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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100)

梅嬷嬷只有磕头请罪。

余时友只想让她赶紧出宫,等薛意浓算起账来,自己也难辞其咎。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又要因这事而碎掉了,岂不可惜。

梅嬷嬷挺直了腰板跪在地上道:“既然皇后主意已定,奴婢知错了,只是还让奴婢看着皇后康复,到了十五,跟了丞相回府。”

余时友道:“好。”任由她磕了头离开,心中着实不忍,但也没奈何,不听话的奴才她不需要,况在这宫中,小心为上,如此,虽于颜面上不好看,到底能保全了梅嬷嬷一命。

回到丞相府,相信祖父自有安排,不会亏待了她,也算放心。再者,若薛意浓追究起来,只说自己知道后已经处置,想来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到底是落了口实,前面的示好,怕算是前功尽弃,余时友叹气一声,自古事难全的,自己还是想开些的好。

梅嬷嬷出了门,料定皇后不会改了决定,这次是真不能再留了。心里有些难过,但让她被领着回丞相府,也拉不下这张脸。

心里十分恨徐疏桐,若不是她的存在,自己现在也用不着被赶,所以一股脑儿的把错都记在了徐疏桐的头上,眼中射/出怨毒之光。

“就算老婆子要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此后一直耐心等机会。

☆、第67章 皇上也爱小八卦,初恋渣深陷嫉妒

67

薛意浓和徐疏桐从坤园宫出来,聊到薛渐离的种种,徐疏桐十分惋惜道:“皇上说国公府要打五公主的主意,她现在还不知道,等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自古婚姻是父母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五公主不像是那等没有见识之女子,若是强逼,只怕事情不妙。”

徐疏桐一说,眉头都跟着蹙了起来,像是真为薛渐离在担心什么。

“谁敢逼她,大不了逃了,难道为这事,父皇、母后还好意思大张旗鼓的让朕下通缉令拿人?先不说这个了,你说……”薛意浓突然倾斜过身子,在徐疏桐耳边如此如此。

徐疏桐惊讶道:“皇上怎会这么想?”这也太出戏了,“莫不是皇上以为我们这样,别人就都这样了?”刚才薛意浓问她,薛渐离和皇后配不配,这种最强八卦从皇上的口里说出来,有一种喜剧的微妙感。

薛意浓正色道:“当然不是,朕这不是搭配搭配,要是能在一起,也挺好的。渐离对她也很上心的样子,朕看着到有些个意思。这样皇后也有人爱了,朕就不担心了,不然时间长了,她的孤独寂寞冷无处发泄,来找朕的麻烦如何是好?二来,你也好放心。”薛意浓若有所指的看着徐疏桐。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皇上说的越发玄乎,我越听越不明白!”

“你会不明白?她让我们和好,朕私下里跟你说过,别说你不多心。朕用鼻子想想都知道,你在想什么?”

徐疏桐歪着脑袋望着她,道:“那皇上说说,我在想什么?我再看看说的对不对?”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当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别说我不知道,她可能会有什么心机,像是故意装大方,暗地里恨不得把朕撕了吃,通过这样的方式,博得朕的好感和亲近等等的。朕的意思,她若真心祝福,那自然是最好,朕不会薄待。就算假心假意,也算坏心做好事,朕不会追究,怕就怕别有目的,朕就不得不提防了,后院起火,对朕极为不利。”

徐疏桐笑她多心,“我就没有这样想她过,既然皇上都说了,那我也说一句,你明白就好,咱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皇上做了皇上快一年了,但是这女人心里想什么,您未必知道的比我清楚。为了争宠,她们可是百般手段都使出来的,眼下不过后宫无人,您且看吧,待得明年春暖花开,莺莺燕燕的入了门,那可不止是人数上的热闹,还有的您脑袋疼。”

薛意浓道:“你知道,朕是……朕懂的。”

徐疏桐只是笑,她当然知道薛意浓是女人,只是还没有开荤的,不算长大。而皇宫的女人,又岂是她认识中的那么简单,当真以为那些人有自己这么好说话?徐疏桐不辨,待日后让薛意浓自己明白。

两人回到锦绣宫中,又说了一回话,徐疏桐去了厨房,说要去做晚膳,不陪了。

落雁见她走了,才把坤园宫看见的事与薛意浓说,“皇上,您知道奴婢不是个喜欢说人是非的,只是有事不禀,万一将来事发,全说不清了,奴婢亲眼所见,皇后宫中的梅嬷嬷,倒掉了徐夫人做的东西。”

“是吗?朕知道了,这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讲,尤其是疏桐,朕怕她听见了会伤心,你也知道,她是好心好意。”

落雁点点头,与存惜日日在一起,关系较之前亲近许多,很多事慢慢的也就从存惜那里知道了。只是惊讶于人前人后竟有这样多的差别,若不是经历其中,又怎能知晓。

别人的话能信几分,还是要自己亲历才能明白。

落雁仍陪在薛意浓身边,薛意浓却在发呆,琢磨着余时友的意图,是故意为之?还是手底下的人私自做主。两人刚缓和一点的关系,似乎又开始有结冰的迹象,不过余时友应该没那么蠢,在她在的时候,就让手底下的人动手,那不是最容易被撞见么。

她道:“有空派几个人去查查皇后那边的事,不可冤枉了她。”

落雁道:“是。”正愁这段日子没事做。

她没事做,薛意浓却是很忙的,她不再忙着走亲戚,能让别人代劳的事,就让别人去做。

每日里召见众人。暗卫,御史的密折一一的通过官道,飞马而来,她让查的事,已有眉目,证据写在这些密折里,一时之间,案桌上堆积如山。

徐疏桐怕她辛苦,每天做了好东西给她补身体。“意浓歇一歇,事情是做不完的,慢慢做。我做了莲子羹你先尝尝,加了蜂蜜,很甜的。”

薛意浓喝了一口,让徐疏桐坐在她身边。“这段日子,也辛苦你了,出出进进,又是帮朕捏肩膀,又是揉眼睛,等过了这一段,朕陪你出去走走。”

徐疏桐再三致谢,她没什么事,薛意浓到是不避讳她,很多事都跟她商量,忙的不可开交,也常常抬起头递个眼神过来。

再忙,她的心里都是有她的。这让徐疏桐备感温暖。

这些日子,林红莲可算是这里的常客,因为她被布置了任务,要进行研究时疫之药。

“皇上,现在还早,您怎么这么急呢?”

“不要等什么事火烧眉毛才去做,你该知道,按照往年的惯例,这死人之后,等春天春暖花开,就是瘟疫传染之时,朕已下令让各地对已死亡之尸体,进行火葬,免得引起瘟疫,意在控制,但也有漏鱼之情况,到时候你们太医院的药方才重要,朕相信这些记录太医院的档案里都会有记载,等年过了,让所有太医参与其事,咱们要有备无患,研究出个大概方案,这药材也要及早准备,别让那些无良的奸商囤积药材,发国难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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