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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1117)+番外

左弦犹豫了一会儿,选择告辞,因为筑基期近距离观察结婴太危险,他又不愿意为这事求助他人。

徐箐看着毛球对我说:“委托结束了,我可不可以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扯下伪装。

3463_很不好的结婴开局

徐箐极力克制,表情微动,强装淡定地说:“我就猜到是。我再强调一遍,我对你这型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哦。”

徐箐:“……但是,比起姜冀的模样,我更喜欢这张脸。”

理解。

徐箐:“不是因为漂亮。”

行了,知道你心动了,不用一直自欺欺人。

徐箐低声:“真的不是。”

我:“嗯,知道了。”

徐箐:“我是因为……”他看了看来接他的徐家人,长话短说,“再见。反正也没什么机会见了。”

我目送徐箐离开,想说既然没什么机会见了,你为什么还要留一半话吊我胃口呢?好聚好散不懂吗?

过了一会儿,徐箐通讯联系我。

接通后,他一脸困惑:“伪装为什么会改性情?”

我没接话,耐心等待看他要发什么疯。

徐箐:“你是姜冀的时候,我这么说话你早就该教育我了。”

哦,原来是欠教育。

我:“少年,我刚刚才严重脱力,还没缓过来,现在大脑几乎是木的,没精神怼你。你自己反省一下便好,改天我闲得没事了再给你上课。”

徐箐:“……原来不是因为偶像包袱啊。”

我:“说起来,我用这张脸时,是比用姜冀那张时说话客气点,不过主要原因是,对着我这张脸的人说话时会客气很多,我只是回以与之类似的态度。比如,你现在就不太好意思怼我。”

徐箐:“我哪不好意思?我才说了你不是我喜欢的型,不是。”

我:“多强调几遍,不把自己骗信了不算完。”

徐箐:“……”

*

韩艺拓的结婴开局很不好,状态太差,不仅是身上的伤,心理也没有准备到位,非常仓促。

我旁边有元婴期的师兄师姐教育各自的徒弟们:“看,这种情况呢,我们一般都建议压一压,不要立刻结婴。失败都还是小事,就怕妄送了性命。”

徒弟问:“劫雷已成也可以压吗?”

元婴期:“可以。虽然比在劫雷聚集前压难,但第一道雷劈下来之前,都有压住的机会,不过前提是,对自己的力量有足够的控制力。这位韩道友……状态太差,控制不住了,只能应劫。”

第843章

3464_人情

徒弟:“这种匆忙应劫,该注意什么?”

元婴期:“没什么,拼、撑、活着。这事没有技巧可言。升级劫,只能靠自己,其他人告诉你的经验都不会完全适用于你,而且应劫之时你也想不起那些经验,你只能靠本能,靠你一直以来的积累,活到渡过劫。”

章逢看了几天,撑不住,告辞;来看渡劫的筑基金丹期们也随着劫的强盛而陆续退出,剩下的除了元婴期和可能远远观察着这边的化神大乘期,便只有自身也即将渡劫的金丹巅峰,以及我。

上一次我近距离看兄姐结婴是靠着老爹的保护,这一次,我是自己飘在劫的空隙中,安然观察。可能有点安然得过头,甚至产生了一些困意。

老姐伸手戳我的脸。

我:“……”

老姐:“还以为你傻了。你准备陪韩道友直到结婴完?”

我:“反正也挺闲的,收集一个人情吧。”

老哥:“说不定韩道友宁可死了?”

我:“不至于吧?只是欠人情,又不是受控。”

老姐:“挺像的。”

因为韩艺拓借助的冰灵植是我所制造,内里还含了非常亲近我的冰花圃,所以他的结婴便与我产生了联系。当我在他渡劫附近时,我起到了帮他梳理雷劫的作用,让他状态极为糟糕的渡劫慢慢顺了起来。

这人情欠大发了,基本是一条命。

我联系也基本欠我一条命的文乘锥前辈,问:“欠人救命之恩,想杀了恩人一了百了的情绪有多高?”

文前辈:“你不是去跟韩艺拓结仇的吗?怎么又救命了?”

我:“其实还不能算直接救命,因为我主要是协助了他结婴。如果结婴失败,他说不定还得算我一笔仇;就算结婴成功,他也可以理解为是他自己办到的、与我无关。但万一他结婴成功,又记我一份情,然后再觉得人情太重不想还……”

文前辈:“只要你不提醒他、只要你像是忘了,他大概不会有多大的心理负担。韩艺拓那家伙,心大得很,不过也不是多狠心的人。你向他追债,他可能会赖着不还,但倒不至于宰了债主。韩艺拓是个护食的,只要你不动他的食,他不会怎么你。”

我道谢。

3465_好像见证了什么?

文前辈:“不过助结婴……要是韩艺拓结婴成功,我去跟他聊聊探探他的情绪吧。”

我:“太危险就不用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担心。”

文前辈笑容微妙:“一点也不危险,还很有意思。如果你觉得我在逞能,你可以向泳鸣确认。”

我:“我是真的会去确认。”

文前辈:“去吧。”

我立刻联系了任泳鸣,把他拉入我和文前辈的对话平台。

任泳鸣表示:“我会盯着乘锥。”

我:“……如果我探听一下你们现在的关系,会不会显得我太……包打听?”

任泳鸣:“平辈相交,直呼名字,有什么问题?”

我:“平辈了啊,你入后期了?”文前辈是金丹后期。

回答的人是文前辈:“朋友之间,不必这么绝对,细微的小等级差距不必介怀,而且泳鸣的修炼速度本便胜过我,为了将来我少叫他几声前辈,现在我就该先给他放水。如果我现在为了称呼问题斤斤计较,将来泳鸣便也会报复地让我在与他说话时句句带上前辈二字。”

任泳鸣:“……你之前让我改称呼时不是这么说的。”

文乘锥:“我要是这么劝,你就不肯改了呀。”

觉得自己好像见证了什么?

我:“恭喜?”

任泳鸣:“说什么蠢话?”

文前辈:“谢谢。”

任泳鸣:“……”

*

包打听把直播黑屏之后的秘境内记录裁剪拼接出一些片段报道了出来。读者一边观看一边不满:“为什么是节选版?而且裁掉的才是爆点吧?包打听,你们最近的职业精神真的很成问题。”

包打听很无奈,因为他们正在跟云霞宗商量哪些可以报道——凡是涉及我的内容,都得先经过我的批准,而很不幸,在杜鹃巢秘境中暴祥铢一直与我在一起,能绕开我的爆点实在不多。

我找出的名字‘杜鹃巢’和韩艺拓口中的‘花团’是一回事,都是这个秘境的俗称,这秘境的真名依然未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和韩艺拓看到的俗称都没有体现出这秘境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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