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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102)

太后面色难看,薛轻裘这点小把戏,她还是看的出来的。不就是想在众人面前露个脸,逞能一下,借此良机出一出风头。她此刻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出来,灭一灭薛轻裘的威风,让他尝尝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去的滋味,她的眼睛在众人里搜索,突然停在了薛意浓的身上,薛意浓曾经跟着薛定山习武,虎父无犬子。

就见薛意浓也在看热闹,没有丝毫感觉到侵犯。太后在心里送了她两个字,“迟钝!”当下就要把她喊出来,与薛轻裘一斗。

薛轻裘动作停了,手一抹刀刃,大赞,“果然好刀。”昔日薛定山因它立下许多功劳,若今日能从他手里买下,就如同代替了他一般。刀不重要,拥有这把刀的意义才重要,他当下要求道:“我要了!太上皇开价吧!”

见他开了口,本来想买的人也住手了,谁会没事跟恭敬王抢东西,怕买了去,反而得罪了他,大家乐的送人情。又说这样的好刀也只有恭敬王才能配得上。也有说宝刀配英雄的等等不一而足。

薛意浓也从人群里走过来,对薛定山道:“父皇,大皇兄这么喜欢,您何不送给他呢!让他像您一样,为我朝守卫疆土,忠于皇上,忠于百姓。”

薛定山会意,笑道:“是啊,轻裘,这把刀送给你了。”

薛轻裘的嘴抽了一抽,谁稀罕他送,尤其是薛意浓说的那几句,是在暗示什么?忠于皇上,忠于百姓,除非你从皇位上滚下来,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偷了别人的东西,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装圣洁。他道:“这怎么可以,而且这次是慈善会,意在捐款,如果白白给了臣,那么臣今日赚到了,老百姓却亏本了,万万不可的,不能因为臣而坏了皇上要救济苍生的美意。”因此照着最高价买了下来,不过有那把刀在手,薛轻裘整个人的气势上升了许多阶。

而且还为自己赚得好名声。

太后气绝,怪薛意浓不会做事。怎么能成全了那个混账?今日将他抬的愈高,明日他绝对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薛意浓感受着背后那怨毒的眼神,只是微笑。今日安薛轻裘之心,做的很是得益,怎可为他一点点的锋芒,就针锋相对。为人君者,岂可没有这点容忍的气度,一把刀而已。

今日抬他愈高,是要他跌的越重。但若能知进退,从此安分一点,富贵和荣华,她也不会少给。

太后、贺太后、渐离等都捐了金银首饰,尤其是薛渐离,平素最不喜这些,除了留一些小用,基本上能抬出来的都抬出来了,众女眷看的眼花缭乱,都在围着首饰盒子挑挑选选。

贺太后在旁白了她一眼,没有当众说破,给她留了点面子。这个女儿,总之是不成器了,哪里有点女儿的样子。再看另一个,哎!不提也罢。

余时友卖的是一本专集,难得是绝版,有要收藏的,都聚在她面前,要她开价。

旁边薛轻裘亦拿出一件狐裘披风出来,徐疏桐在旁看见走了过来,薛意浓见她往薛轻裘那去,自然也就跟了过去。徐疏桐拿起来,摸了一摸,她以前见薛轻裘穿过一次,听他说,还是他第一次打胜仗,先皇赏赐的,而且这件狐裘,全国也只有两件,一件就在他这里,还有一件当时先皇留着,后来赏赐给了太后。

这东西是难得的稀奇,一件纯白的没有一根杂毛,而且系一只雪狐身上所得。另一件纯黑的没有一根杂毛,亦系一只黑狐中所得。这会儿薛轻裘肯拿出来,徐疏桐还在想为什么,薛意浓已经过来了,问道:“疏桐喜欢?喜欢朕就买了。”

徐疏桐笑道:“我个子矮,用起来还要在腰间扎一道,防止拖曳在地,可是这样就不好看了,不如我买了送你。”她两个本是寻常对话,薛轻裘看着却是两眼冒火。

薛意浓不觉得,她整个人的心思不是在徐疏桐身上,就是在那件狐裘披风上,她道:“朕也有这样的。”

“这件不一样,您那是好些只狐狸毛凑出来的,品质不同。参差不齐,不如这件。”转头就问薛轻裘怎么卖,对他各种冒火的行为,熟视无睹。

薛轻裘为什么要发火,也许是嫉妒。嫉妒薛意浓?她只觉得好笑,曾经有一个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熟视无睹,现在来玩什么后悔莫及。薛轻裘喊了几万金,这是高价,就是想让徐疏桐少打这件东西的主意,尤其不能送给薛意浓。

徐疏桐道:“买了。”她让存惜拿来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露出那只极为稀有的八宝琉璃珠,笑问薛轻裘,“这个值不值得您喊的价?”这颗珠子一面世,果然引来许多人的关注,宝贝啊,没见过,有很多人格外的想收藏。

薛轻裘眼里的火烧的更热烈了,那颗珠子可是他送给徐疏桐的,现在徐疏桐问他值不值得这个价?他想吐血!而且还要喷气式的!喷出去!

☆、第68章 被人陷害,娘娘表示:不会让你好过

68

薛轻裘怎么也没有想到,他送的珠子,是这样被徐疏桐消费掉的,的确是很有价值。薛轻裘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然值,徐夫人太客气了。”

徐疏桐立马做欢天喜地状,道:“太好了!皇上您要不要马上穿穿看。”徐疏桐也有那种买了东西,立马现的心情,而且秀一下,也可以让薛轻裘的老血在心里井喷几次,不要太爽。

“好!”薛意浓自然是依着的,而且难得看到徐疏桐这么高兴。知道是好东西,并且她难得的匀出一些目光,发现薛轻裘的眼睛狠狠的盯着狐裘披风,好像舍不得的样子,让她更加愿意答应徐疏桐一试。

徐疏桐只是为薛意浓添一件披风,这样一个小举动,再平常不过,只是今儿,来往的都是富贵豪杰,又都是些个人精,见了这一幕,很多人的脸色都哗的变了。

太后就不用说了,她直接往余时友那里瞧,想要问问她这皇后是怎么当的,自己上次提点了这么多,到现在没有动静不说,还让狐狸精爬了皇上的床,好吧,爬了就爬了,反正也没有名分,但是这样公然的出双入对,秀恩爱,她的老眼感觉都要花了。

太后在心里高呼:“皇后!”

余时友似有所觉,坚决不回头,跟薛渐离一起端着盘子吃东西。她这年过的病怏怏的,好不容易能活泼乱跳,有好东西吃,当然是放开了肚子,而且有薛渐离在旁,一会儿让她吃这,一会儿让她吃那,她没时间管别的,尤其是这种容易引起火花的场面,她看不见!

太后见她坚决的‘看不见’了,只好皱着眉头,望着窗外的天,难道就没有人能治住徐疏桐?她要搬救兵!

贺太后一直站在太后的旁边,她当然也看到徐疏桐为薛意浓系披风了,要是之前她不知道什么,还可当做徐疏桐一人的巴结,但是……贺太后翻了翻眼睛,她不是瞎子,她看的出来女儿的眼睛是何等的浓情蜜意,这种恋爱的表情,她这个过来人,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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