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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3319)+番外

授课处很欣慰:“你现在说话真的很有分寸了,知道对不同修为的小孩该说到哪个不同的程度。不会再只顾自己说个痛快、无视他人的理解能力。”

我:“因为我现在基本不靠主世界语整理我的思路。我现在说主世界语真只是为了照顾你们的理解能力。”

授课处:“现在我们部门有求于你,所以随便你怎么鄙视我们,只要你把分配给你的教材调整工作做好了就行。”

我:“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你们曾经看不上我,现在终于到了我欺压你们的时候……但问题是我于授课处好像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多我一份力量固然是好事,但少我一个人,授课处的教材也不至于因调整不及时而被时代抛弃。所以如果我对你们欺压过头,你们还是会赶我走?”

授课处:“只要工作做好了,其他欺压都好商量。”

要不要这么忍辱负重、逆来顺受?

10023-语言能力的退化

元婴后期的我每当看到小孩子们为了秘境门票抢破头就觉得很有意思。再想想自己曾经为了某些秘境信息而顶着惠菇长老的冷脸问个不停,便止不住地想笑。

于是当小孩子们,尤其我徒弟,拿着秘境相关的事情来问我时,我总是很有耐心地回答他们:“本质上,与主世界差不多。”

小孩子:“怎么能差不多呢?秘境代表的是机缘啊。”

我:“主世界里也处处都是机缘呀。”

小孩子:“第一次开启的秘境和对我们而言已经毫无神秘感的主世界,当然是前者包含了更多宝藏。”

我:“呀,你们已经全知了主世界?”

小孩子们愤然离开。并凑到一起吐槽我的阴阳怪气。

惠菇长老好心情地与我闲聊:“喏,现在你知道小孩子的问题能糟糕到有多不值得回答了吧?这些傻问题问出来一次两次你可以当逗乐地调侃几句,但被问几百几千数万次,那真是想不暴躁都不可能。”

我:“我要是认真给他们解释:当对时空理解到一定程度后,从主世界到达某秘境,与从主世界的甲点到达乙点,没有本质区别。他们能听懂吗?”

惠菇长老:“你先想想你能不能用主世界语表达出这种‘没有本质区别’吧。我看你能表达出来句子大概仅限于‘它们就是一样的,等你们到我这个修为自然就知道了’。”

我笑:“这算什么呢?‘人迟早会变为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还是‘人生就是轮回’?”

惠菇长老:“或者是语言能力的退化?”

我:“我以前记录一天发生的事情能用几万字,现在一千字能记录上百年。这日记是真要写到头了。之后我的经历会直接写在主世界的时空中,未来能读懂时空的道友便能读到我的日常。”

惠菇长老:“主世界要是没了呢?”

我:“时空的碎片会和灵气一起到处飘散,到达其他世界,给那些世界的有缘人带去故事。当然,主世界、云霞宗的后辈弟子是最容易读到我的记录的。云霞宗内的整个灵气环境都是我的日记本。”

惠菇长老:“全记了些絮絮叨叨的废话,能读懂的人都没兴趣细读。”

第2485章

10024-大乘劫

我:“可能读懂的人,注意力稍一在我的记录上流过,便已经读完了。”

惠菇长老:“这是强买强卖。”

我:“我活着时,大家可以因为这份强买强卖而来唾弃我、抽打我;但等我死了后,后辈弟子们即使被塞了一脑袋废话,也只能受着。这是前辈留给他们的惊喜大礼包呀——虽然可能有惊没有喜。”

惠菇长老拍了一个阵到我脑门上,暂时混乱了我对时空的感知。我慢条斯理地将混乱理顺,并把理顺经过和对这个阵的理解也放入时空中,扩展我留给后人的大礼包份量。

能比较清晰读懂时空语言的道友,修为起码该是元婴期。师父辈的人了,即使突然被我砸一堆啰嗦,也不算我欺负他们吧?可以算是跨时空的正常切磋吧?

我的整个元婴后期阶段发生的最重大的一件事情是我爹开启了大乘劫。

啊,他是什么时候入的化神巅峰?

我元婴中期挨个儿接触秘境的时候。

是的,在我从元婴中期修到元婴后期的这个时间段里,老爹就修完了整个化神巅峰期,开始了对大乘劫的挑战。

这个升级速度带给大众的震撼,可能只有他生出第四个孩子才能盖过了。

关键是,老爹的化神巅峰修为非常稳,致使他所开启的大乘劫可控度不输给昆仑修士优秀级别的大乘劫。

可以说,如果老爹是昆仑弟子,那么在他大乘劫开启之初,便有很多人敢赌他渡劫能成功。但由于老爹实际上是七大弟子,所以他的大乘劫还需要承受打破门派修为天花板的压力,于是便不好用昆仑的经验类推。只能说裴骥长老成功的几率大于与他同门派的广和长老那次。

老爹同意了让我在特等席观察他的大乘劫。

这个特等席的具体含义是:我直接成为了他劫的一部分。

老爹:“你可以用你能做到的任何方式攻击我。比如可以想办法混入我劫的内部,与各种劫能量一起冲击我的薄弱处。”

10025-不要自我感动

我:“我觉得,我最有可能伤到你的方案是,我自残,你为了救我而防御出现疏漏、于是被劫能量重创。”

老爹:“你也可以试试。”

我不敢真试,因为那拖累的不仅是老爹,还有我自己的心境。

我从来不以伤害我重视的人为乐,如果我强行这么做了,除了会伤到老爹外,还会伤到我与他之间感情,并会伤到我自己。

这多种伤之中,老爹的外显伤势倒是相对问题最小的,因为他处在大等级劫中,本就需要并应该克服自己能想像出的一切困境,克服我这一条完全可以算顺便。我们二人间的感情则可能会被破坏到不可修复的地步。至于我自己,会生生造出一个大心魔。

老爹:“如果你是因为怕出心魔而束手束脚,其实没有必要。因为出心魔的前提是你真伤到了我,或者起码给我造成了困扰。如果你发现你的一切活动都被我轻松化解,在化解之余我还能抽空鄙视你攻击的无力,你便会感觉你只是在与我闹着玩,笑一笑便可以过去了。”

我还是有点忐忑:“真的?”

老爹不耐烦:“想知道你就试,不敢试你就一直压抑自己吧。”

我:“我为了保护你而严格自控,怎么能叫压抑呢?”

老爹:“在我不需要你保护的地方,你自我设限、自我感动,难道还指望我谢谢你的多事?”

老爹:“当你的徒弟为保护你而做了无用功,并在无用功中把他们自己搞得很狼狈时,你难道会夸奖他们?你不得对他们剖析他们犯了什么蠢?我没有耐心对你剖析,所以我就只好命令你自己反省了。希望你现在的理解能力对得起你那自以为成长、成熟了的自我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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