疏桐只是在她怀里笑,用手指头戳她的腹肌玩。

她们两个说的腻歪,不妨在外头保护的侍卫晒了个皮肤黝黑,就连存惜也没放过,在太阳底下,尽管在伞下躲日头,可是这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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