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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1591)+番外

老哥说完小白便给小傻做了‘自己吃’的示范:小白一下跳到食物筐的旁边,后腿用力站起来,前腿扒在筐的边缘,叼起一根胡萝卜,收回前腿,转身,跳回到小傻面前,脑袋微微仰了仰,接着‘咔嚓’一声,半根胡萝卜落到坐着的小傻腿上。

老哥翻译:“小白请你吃的。放心,上面没口水,它是用灵力切断的。”

小傻:“……谢谢。”

小白微点了下头,又开始嚼嚼嚼。红色的眼睛晶莹剔透,漂亮又能映出小傻的呆样。

小傻抓着半根胡萝卜问老哥:“小白是……婴儿?”很显然,小白完全不需要学走路。

老哥:“不是,成年灵兽了。”

小傻瞪着老哥,说不出话。

老哥:“小白一来你就跟它深情对视,我还没来得及说。我刚去驭兽峰的路上又想了一下,你毕竟不是真婴儿,如果我抱一只灵兽婴儿来你还得照顾它,所以,还是逮一只不用你费心的吧。你先看看,不满意我就把它抱走再换一只。”

小傻:“不用了,它很好。”

小白点头,表示它也这么觉得。

老哥问小傻:“你获得的友情胡萝卜需要我帮忙处理吗?”

小傻刚开始长牙,绝对不可能自己啃完几乎与他手臂一样长度和直径的生胡萝卜。

小傻:“我可以自己处理。”他吭哧吭哧地翻出搅拌机——那时候小傻还没有小随可以用,只有普通的储物法器,还得用灵石来驱动,驱动时还需要在脑内回顾驱动方法说明书——把胡萝卜打成泥,喂自己。

味道很好。

小白的脑袋凑近了小傻,小傻拿出另一个勺子——比小傻自己用的大——分给小白一勺。

小白舔干净,品了品,表示它还是更喜欢自己嚼。

小傻:“我也是,等我牙长好了我就自己吃。”

——说话模糊不清,难为老哥和兔子愿意听完。

03-学习教材

老姐:“二弟,大姐我来给你穿上一件漂漂亮亮的衣服。”

小傻:“不。”

老姐:“我没问你意见。来,就是这件,换上。”

小傻:“我不。”

老姐无视拒绝,亲自动手给小傻换上了新衣,过程中小傻挣扎,结果当然是被压制,且压制之彻底,显得小傻的挣扎像是欲拒还迎。

老姐给小傻换装完毕,再给她和小傻照了张合影,然后像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又跑了,留下小傻愤怒地扯那身艳丽过分的衣服,并向老爹和老哥告状。

老哥:“那家伙跟人打了个赌。没事,二弟,看大哥给你报复回去。蠢裴淼,不趁着你还傻时刷你的好感度,却反而惹你生气,她还想不想玩一辈子活人娃娃了?”

……把盘算计划告诉当事人,真好啊……

老爹则实在多了,他手把手教了小傻如何有效率又有深度地向戒律处投诉——效率是指,戒律处接到投诉后会立刻作出反应,不会因为是可罚可不罚的小事而拖拖拉拉;深度是指,让处罚量尽可能地大。

这可是戒律处长老的真专业指点,绝对好使。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老姐便成为了小傻学习投诉技巧的教材,在做任务处任务与做处罚任务并兼顾应对双胞胎兄弟的捣乱之中忙碌得水深火热。

该。让你欺负小孩子。

老姐也很怒:“给活动能力糟糕的小孩子换件舒适睡衣,怎么就是欺负了?!让他自己换他换得了吗?别说穿,他连脱都脱不下来,扯了半天最后还不是找人帮忙脱的?而且他自己选的睡衣样式跟我给他穿的到底有什么区别?!”

……是没多大区别。我,不是,小傻那段时间穿的是我娘预备的儿童睡衣,其审美是合欢宗式的。哦,附加说明,是非暴露类的合欢宗式,合欢宗的儿童用品审美不存在常规意义的性暗示,它们就是……很张扬、很……美丽、很玉和。

但,就拿你当教材了,怎么着?

第1207章

04916-隐藏

我:“万昌顺前辈扔掉我的时候,没想过他可能很快又要用到我而当他需要用时我可能窝在云霞宗让他用不了?比如我在云霞宗内窝十年?”

广和长老:“才十年?打个盹就过去了。”

我:“虽然十年对大能来说是不长,但白白浪费也会有点糟心吧?明明本来可以不浪费的。”

广和长老:“这么说吧,比如他下一次用你是在明年,现在扔你走与再次抓你回去需要间隔十年,那么他肯定选后者。放一个用不上的东西在自己面前一年与多等九年,后者感觉舒坦多了。”

广和长老:“放一个不用的东西在自己面前一天与多等十年,还是后者感觉更好。”

我:“以大乘期平均寿命六千四百年计算,十年也就是六百四十分之一,大约相当于一百岁的人的五六十天,而六千四百岁的一天约相当于一百岁的人的二十来分钟,为了少二十来分钟,多等五六十天?”

广和长老:“五六十天又不是巴巴地只用来等你,还有其他很多事情可做。万昌顺刚想到需要用你时,你只占据了他一小点注意力,等你在他心中的存在感发酵到让他急迫的程度之前,他早就已经用完你了。”

我:“假如,我的存在感增长速度超出预期,在他抓住我之前他便迫切再次需要我,他会后悔之前轻易扔了我吗?”

广和长老:“不会。每一个决定作出时都是针对当下及之前还有可预料未来的情况,不考虑没依据的‘假如’。”

我:“‘感觉’算依据吗?”

广和长老:“算啊。如果万昌顺在想到要扔你时便有不祥之感,他就会下不了手,然后便可能不扔你了。毕竟‘碍眼’是一种感觉,‘不祥’也是一种感觉,端看哪一种感觉更占上风。”

我:“万前辈这么讨厌有他用不上的人在他面前戳着吗?”

广和长老压低音量,以一种极为神秘、仿佛大街上假药贩子诱导肥羊的语气说:“这是一位隐藏起来、长年不见人、在各处都不留实在痕迹、几乎只存在于人的回忆中的传说。”

我:“为什么这么神秘?”

广和长老声音恢复正常,故作平淡地回答:“当然是因为道。”

我:“神秘道?”

广和长老:“你要这么命名也没问题。”

我:“道可以不管正确与否地随便命名吗?”

广和长老:“当然可以。想怎么叫怎么叫。”

04917-有迹象证明

我:“道名就跟人名一样,其实并不能反应出一个人、一条道的完整特质,只是个称呼?”

广和长老:“对。所以你管自己的道叫美人道没问题,不管你道的实际内涵是什么,都可以这么叫。”

我:“我的命名与别人将来对我道的称呼方式也没有必然联系?相当于官方名称与俗称的距离?”

我:“万前辈为什么会误判我是七安九宁的传承者?即使有人误导他,我身上也必然还有其他实际存在的特质强化了这个误导吧?万前辈说的‘花溪’是什么?是我去过的某地或者碰过的某物的某种称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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