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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410)+番外

我哥:“这问题也没有意义。云霞宗弟子,在筑基巅峰的修为稳定后,距离结丹就快了,但这个‘快’到底是一两年,还是一二十年,或者是一两天,说不准。这个你自己就实际看到过,以前看某位前辈快结丹了,然后一晃大半年过去,还没结,还是维持在那种‘快结丹’了的状态,不奇怪对不对?”

我:“所以说……肯定是快了,但到底有多快,没有准数?”

我哥:“修炼的事怎么可能有准数,精准预知在未来的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某秒修为提升一个大等级?你问问窥天门敢不敢做这种预言。就连刻意压制修为等着天时地利人和来升级的,也最多把升级时间范围划到月,保险起见是要划到年的,修为高的甚至是划到百年。你看你自己筑基的时候,跟预定一样吗?这事没法定。”

我:“那……你给我的结丹时间划个范围?”

我哥:“你很急吗?”

我:“不急,就是心痒想知道。”

我哥:“好,我给你划一个,在你身体年龄二十岁以前,肯定结丹。”

谢谢你这么肯定哈……从出生起就开始修炼的双灵根和单灵根,只要不是自己刻意压制,那在身体年龄二十岁之前结丹,这特么就是惯例。

所以十大中的筑基期才会在各种场合都被当成嘴上无毛的小孩子。这是实力的问题,也是长相的问题——金丹期在十大中虽然也是小辈,但有时候是会被委以重任的,也就是说,在必要的时候,作为小辈的金丹期是担得起事的。筑基期不行,十大不仅是把筑基期当小辈,还是当孩子。一旦有正事便会表示‘小孩子一边玩去,别捣乱’;偶尔分派点什么正经事,也是说‘练个手,学习一下’。

我不再理会结丹的事情,在冰洞第九层里把第九层岩浆的炼制熟练度刷到难以提升后,我结束了岩浆通明果的炼制,回到裴峰拿炼制裴峰的雪清火——通明果炼制多了,我现在看到什么都想炼制通明果。

1276_直到恶心

裴峰的冰雪很多,长年累积的结果,全剑修峰都是这样子。本着不在一处坑的想法,我把裴峰的雪炼薄了些后,又去了剑修峰的其他峰头,跟各峰负责人说清来意,便把各峰的雪都炼薄了一层。

各峰弟子表示:别只薄一层啊,炼到露出泥土不好吗?

说这话的时候你们敢不敢不人工造雪!

还有说:

“该我造了,我也要裴美人炼制我的灵力造雪。”

“滚,排队去,明明该轮到我了。”

“这组再来一个人,美人炼制速度太快,量又大,我们造雪组必须有人数优势才能赶得上美人的消耗。别浪费了,美人炼自然老雪有什么意思,都来人造的。你们快点选个人出来,别打了,都有机会,轮着来。”

……

请你们不要让我听见行吗?

雪炼制得腻了,再去种植峰炼制灵植,一种一种再一种,直到一想起炼通明果就犯恶心,我停止了这个持续了两年多的活动。

是的,此刻距离我在种植峰上拿秃头树树叶给众人示范通明果炼制已经过去了两年多。在这两年多里,我的主要活动就是炼制通明果。各种原材料的通明果,废寝忘食地炼。

要不是我每天都还保证了剑修基础训练的时间,我都快怀疑自己到底是啥职业的了。

我姐:“我就很怀疑。你把你炼制的通明果堆出来看看,那产量……你为什么一定要炼到恶心了才肯停?”

我:“因为在恶心之前,我一直觉得很有趣。”

我姐:“中间值呢?要么恶心,要么有趣,二者之间的无感呢?”

我:“这里面还有惯性的问题。当觉得一件事有趣的时候,我就会一直做下去,即使是到割裂来看已经无趣的时候,我也会因为前面的记忆而继续以为有趣。当把那份‘以为’彻底磨灭时,就已经过了觉得无趣的阶段,而到了厌恶的程度。”

这种心理过程我比较熟,上辈子玩游戏就屡次有这种转变。所以我玩游戏,要么就天天玩,一旦感到腻了、弃了,那肯定不会再重新捡起来玩——咦,这么一说,难道通明果我以后也再不会炼制了?

我姐表示不能理解:“对一件事什么时候失去兴趣自己不知道吗?”

我:“惯性……强迫症?可有可无的都按先前的步调继续走,直到再也走不下去。”

第297章

1277_虚伪

我姐:“这不有病吗?”

你这是歧视。不过强迫症确实也是精神病的一种没错……但是,有病又怎么了?我认为定义无害他人、自己也不觉得难受的病,都只是吃饱了撑的的学术概念而已。再说,详细的精神病划分那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尤其是修真界,没这说法,因为大部分修士按照上辈子正常人的标准,都不太正常,也就是个个都有病,谁也没资格歧视谁。

嗯?把喜欢的事情做太多直到厌恶恶心,是让自己难受了?还好,就跟打游戏一样,腻了一个就换呗,反正游戏多的是,反正修真界可做的事情多的是。

我看了看小随中那一堆又一堆的通明果,去找大师兄,问:“我炼制的通明果够用了吗?”我相信他很清楚我炼制了多少。

大师兄:“如果你几十年内都不再炼制的话,肯定不够用,所以卖出去或者送人的时候都吝啬一点,减慢消耗速度。”

……我上辈子还从来没有弃哪个游戏达到几十年的,因为活的不够长。这么说来,我这辈子即使强迫症更严重了,可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冲洗,也有可能让我对一件事的烦腻感觉渐渐消散?我的记忆力虽然能记住当下的感觉,但过后回忆时却不会再产生相同的感觉,而会像是隔着一层。过去的我的感觉属于过去的我,现在的我不一定能再次体会相同的感觉。

将来再看,反正现在我是不想碰通明果了,不仅是不想再炼制,我甚至都不太想吃它,再好吃对我也弱了吸引力。真的是很有些炼得过量。突然能体会上辈子有人说做了一桌子菜却不想上桌吃是什么感觉。不是受委屈的小媳妇,也不一定是在做菜时偷嘴吃多了,而是单纯地做菜做到发腻,不想再做,也腻到不想吃。

我问大师兄:“你之前拿去的通明果,用来怼药宗的结果如何了?”

大师兄显得特别正人君子,或者衣冠禽兽?他说:“是门派间互通有无。药宗把丹修大赛的时间推迟了,连带的,大乱斗开场也推迟了。”

我:“药宗丹修大赛的开始时间和修真界大乱斗的开始时间没有必然联系?”

大师兄:“不要小看药宗的影响力。药宗被下了面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半个修真界都会等着看他们的反应:是整死下他们面子的不长眼的家伙们呢,还是表现出宽宏大量地向胜过药宗一筹的撞大运家伙学习一二,最重要的是,药宗应对的末尾桥段都是散财,散得让舆论夸他们。大家都期待地等着呢,暂时没闲暇搞其他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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