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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11)

通俗点说,不值钱!

好吧,她认输,跟这样死板的丞相谈什么异性话题,确实会收到这种毫无根据的打击的。

“你说的对,依靠自己,自强自立。好了,我们岔开话题很远了,言归正传,还是八卦一下我为什么选九殿下,当日,我问过了许多皇夫,尽管他们回答的都很得体,我也非常的满意,但是我在心中也在想着,这些人能被舞天接受的可能性,一个个要不傲气十足,要不卑微的没有底线,要不就是什么忠君爱国,你说征婚,不就是人跟人谈一场恋爱,跟忠君爱国拉什么关系,这简直就是偏离主题,难道他们和舞天相处的时候,还要让她天天在听‘皇恩浩荡’吗?别说她,我站在那一小会儿,就在想……”南宫明秀突然不说了。

韦英问道:“怎么了?”

南宫明秀压低声,招招手说:“丞相,你附耳过来,小心隔墙有耳。”

“哦。”韦英走过去,侧过耳朵要听听南宫明秀怎么说。

就听她说:“丞相,一般人我不告诉她们的。实话跟你说,我当时就觉得大左的男人怎么这样的无聊,完全被洗脑了,脑袋里天天想着皇帝。”

韦英憋笑,她想想好像也有些道理。

“听公主这么一说,好像只有九殿下不卑不亢,既没拍皇上的马屁,也没说我们国王怎样怎样,如此一想,可是私心里向着国王的。”

“是呀!正所谓:出嫁从妇!大事是大事,成亲是成亲,别混为一谈。既不盲目的顺从,也不随便的镇压,我们舞天没准就需要有点儿会动脑子的家伙,智力上镇压她,行动上体贴她,外貌上不输她。”

“那武功呢?万一国王动武,九殿下怎么办?”

“我不知道,不知道九殿下会不会武?不是说从马上摔下来了么,估计武功值弱爆了,这要是打起架来,肯定会输,啊呀,失策了,这可怎么办,丞相大人!您是否有良策!”

第九章

第九章

南宫明秀立马抱住韦英的臂膀摇来摇去,拉长音调说:“丞相大人,你说该怎么办?”这位在外人面前装成熟的前任国王,瞬间被打回原形了,她没有考虑周全。

“这个,微臣也没有办法。”

“那九贤王岂不是要被舞天欺负的很惨?”

韦英向她建议不妨往好的方面想想,“也许,国王看在她是大左人的份上,会给九贤王几分薄面,现如今我们也只有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想,尽量不让两人单独见面,偷偷的给九贤王提个醒,让她多带点武林高手。”

南宫明秀连连说对,“有空得和九贤王透露透露,丞相,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惨,为什么我的女儿,就不能和你女儿似的,温柔贤淑美丽大方,那才是我心目中的女儿!”

前任国王又在‘怨惨’了,韦英摸着南宫明秀的头,心里无数次在呼,‘乖啊,我的小国王,乖啊,别再怨念了,乖啊,千万不要把眼泪鼻涕擦在我的袖子上,乖啊,不然我又要换衣服了……’

之后,两人商量完归期,就面见了左铭志。

“怎么?要回去了?这才玩了几天。”

南宫明秀回道:“多谢陛下款待,这几日住的吃的玩的,算是长了见识,大左国家昌盛,非小国可比,惭愧惭愧。”

这一说,左铭志还是很高兴的。“公主太谦虚了,朕闻得女儿国亦有许多好女儿,朕也很羡慕,若朕不是皇帝,怕这皇夫之位,朕就抢着先做了,呵呵。”

南宫明秀亦回笑,讲定归期,左铭志也不虚留。“朕会让下面的人做好准备,让人沿路护送你们,直到出了大左的国界。”

“多谢皇上厚爱。”

南宫明秀走后,左铭志喊过明安,要他把这件事告诉左铭源。“让九贤王做好离开的准备,离开前,让他去看看太后。”

“是,奴才明白。”

到了第二日,明安才将左铭志的口谕传到。“谢谢明公公,麻烦你告诉皇兄,说我知道了。”

“是!”明安离开之后,左铭源唤莲蓉过来给她换衣服,她要去辞太后,莲蓉知道之后怏怏不乐。

左铭源问她,“怎么不开心了?”

“没什么。”莲蓉不直视她的眼睛,反而有些逃避,左铭源用手指挑着莲蓉的下巴。

“抬起头来看着我。”莲蓉头抬了,但是目光却移向别处。“这是怎么说,不想见我?”

“不是,奴婢只是……难过。”

“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早晚都要走的,知道了日期我反而心定了。”

“奴婢,奴婢离开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丝蕴了。”

“丝蕴?哦,就是太后身边的那个宫女,她是你的好姐妹?我每次见她来,都跟你有说有笑,所以在想,你俩的关系不错。”

莲蓉应道:“奴婢和丝蕴同一年进的宫,一直在太后那边当差,有一年,太后把奴婢指给了殿下。奴婢想着她一直想出宫走走,却没机会出来,要是这次能借着殿下的机会,出宫走一趟也好。”莲蓉有了些底气,她知道左铭源要去太后那边,怕她这一去,就把丝蕴的事给忘了,所以又提醒她,刚才还忐忑不安来着,好在左铭源也不计较。

“这事你先前同我说过了,我记得,没忘。真是的,好像我真的是‘贵人多忘事’,你放心我记着呢。”左铭源心里虚,要不是莲蓉提着,她可能真忘了。

左铭源去后,太后一听她要走,就十分舍不得。急急的追问:“怎么这样快,就不能多待几天吗?”

“儿臣也想多待几天,可是女儿国的人已经出国太久,大家都想家了,要回去了。儿臣特地来跟母后说一声,免您记挂。”

“哀家怎么可能不记挂,你是哀家的心头肉啊。”她这一哀,哗哗淌下两行泪来,牢牢看住左铭源,舍不得移开视线,“一晃,你都这样大了,再过些许日子,就是你的生日了,铭源,你二十了吧!”

“母后还记得儿臣的生日。”左铭源有些心虚,她可没有那么青葱般的岁月,妥妥的三十正了,要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她将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大学女校长。

“记得,当然记得,你的一切哀家都记得。你脚底板的朱红色七星痣,在右脚上,对吧?你左手的食指上有刀疤,那是有一次你削苹果皮的时候弄伤的,那时候你哭啊哭的,哀家听得心都要碎了,可是你一看哀家心疼,马上就不哭了,还安慰哀家说不痛,说你很勇敢,你的事,对哀家来说,彷如昨日。”

她一想起左铭源要远嫁,就恨不得用铁链子锁住她,不让她走,可是翅膀长硬了的鸟儿需要飞。左铭源安慰她,“母后,您不用担心,儿臣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让自己有事。”

“母后知道,可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很难过,铭源你从小就很懂事,什么都不让母后担心,母后知道你是好孩子,可是有时候,母后也会很难过,比如现在,母后就在想,要是当初不让你当什么皇子,是否你就不需要离开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