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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52)

“回韦大人的话,陛下还未醒。不知韦大人前来,是否有要紧事要找陛下?”

“是。”

侍女只好轻轻推门进去,隔着重重帐幔,低身弯腰下跪请安,“陛下!”也许国王已经醒了,也许没有。如果没有醒,还得温柔的再三的请示几遍。

不过她运气不错,南宫舞天已经醒来,正侧着身子,单手撑那,看左铭源的睡姿,这个左铭源又用双手抓住被子沿了,这算什么睡姿?而且昨晚还给她唱歌,要命的是她竟然被‘哄’睡了,南宫舞天想起这个不是一般恼火,她又不是孩子,不需要‘哄’,左铭源简直把她当小女孩。

一想起这个,南宫舞天无比害羞。她是大人,不是小孩子!等左铭源醒来,她得和她掰扯这个问题。这时有侍女推门进来,想是有什么事。

南宫舞天隔着重重的帐幔,问道:“什么事?”

“韦大人来找您。”

南宫舞天想一会儿,知道自己错过了上朝的时辰,这些个大臣不安了,就回道:“你告诉她,妾身平安无事,今日不早朝,刚从海上归来,这次有倦意,多谢各位爱卿的关心。”

侍女依照原话说了,韦璧云道:“知道了。”尽管如此,她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里看,但是这长远的距离,只让她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韦璧云正犹豫,南宫明秀却甩着帕子来了。

“璧云。”

韦璧云上前请安,“微臣见过国母。”

“免礼,你做什么来?”

“大家都很关心陛下,让微臣过来问问。”

“她还没上朝?”

“说是不上,要是国母没什么事,微臣先去回复。”

南宫明秀哼哼唧唧道:“嗯嗯,那你去忙。”一面看着韦璧云走远了,才斜着个嘴儿,这韦璧云看起来很没精神,该不会昨晚担心的没睡着,“哎!”她叹口气,这就是感情,没有什么先来后到,又最最无情,勉强不得,她看着韦璧云就很好,可是感情事,不是一句‘很好’,就解决得了的。所有的无法在一起,归结起来也不过是——无缘。我深情的看着你说:“

南宫明秀这一转身,就要进去,被侍女拦住,她们可是得了国王的口谕,不许外人随便入内。但是南宫明秀说:“我是外人吗?起开,我要见舞天。”她就这么大喇喇的冲进去,侍女拦都拦不住。

侍女那里在小心求赦免。

南宫舞天道:“罢了,让她进来。”

“就是,就知道拿国王的口谕吓唬人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国王的娘,能是外人吗?”南宫明秀很不爽的刮了侍女们一眼,这群没眼色劲儿的连她也拦。

南宫舞天开口道:“不知道娘过来有什么事?”这个中年妇女向来不安好心。她这一问,南宫明秀就冲过来,掀帐幔,要看南宫舞天的笑话,就见左铭源还睡着。

轻声问道:“她还没醒?”

“没有。”

南宫明秀蹲下来,看着左铭源,“她真的很可爱,舞天你觉得呢?”她突然乖起来,还真把南宫舞天吓一跳。

“你不会是为了说这句话来的吧。”

“刚才我在外面看见璧云了,她好像很伤心,两只眼睛跟条泡泡鱼似的,你猜她为什么这样难过,我猜,为你!她不会以为你们怎么了吧,那多可惜,舞天,你有没有把人家给怎么的了……你老实跟娘说,娘绝对不会八卦。”

还说不八卦,以为混在韦璧云的事后面,她就听不出来了。“璧云的事,妾身看:这样就好,长痛不如短痛,她要是误会,就让她误会好了,早点死心为好,这样才有可能找到新的幸福,妾身已经耽搁了她这样多年,至于九贤王,妾身虽不能爱她,可是您都把她给忽悠来了,少不得也要真心待一待,免她想家,或觉得委屈,不过这话,您要是敢在她面前提,您就等着吃榴莲吧!”

南宫舞天狠狠威胁了南宫明秀一把,怕她一高兴,说漏了嘴,那左铭源知道,岂不是要笑她?国王的威严绝对不允许别人泄密。

“好好,我绝对不会说,我要是说了,就让我变成小乌龟,怎么样?”南宫明秀笑着,眨巴着那双天真无辜的眼,南宫舞天丢她两个白眼球,有人又在装无邪了。知道南宫舞天有心待左铭源,她又开始高兴的飘起来了,吹了两下响亮的唿哨,被南宫舞天瞪眼睛,都说别吵醒左铭源了,还这样得意,南宫明秀捂着嘴,弯着腰开溜了。

只是她想要取笑的话呢?哎!刚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忘了!罢了罢了,来日方长,不怕找不着机会的。

待南宫明秀走后,南宫舞天起了床,出门前见莲蓉和丝蕴已找到这里,很是担心,又不敢进来,她见着,忙与她们道:“贤王还在里面,你们要是想进去找她,就进去吧!”

莲蓉回道:“多谢陛下。”她也不知这一晚左铭源可过得怎样,拉着丝蕴就进去,匆匆忙忙的,差点被门槛给绊了。南宫舞天见着,愣一愣,这两丫头这样急切,难不成她在这两侍女眼里就是一只老虎,会把左铭源吃掉不成?

这故事分明不是这样!

南宫舞天离开前,告诉门外的侍女,道:“要是贤王醒来,就领着她去吃早膳,且告诉她,妾身在御花园等她。”说完这些话,南宫舞天自己先去填肚子了。

只说南宫舞天去后,莲蓉和丝蕴找着左铭源,见她还在睡,两人互看一眼,见她没事,心才安定,又见她熟睡,不忍吵醒。一直在等着,等左铭源醒来。

左铭源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睁开眼睛来,一入目就是莲蓉和丝蕴的脸,两人正研究她的睡相,不妨她醒过来,眼睛一睁,一点预兆都没有,把两人吓一跳。

“殿下。”莲蓉带着有点儿嗔怪的口气道。

左铭源看看屋内,重重帐幔已被揭起,左右各用钩子勾住,屋里有许多人正在擦拭,门外的阳光也照出长长的影子,她坐起来,“什么时辰了?”

“还问什么时辰,太阳都晒屁股了。”莲蓉笑道。其余侍女听见,一个劲儿暧昧的笑,不知道脑瓜子想到啥事上去了,看的左铭源颇为不自在。

她回避着,问莲蓉、丝蕴,“你们怎么在这里?”

“陛下让奴婢们来的,估计是怕殿下用别人不顺手,殿下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左铭源捏了捏睛明穴,“没有。”心道:“这个南宫舞天,没事让这样多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把我当动物园的动物似的让人欣赏,以后还怎么出去做人,起来的时候,也不喊我一声。”最最该死的,她竟然睡的这样死,可能是在船上这些日子,没能睡上好觉,那薄薄的板子,硌得她的背,生疼生疼。人一沾上好床榻,连身体都犯起懒来。她当下道:“我这就起来。”她拿过衣服自己穿了,要出去吃东西。

走到门口,有侍女把南宫舞天的话告诉了一遍。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