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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162)

“哼。”李云海调头要走,突然趁人不备,来了个回马枪,左铭源不备,一下子刺在她身上,她低头一看,鲜血直流,痛意来袭,她受伤了?

南宫舞天看见,怒从心起,“你伤她?”那是对她来说,比世界上任何事物都重要的人,总是包容她,南宫舞天拔剑,一道凤凰的极光出来,然后看着李云海倒下去,啪啪啪的碎成了几块,“是你们先惹我的,还给你们。”她竟把李云海的残尸一块一块的踢过去,李云滨吓得尖叫起来,那还是他刚刚英姿潇洒的皇兄么?南宫舞天如此不把人放在眼里,好过分!

“南宫舞天,朕要杀了你。”

“随便!”南宫舞天吩咐人扶着左铭源下去,“快让太医给她看伤口,给她包扎,要是她出了事,谁也别想活。”一面指挥现场,“放炮!”

云海号的炮火也直接攻过来,她生死不惧,如火中凤凰,直接冲到了云海号上,杀人不是她想要的,她想给左铭源,还有未出世的孩子一样好印象,让她们觉得她温柔可人,但是事实总打破她的梦想,她的纯阳凤凰诀,在她的愤怒和爱恨里,变得霸道凌厉,所向无敌,遇见一人便杀一人,遇见一群便杀一群,不怕受伤,不怕生死,只有什么都不怕的人,才会无敌,一股股的鲜血浇在她的衣服上,脸上,手臂上,她全身沾满了血迹,用剑指着李云滨。

“你出场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落幕吧!”

“不要!南宫舞天你是恶魔。”

“女魔头,你说过的。”她无视李云滨的胆怯,然后把剑刺进她的胸膛,看着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眼珠子里藏着最深重的仇恨,然后倒下去,人终究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就是这么回事,所以要专心,专心的说实话,就像那个人一样,就像左铭源,说不会骗她。

云海号再次被消灭了,一场不干脆的消灭。

南宫舞天回到船舱的时候,剑犹在滴血,她声音嘶哑,问道:“铭源如何?”

“回陛下的话,皇夫无碍,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

“怎么会?妾身看见她的伤口,那样重。”

太医取过一包核桃,已经混了血,核都碎了。左铭源的身上,藏了零嘴,随时都准备给她解馋,南宫舞天大哭起来,让太医出去,她就是不明白,不管她有多坏,左铭源总是对她这样好,怎么这样,这样对她好,她会坏不起来的。

第一二七-一二八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

南宫舞天站立许久,剑上的血,衣服上的血,脸上的血,滴的到处都是。她站在那,看着左铭源安静的合着双眼,歉疚不已,又感动不已。歉疚自己如此的胡为;感动左铭源不论她怎样都不曾放弃她,没有怀疑她,一直包容她。

“铭源。”左铭源不答,空气中飘着南宫舞天嘶哑的声音。莲蓉和丝蕴进门来,手里拿了干净衣服让南宫舞天换上。

“陛下。”

南宫舞天回过身,见莲蓉端了托盘,托盘上放了干净衣服。丝蕴打了水过来给她清洗,“多谢。”南宫舞天洗了脸,莲蓉和丝蕴将地上的血迹清除干净,只是有一些还是陷入了木板的缝隙里。南宫舞天又换了衣服,让两人带出去,“扔了吧。”

这些东西都带着不美好的回忆。

“是。”莲蓉和丝蕴退出去,南宫舞天坐到了床沿,看着左铭源,她看了很久,看得左铭源不得不醒来,其实左铭源早醒了,只是闭着眼睛,不晓得该和南宫舞天说什么,可是一直被看着,很不自在。

“你醒了,铭源,你觉得怎么样?”南宫舞天的声音嘶哑,脸色疲倦,好像一不小心眼睛就会合上去。

“我很好。”

“抱歉,是妾身不好,给你惹了事。要是妾身当时不说出谁赢就嫁谁的话,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后来的事了,是妾身莽撞无知,把你牵连进来。”她的心中有一万个对不起要说,南宫舞天低着头。

“没有的事,你很好,真的。”左铭源伸手去摸南宫舞天的脸,“所以就不要自责了,你要是样样事都自责,岂不是要把头低到阴沟里,臭自己一顿?”

“妾身明明这样坏,这样不好,你却还……你会不会觉得妾身还讨厌?你会不会就此不要妾身?”

“没有,我承认南宫舞天是很坏,还坏的把我吓了一大跳,但是我也知道,她对身边的人很好,对我很好,对国母很好,对她认为愚蠢透顶的国民很好,你要是真那么不好,她们干嘛这么喜欢你呢?虽然你有点小任性,但是挡不住你真正可爱的地方,因为你这样美,所以不管做错什么事,一定会被原谅!”

“铭源!”南宫舞天扑到左铭源身上,嘤嘤的哭起来。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又有点很感动,很多很多,很复杂的心情,觉得自己被理解了,被原谅了,被喜欢了,“你也很可爱。”

“我知道,好了,别压着我的伤口了,会很痛!”

“会吗?抱歉,妾身粗心大意了。”南宫舞天一边擦眼泪,一边起身。她们的王船在两天后,平安归国。此一来一去,一耽搁,又有两个多月时间,等王船靠了岸,长长的号角又吹了起来,百姓们早已拿了鲜花夹道欢迎,她们的热情仿佛永远用不完一样。

韦璧云和容袖里站在前面,左等右待,手里抱着一个小姑娘,头戴着红锦缎的小帽子,有两个毛茸茸的球挂在两侧,身上穿了同款颜色的衣服,正在别着脑袋四处望人。

南宫舞天一下了船板,原本热闹的人群更加沸腾了起来,夹杂着‘陛下’的欢呼,她永远最受欢迎,像天上的太阳一样的耀眼,南宫舞天下了船,来到韦璧云和容袖里面前。

“微臣见过陛下,欢迎陛下平安归来。”两人双双行礼。

“别多礼了。”她回来之后,觉得还是这里的气候宜人,一年四季如春,不过变化的天气又有不同的体会,至少每季都能穿不同的衣服,吃不同的东西,见到容袖里的女儿,难免要抱过来逗弄一番,用食指托着小姑娘的下巴,挠她痒痒玩,小姑娘转着脑袋,躲避调戏。“两个多月不见,都这样大了,长得粉嫩可爱,想必你们爱死她了,容丞相怎样?”

容袖里回道:“娘身体健康,大家也都好。”

“多谢你们费心照料。”她上了宝盖香车,与左铭源一道回了皇宫,一回来就要大洗特洗一番,左铭源受了伤,暂时不洗,和容袖里、韦璧云坐在凉亭里说话,问她们最近女儿国发生的诸多事,说话间,有人探头探脑。

韦璧云招呼道:“国母,陛下和殿下都回来了。”

“回来了,好呀!”南宫明秀这才从树后出来,看看左铭源,说是瘦了,“在那边吃得好不好?睡得如何?你母亲身体怎样?”

“一切都好,多谢国母惦记。”

此时,南宫舞天沐浴过来。要讨容袖里家女儿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问道:“有名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