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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1968)+番外

我觉得我的承受力被友好和奇异的大乘期们锻炼得相当结实。

我:“赤乌宗与火红色不可能是道侣吗?”

王长老:“不可能的。对待道侣不可能是那样只有热血上头、只管尖叫喊可爱、一有正事就放一边不管的态度。最多能算是长期床伴。”

06047-性向

本来看到王长老的前两句话我还想与王长老探讨一下她对待我的态度是不是也属于这类,但看到最后一句我就不敢吱声了。不然如果王长老顺口接句什么,我是要再拒一位大乘期的约炮吗?虽然也能拒,且拒了也没有后遗症,但我还是有点慌——客观的性向拒绝法不好使,因为元婴期开始便能自由换身体性别了。

裴空:“薛定谔的性向。”

我考虑如果蓬沁儒长老变为女性,我还会不会为了他的美丽而心动。由于已经对男性的他有过好感,并知道他的最佳战力性别是男性,所以即使他变为女性,在我的固有印象中也像是男扮女装,于是似乎依然可以当男性接受,也就是……如果他的某些举止神态又故意挠到我的痒处,我还是会心动。

糟了,好像真的弯得不彻底了。

哎,好像也没什么糟不糟的?

裴冰:“对啊,反正你又破不了处。”

不,不是指那个……算了,那个确实才是现实关键。至于扩大了选恋人、道侣的范围,不扩大也是数以亿计,不能全尝试一遍,扩大后依然是那么回事,完全没影响。

性向一点也不重要嘛。

只有小随严肃脸:“范围扩大就是扩大了。”

毛球:“我想知道,在主人坚持自己只可能与同性恋爱的时候,他对无性别、随便定性别的精怪、妖修、秘境、灵宝……”

别别别猫猫你别挨个举例了,请直接说重点。

毛球:“重点就是,你对这些是什么想法?如果不是顺从你的偏好,裴随林本来可能不是男性。器灵无性别的案例好像挺多的。”

我觉得……大众说得对:在我这辈子有实实在在的恋人之前,我自称的任何性向都做不得准。性向与身体激素应该是有关的,既然我这辈子与上辈子只是灵魂相同而身体不同,那么我的性向确实有可能在穿越中发生了改变。虽然我这辈子少数几次的动心对象都是男性,但毕竟次数实在太少,其中之一还是对方仗着修为有意坑我,因此,样本不足以得出定论。

裴空:“就是薛定谔的性向。裴随林你把情敌范围划到全世界就行了,不必深究细节,反正裴林自己也还理不清细节。”

是‘潜在情敌’。不要省略关键词,在我实际有恋人之前,小随都没有真正的情敌。‘潜在’可以是不存在的。

小随:“我一定会注意将潜在扼杀在摇篮里。”

裴空嘴唇动了动,没吭声。在自己专属地盘内的毛球代劳:“打不过呢?”

小随怒视毛球:“你出来!”

毛球悠闲摇尾巴尖:“裴林正在与一位你打不过的他的粉聊包含了恋人内容的话题。”

我迟早要被自家人坑进小黑屋。

裴空:“短期关一关,没什么大碍。经验之谈。”

第1490章

06048-名字

王长老:“吴绕前辈当年将云霞宗的主色定为那样的红色,受赤乌宗影响的因素应该不大,而主要是因为灵宝云霞。‘霞’,吴绕前辈既然给自己的灵宝取了这个名字,就说明这个字在灵宝云霞的特征或者在吴绕前辈的印象中,是比较重要的。”

王长老:“吴绕前辈是剑修,所以他的主灵宝肯定是剑,但他选择留下来陪伴云霞宗的却是灵宝云霞,所以灵宝云霞的特质应该对云霞宗而言是最适合的。”

王长老:“有史以来所有的顶级和一流门派,只有云霞宗的门派名是直接用了已存在的某一个生物个体的名字,不像剑宗药宗用的是一大类东西或者说职业为门派名,也不像往生门、钟粟门命名是取意象。云霞宗,就像如果你自立门派将门派名取为毛球宗一样,那名字原本的归属者对这个门派而言是绝对特别的。”

我:“如果是懒得想新名字呢?如果在建派之时祖师爷已经决定了请云霞女士看守云霞宗,所以就偷懒将一个名字用在了两个地方呢?”我觉得以云霞宗的取名废传统,取名废的源头祖师爷干得出这事。

王长老:“当然那也是一个可能性。如果你想得到准确答案,你可以询问云霞女士。不过我觉得,即使真的有偷懒的成分,但也是因为适合这么偷懒。为什么是毛球宗而不是简卓宗不是冰随宗?为什么偏偏偷懒到了云霞身上?为什么定云霞为守护者?”

我:“灵宝云霞……现在还活着吗?”

王长老:“等你死后,如果空道友长存,你认为他在遥远的将来算活着吗?”

我:“我觉得算。”

王长老:“那就算。生与死,有时候有很明确的界线,有时候又仿佛融在了一起。比如漫长的器物成精过程,很难说清意识体到底是诞生在哪一瞬,修士能看到的那个意识体不过是最终的成形结果,在那之前,它已经被孕育了很久。”

我:“红五一一里的这个小婴儿,不是意识体吧?”

王长老:“它不能离开红五一一树。”

我:“但有部分意识体确实不能离开它们的本体。”

王长老:“嗯,从诞生些微意识,到意识凝聚成形,再到成形意识体可脱离本体,是很漫长的过程。”

06049-果子

王长老的回答似乎非常诚恳、详细、耐心,但好像也和其他前辈一样,不给我准话,回答我的所有问题时都避重就轻,没有简单的‘是’或‘不是’,而是‘说来话长,听我慢慢道来……’风格,而且不道完。

当然,不道完不能怪王长老,主要是我听着听着就开始问其他问题,于是王长老便顺着我换话题,继续慢慢道长长的新话题,然后又没道完。

我:“我拿走了红五一一前一批结的所有果子,红得还挺好看的,你隔空拿一个过去好吗?”

王长老:“好呀。”

然后我遮遮掩掩还加伪装地将一颗红果子拿出小随,王长老配合地迅速取走,没让周围的赤乌宗弟子发现——毕竟围在这里的最高只有元婴期,大乘期只要没故意暴露,那么就肯定不会暴露。王长老记录优秀,从来没故意坑过我。

我继续问王长老:“红五一一下一批结的果子会比这一批的更艳丽吗?”

王长老:“在树上的时候是的,会与现在的树的整体颜色一致,但摘下来之后,脱离了小婴儿的持续染色,应该会变为白色或无色,最多残留一点淡红,而且时间久了还会消退。”

我:“那红五一一的红果子就只有我手上这些了?虽然没有达到极致的火红色,不过出售的话,赤乌宗弟子们会愿意用比较高的价格来买吧?如果我再给果子附上一些伪装,让它们暂时显得更艳丽,卖价还可以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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