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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154)

“那很好啊。”

南宫舞天的眉毛动了又动,她在隐忍。“有什么好,她不像妾身。”原来是在乎这个,“而且妾身脑袋里想吃肉,嘴巴里想吃素,你知道这种分裂的痛苦吗?”

她不知道,不过可以理解。

“你放心,要是生出个吃素的,跟我姓,我们再努力生几个吃肉的,都随你。”

“要是都随你呢?”

“根据分配几率来说,我觉得不大可能。好了,别说了,再吃点儿。”南宫舞天又吃了几口,这才想起左铭志的话,这个左铭源就知道给她吃,要是吃胖了,怎么减的下来。“别把妾身喂胖了,就不好看了。”

“到那时候,我还一样喜欢你。”

“口说无凭。”

“要立字据吗?”

南宫舞天兴致勃勃,“要!”一边看左铭源立字据,一面对她说,“皇上醒了,来过,说是要庆祝你的生日,跟你一起出去打猎,你去不去?”

“我对这个没兴趣。”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人家有兴趣才是真的。”

“他没安好心。”

“谁不知道,明知你不吃肉,还非要去打什么猎,别有什么阴谋,铭源你要小心,妾身这回有很大的不安,不知怎么的就怕出点儿事,你可不许让孩子成为单亲,妾身一个人抚养不来孩子,妾身跟你说,你要平安,答应妾身!”南宫舞天双手搭在左铭源的肩膀上,要她发誓。

“知道了。”

打猎的时间很快就定了下来,莲蓉、丝蕴知道,却着急的不行,尤其是莲蓉,硬是要左铭源拒绝,“殿下,您千万不能去。”

“为什么?”

“上次就是和皇上出去打猎才出的事。”

左铭源笑道:“你怕了?那就当我想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好了。我也知道,他这次一定要我好看,可是我不去,怕又有更大的麻烦过来,莲蓉,你别怕,我会小心,对了,我的黄金铠甲呢?”那是好东西,刀枪难入的,不是高手应该很难伤她,莲蓉取了来。

左铭源穿上,莲蓉、丝蕴给她系扣子,弄好了,才道:“殿下,可以了。”左铭源照了照镜子,也觉得不错,笑了笑,要她们陪伴着去。

一出门,南宫舞天迎上来。

“这装扮,多神气。”这皇金铠甲亦有黄金面具,只消按额头上的一块天蓝色的宝石,那宝石拇指盖大小,左铭源抬手一按,脸露了出来,同南宫舞天笑。

又显摆似的在她面前转圈,“如何?第一次在王船上,穿的就是这个。”南宫舞天也想起了那件事,还有自己那句谁赢就嫁谁,她当时真觉得人生失望,嫁谁都没有分别,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左铭源改变了她很多。

“是,妾身知道。”她很感谢这件铠甲,给了她一个很好的机缘,把她和左铭源绑在一起,南宫舞天上前拥住左铭源,“有你真好,万望平安。”

打猎还没开始,她的心中就有了牵绊。她也要让左铭源有这样的牵绊,不管发生任何事,她和孩子都在这里。

“嗯,不要紧,我不会有事,你不要多心,走,我们瞧瞧去。”左铭源牵住南宫舞天的手,上了宝盖香车,这是最好的马车,是南宫舞天独一无二的座驾,她坐在龙椅上,抱住左铭源的手臂,头依在她肩膀上,默默不做声。左铭源问她,“零嘴儿带了没有,不要饿着自己和孩子。”

“带了。”

“今日害喜情况如何,还撑得住吗?”

“不十分厉害,只是刚开始,太医说过一段日子就好,铭源我觉得孩子很随你,她很安静,很体贴,很照顾妾身,妾身有你们,觉得很幸福,比妾身身外所拥有的东西,还让妾身觉得幸福。”

第一二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这一路过去,与左铭志的队伍遇上,大家穿着华丽,铠甲裹身,背弓箭,腰挎宝刀,马儿不耐烦的踢一踢马蹄子,嘴里喷出几股烟来,这天逐渐的冷了,正好活动身子。

左铭志一见南宫舞天和左铭源黏糊在一块儿,极不自在,嘴角勾出冷笑,这还能缠绵到几时,今日一去,要让左铭源呜呼见阎王。

他早已忘记了,那位是他同胞的亲弟,只是一门心思的嫉妒起左铭源的好运。他坐在马上,腰背着黄金弓,带着羽箭。一见左铭源来就戏谑道:“哟,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舍不得媳妇呀!”

其余人也在心中窃笑,不过有些人皇上笑得,他们是笑不得的,只得收敛了,把一张脸摆得比扑克还没有皱纹。

“臣弟惭愧。”她让马车停下,莲蓉和丝蕴也武装完毕,牵过白马,让她骑着,她一直护送南宫舞天到打猎的外围,这一路又花去许多时间,因地点还在城外,到了地方,安了营帐,又让人备了茶水伺候着,其余诸事物妥当,左铭志这才出列宣誓。

“在这里,大家不分尊卑,只以猎物多寡取胜,胜赏输罚,有请国王做我们的裁判。”他有意要把南宫舞天拉入这场争逐战。

南宫舞天起身,道:“好。”

“不过,朕觉得这个胜赏输罚,有点儿缺乏挑战性,铭源,咱们要不要下个大赌注。”

“什么大赌注?”左铭源平静的看着他,早知道今日出来就不会顺利,她只能随机应变了。

“我们两人中,要是谁赢了,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任何要求。”皇帝的话太有震慑力了,他还重复道,“什么都可以,就算你要拿去朕的皇位,朕的性命,朕都不会皱下眉头,如何?”

“不要了吧,皇兄,打猎取物,玩玩而已,何必认真。”

“朕不是说空话,我们可以立下字据。”他呼明安过来,白纸黑字的签了文,画了押,盖了印玺,让明安送给左铭源,“怎么,敢吗?还是不敢呢?”

“不敢。”

左铭志又问南宫舞天,“国王的意思呢?”他要告诉南宫舞天,他敢为她付出一切,但是左铭源不能,南宫舞天不语。左铭志只好问左铭源,“铭源真的不敢?”

“皇兄不要开玩笑。”

“朕一言九鼎,只是没想到铭源原来这样怕死。”

其实他不用激她,她都想的出左铭志要什么,她是不会拿南宫舞天做赌注的。一个人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拿出来赌,因为一赌就会失去所有。

南宫舞天开口道:“赌吧。”她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在看好戏了,她要杀杀左铭志的得意。左铭志自然十分得意,笑着看左铭源。

“知道了。”她签了名,上了马。围猎的战鼓已经响起,四周已布置停当,大家骑在马背上,排成一条线,等着号炮响起,‘砰’的一声,号炮炸开,大家齐齐出动,争马头,抢先。

丝蕴、莲蓉也骑在马上,护左铭源左右,只是跑了一段路,很多人挤了过来,把她们困在中间,又将两人与左铭源分开。

“你们干什么?”

大家不做声,左铭源的马被夹在中间,根本出不来,只好随着这些人跑,一面找机会突围,身后是莲蓉的喊声,“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