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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炽情(38)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些,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就发现我懂很多的东西,那些莫明其妙的知识是这里的书本上都没有的,那就像是印刻在我脑海里的知识是我怎么忘也忘不掉的。

从来没有人跟我玩耍过我却也不觉得寂寞,每当看到那些孩子围在一起玩所谓的游戏时,我就会发出很感慨的叹息声,就好像我是一个很大岁数的年长者在看懵懂无知的幼儿一样,那么怪异却一点也不让我觉得唐突,似乎本该就是如此一样。

随着我的年岁越来越长我的权力也就越来越大了,三个兄弟当中没人比得过我,开始他们不甘心总是给我使绊子,可是后来他们都心甘情愿的认我为王了,我知道一半是因为我的能力另一半是因为我的脸。

我长了一张比画里的女人还要美丽的脸,只要我对谁笑一笑绝对没有人能不会被震到的,不论男女只要是对着我的脸几天都会拜倒在我的脚下,看着那些人痴迷的看着我的眼神,真的很让我觉得厌恶。

他们凭什么爱我?又凭什么迷恋我?他们都不配,我的脸只能给她看也只会让她迷恋,所以我挡起了我的脸,每时每刻都带着面具,我在为她而守卫着我的脸和我的爱情。

我不知道她是谁,就连她长的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我只是每天睡梦里都会梦到她,与她一起笑一起追逐嘻戏,只有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真正的开心,真正的笑,那种让我迷恋到无法自拔的爱恋与温馨,就连醒过来的时候我也会久久的无法忘却。

所以,我特别的愿意睡觉,每天不论我有多忙我都会按时的睡觉,而谁要是在那个时候打扰到了我,我就会发很大的脾气,那怒气是谁都不敢去承受的。

渐渐的跟着我的人都知道,只要是我睡着了的时候谁都不可以打扰我,哪怕事情再紧急再大都不可以,其实在我的眼里又有什么事情比去见她更急更重要的呢?

自从我第一次上战场赢了那个什么将军之后,我的名字就在四大国之中传扬了开来,名利、权势、我都有了,而江山,只要我开口当今的皇上也就是我大哥,他会毫不迟疑的就将整个国家都送给我,可是我不会要,因为那江山在我的眼里不如她的一根头发重要。

打仗是为了找她,我想她既然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那她一定是与我有缘的,我想找到她,在火凤国里找不到她我就到别的国家去找,所以,我经常的有事没事的就去其它的国家打打仗什么的,我总是在想她要是听到了我的消息说不定就会来找我。

我爱她,爱到一时一刻都不能没有她,没人知道我的爱也没人能够了解我的爱,从来都没碰过任何人的我在他们的眼里那就是个严重有洁癖的人,呵,我怎么会去碰别人?他们都不是她啊。

可是三年过去了,她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也曾通过一些其它的办法去找过她,可是还是没有用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最主要的原因其实就是我不知道她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的,每次醒来之后我都会忘记了她的样子,所以每天我起床之后都会发好大的一顿脾气,弄得我的手下们都说我有起床气。

她真是个调皮的女人,在跟我玩儿捉迷藏吗?她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想在现实里见到她吗?想看见她,想与她一起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宣布她是我的,想一辈子都将她锁在我的怀里不让任何的男人去染指,她是我的,是我全心全意爱惨了的女人。

可是,我还是找不到她,哪怕想她想的我的心都疼了,可还是找不到她,就连梦里也很少见到她了,她,,不要我了吗?

时时刻刻都在心焦着彷徨着,那梦里越来越少的倩影是在预示着什么吗?没有心情去指挥战斗我只是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同样也是想让那些骄傲自满的家伙们认识到自身的错误,不是只要成为了憾魂的一员就一定不会输,是人都会有败的时候的。

果然,这次我们败了,憾魂不败的记录被一个女人给打破了,以后再不会有人只听到憾魂的名字就会不战而降了,可是这些都不是我去在意的,我在意的是那个战场上的女人。

听说,她让水溪国的士兵把带有毒药的药水涂到兵器上,听说,她在战场上击鼓高歌为士兵们助威,听说,她美的如诗如画,听说,,听说了她好多的事情,心不禁一动,会是她吗?

人人都想像着自己的意中人是不一般的,是美丽迷人的,我也不例外,想像过她千百种的样子,美的,丑的,普通的,其实她长的什么样子我真的不是很在意,只要是她什么样子都是好的。

叫来了人去打听她的消息,我想去见她,我相信只要见了面我一定能够认得出她,期待着来人的回报,我们,就快见面了吧?

她,,不见了?胜利的第二天她就和她,,爱的那个男人还有另一个男人一起失踪了,没人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走的,又是从哪个方向离开的,只是所有的线索都在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要去的地方是火凤国,我的国家。

好吧,那就回国去找她吧,玉无暇,我会找到你的。

扔下了所有的事情我独自离开了战场,我知道我的手下们会很好的回来的,现在的憾魂有我没有都一样,他们早就已经可以独自战斗了,还有那个水溪国,这次看在她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们吧,游戏也该结束了。

高兴的往回赶路本以为很快就能见到她的我没有想到,这一别竟错开了两年,当再见面时那已是另一翻景象了,情路还很长呐。

变身

这是片一望无际的沙漠,几伙人一起围在一堆篝火旁说笑着,几十匹骆驼闲散的卧在沙子上打着盹儿,天上那半弯形的月亮也似被地上人群里的酒香所醉到,斜斜的挂在那里与星星们大吐着苦水。

远处一个正在移动的黑点儿越来越近,慢慢的人们听到了骆驼脖子上所特有的铃声,那铃声里还伴着一个人的说话声,由远而近渐渐的听的真切了些。走的再快一点儿啊?一整天没吃上东西我可是就快要饿扁了,你要是敢再不快点别怪我把你给就地杀了吃肉。"

那是一个年青男子的声音,听的出来他只是在发着牢骚并不是想真的杀了那头骆驼,看来他很无聊都已经无聊到要去威胁一头骆驼的地步了。

"呵呵,,姐,那个人真逗,骆驼哪能听的懂他说的话呀,他真笨。"

篝火旁的几伙人里也有几个女子,说话的正是其中年龄最小的那一个,十五六正是年少不知愁的岁数,大大的杏眼里满满的都是对那个离他们越来越近的人的好奇。

"小妹不准糊说。"

旁边一个年长一点的女子看样子是她的姐姐,俩个人长的很像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两个样,妹妹活泼好动天真可爱,而姐姐温柔娴静似大家闺秀一般。

"哇,终于看到人类了,天呐,上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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