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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2463)+番外

嬴蒂裳:“你喜欢的是儒修的装饰感,并不是儒修的本质。同理,你觉得左驭圭表现别扭,不是因为他不够儒修,而是因为他不含剑修。”

左驭圭:“你们俩都是剑修,独我一个儒修,我觉得我受到了排挤。”

嬴蒂裳:“看,专职儒修就是可以这么小心眼,只要别人挤兑了他一句,他就一定要找到机会把挤兑原句报复回去。而且一般报复都不过夜。什么十年不晚,那是没办法才勉强认栽的妥协,但凡能赶早的报复,十秒都不想等。”

左驭圭:“你也有刻板印象。还有你们真的不接受我的称呼建议吗?非要叫道友?叫几个月又来改、适应新称呼,有点浪费时间,不如从一开始便一步到位。”

我:“在不熟的时候用熟的称呼?容易尴尬。如果强行用,压制尴尬感的力气也是一种浪费。水到渠成才最省力。”

嬴蒂裳做裁判:“裴道友认为称呼是感情问题,必须感情先到位了才能改;左驭圭认为称呼是理性问题,只要说定了方案就能立刻改。大家各叫各的吧。”

我:“嬴道友认为称呼是什么问题?”

嬴蒂裳:“我随缘。在称呼你的时候就配合你的习惯,在称呼左驭圭的时候,就配合他的习惯。我这么交替变换没有问题,你们能听得习惯吗?”

我:“我默认你与我生疏,与左道友熟悉,所以我觉得你的称呼变换很合适。”

左驭圭:“不统一,不规整,浪费时间、浪费注意力分配。”

嬴蒂裳:“你继续装。这种交替不也可以视为一种方案吗?你理性接受这种方案就完了,剩下的执行能花什么时间?”

左驭圭:“不符合最简原则。

我:“那么,左道友为我们的任务制定最简原则?”

07515-组合利用

左驭圭:“制定很简单,但你们能严格按照我的计划表执行吗?”

我:“我理性上倒是愿意严格执行,但客观地说,事态发展不可能完全符合你的预判,所以一边执行计划,一边还得调整计划。”

嬴蒂裳:“左驭圭你一个把任务做出后遗症的人,还好意思称自己的计划为严格?你严格的后果就是做不到尽善尽美?”

我:“过于刻板、不随着事态发展去动态适应,必然会让自己的行为与事态脱节,进而导致裂痕出现,最后就生成了隐患。”

嬴蒂裳:“可能还是很多隐患。”

左驭圭:“剑修组队打压其他职业了是吧?”

嬴蒂裳:“不,是我与裴道友组队打压你。你代表不了儒修,我和裴道友作为剑修,也不是很典型。”

我:“剑宗的金丹期剑修也不够典型?”

嬴蒂裳:“肯定是故意这样选的。我和左驭圭站到外界,都会让人觉得与他们对剑宗、钟粟门、剑修、儒修的惯常印象不同。任务处肯定是在申请接这个任务的人里特意挑了不够典型的我和左驭圭。大概是为了配合裴道友你的不典型气质。”

嬴蒂裳:“裴道友你站到外界,如果是对你一无所知的人,大概很难把你与剑修、云霞宗联系到一起。可惜,知道你的人比知道云霞宗的人还多,所以显露不出你这方面的特殊。不过错认你职业的人一直很多。”

我:“外显的不典型,与内核的稳固?”

我:“三个不典型去做一个典型任务,两门派的任务处真是费心了。”

嬴蒂裳:“这是钟粟门任务处的功劳,我们剑宗任务处应该只是无脑执行。”

我:“起码也过脑想了想‘这样不坏’吧?”

嬴蒂裳:“坏不坏的,要做了后才知道。”

这个任务非常简单:杀掉一只元婴初期妖兽,把尸体完整交给药宗的一个金丹巅峰期,并辅助该金丹巅峰期将该妖兽尸体处理到炼丹前置需求的程度。

对,这是药宗弟子下的委托,是同时向钟粟门和剑宗下的,然后钟粟门就和剑宗合作,顺便带上主动申请参与的我。

猎杀任务,尤其对手是妖兽,并不能让儒修充分发挥他们的特长,在过程中儒修主要是帮剑修制定行动计划、分析妖兽的弱点与藏身处,执行的重头角色是剑修。所以它并不十分符合我参与任务的需求。

不过在门派合作类任务中,它确实很典型,将不同门派的特长组合到一起,以更小的代价得到更大的收益。

第1858章

07516-追问

分析来看,由于妖兽等级是元婴初期,任务执行者和委托人都是金丹巅峰期,所以这是一个越级挑战,于是药宗金丹巅峰期陶夭寂在不想牵扯上元婴期、导致自己受限于大等级压制失去过程中的话语权的前提下,他就几乎不可能借助和他一样不擅打斗的同门其他金丹期来做到这个,求助其他门派的道友是唯一选择。

当然,陶夭寂可以走私人关系,如果他的外门派友人中刚好有剑修儒修,他可以直接请他们帮忙。但也许是陶夭寂人脉不够,或者他希望精益求精,所以他选择了走官方渠道,让剑宗和钟粟门官方帮他挑选出尽可能正确的帮手。

其实,即使是在有私人关系且确定自己的朋友擅长这方面的情况下,如果不缺钱、不是很赶时间,又对最终结果有较高要求,那么还是建议考虑官方渠道。因为官方对自家门派弟子的了解最全面、最可能挑选出最适合的任务执行者。

相对来说,私人关系过于受到当事人感情偏向的影响,比如药宗丹修,他平常交好的外门派朋友往往也会是对丹药了解比较多的,或者起码是对丹药比较尊重的,而不会是张口便诋毁丹药的,可后者也许是杀妖兽且保证妖兽尸体能有极高完好度的行家。

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是需要忍受一些感情上的不愉快。只要那个最终目的带来的愉悦感足够高,那么过程中的小小不愉快也可以忍了。

比如按我平常的喜好,我肯定会与左驭圭保持距离,可以接受通讯文字聊天,但拒绝面对面。而现在我想要观察儒修,又不想第一次合作就得罪钟粟门任务处,于是便只好稍微违背一些我的日常行为模式。

左驭圭:“裴少你是在挂心冰园吧?它好像还处于频率很高的调整期,你需要不断思考它的调整方向。”

我:“我都避开这个话题了,你怎么还追问呢?你认识吴鸿冈吗?”

左驭圭:“你偏向周蕙珧吗?”

我:“我跟他们俩都不熟,不存在偏向谁,只是在你之前吴鸿冈是我见过的最不像钟粟门弟子的钟粟门弟子。”

左驭圭:“所以说刻板印象要不得。我跟吴鸿冈不熟,我并不欣赏他钻研修为高于筑基期的修士的灵根。在我看来,灵根只是用来给修炼开头,头开完了后哪怕灵根消失,这修炼依然可以比较稳妥地进行下去,所以只有练气期和凡人的灵根才有显著研究价值。灵根在筑基期以上修为修士体内的价值已经边缘化,即使研究也容易偏颇,只适合当作一个小参考,而不应该太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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