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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日常随笔(1024)+番外

我对邢晗伟表达歉意和谢意。

邢晗伟:“没事,挺好玩的,它钻的地方好些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辟出来的。”

我:“邢前辈需要的话,我离开剑宗前将我这次来路过的地方做成一张三维地图给您吧。”

邢晗伟:“那多麻烦。”

我:“不会,我去哪儿都有做地图的习惯,就是复制一份给您而已。您看了后如果发现我记录了不该被外人知道的地方,您告诉我,我把我自用地图上的删掉,以防之后我跟别人交流时把那地方又转口说出去了。”

3174_刹车不及时

邢晗伟:“你去了哪儿我都看着的,没有不该去的地方,随便做。不过你为什么习惯做地图?那有什么用?比如做我们剑宗的地图,你现在做了,可能几年后由于打斗或者其他原因导致地形大变样,你的地图就废了。你看,今天这里有一片种植园,可能一个月后这里就只有一块大石头。”

我:“是没什么用,但我看到了,便记下了,然后瞬间就可以把记忆输出成图。因为很简单,所以即使没用也可以做着,当收藏品吧。记录我去过哪里的地图类藏品。”

邢晗伟:“简单啊……”

我:“熟能生巧。我长期接了任务处大乱斗分布图任务。”

邢晗伟:“听说过这事,但不是说你只是借口这个任务看八卦吗?”

我:“虽然动机确实不良,但任务还是做合格了的。”

邢晗伟笑:“也是,每次大乱斗时各家的任务处都忙得很,确实不太可能让分担不了工作的碍事家伙逗留。”

我:“还是算碍事。任务处有前辈投诉过我好多次了。”胡苑迦师兄长期、坚定地看我不顺眼,哪怕隔三差五被人盖一次麻袋他也依然不动摇,不愧是肩负了任务处重要工作的管事。

邢晗伟:“哪有不被投诉的,没被罚就行。”

我:“实际上,我现在正在做处罚任务。”

邢晗伟:“也是。不过这任务……哎,小猫,别往左边去,那……哎呀……”

毛球一个刹车不及时,与一人撞上了,被弹得往后滚了好几圈。我接住毛球,对被毛球撞到的女修说:“抱歉,前辈,我们太鲁莽了。”

那位女修似乎有些迟钝。在毛球刚撞上她时,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当毛球已经滚了几圈后,她才低头看向自己被毛球撞的地方;等我已经开口道歉,她才刚把视线移到正在甩脑袋的毛球身上。

她是元婴期。

邢晗伟跟我介绍:“这是蔡晖,剑修。”

然后又对蔡晖说:“这是云霞宗剑修裴林,裴骥长老家的那个。”

蔡晖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邢晗伟的话听进去,她还盯着毛球。毛球那一下撞得有点狠,现在还晕乎着,不过没有伤,就是在我怀里揉脑袋,小随给它喷了点治疗水。

3175_出剑

毛球:“不用洒水,我没伤。”

小随:“你脑震荡了。我怕你变傻。”

毛球:“比你聪明点。”

小随:“我跟主人一样聪明。”

我:“……”那不就是傻吗?

裴冰:“你不要在这事上特别勇于承认行不行?”

我在纠正小随的不妥认知。

蔡晖伸出手,当我意识到时,她的手已经落到了毛球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输入一小点灵力,帮毛球快速消除晕眩感。

她的动作,太自然了。在手已经碰到毛球的时候,居然没有让我产生防备感,裴冰甚至没把防御罩建起来,这种感觉简直像是……大乘期。

但蔡晖确实是元婴期没错,我能感知到她的元婴存在,更何况从理论的角度分析,剑宗也没有大乘期。

我一剑劈向她,不是因为后怕而惊慌出手,而是出于发现新鲜谜题的兴奋期待。我期待能拿到更多的谜题线索,以探知为什么她能以元婴期的修为带给我之前只在大乘期身上感受到过的深度融入环境的感觉。她是剑修,要了解她再没有比与她战斗更简洁的方式了。

在我出剑之时,蔡晖没有闪避的动作,但在我以为我将击中她时,我的剑却落空了,落在了她的身侧。理论上应该是蔡晖做出了躲避动作,但给我的感觉却是,我的剑一开始便劈错了方向。似乎她从未动过,是我的挥剑轨迹错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劈错。

我挥剑的落点必然是我出剑之时盯住的位置,除非空间扭曲更改了我目标点的坐标或者有力量强行扭转了我的剑势,否则我的剑落点绝不会有分毫偏差。

这是化神剑修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的自信。

小随很肯定地告诉我,没有空间扭曲,那么,蔡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明明理论上应该是她动了,为什么我的感觉却是她没有?

我就着落空的剑势划出弧线再次劈向蔡晖,毫不意外地再次落空;第三次劈,第三次落空;第四次,第五次……落空得我习以为常,在前一次刚开始劈时便已经估算好劈空后剑会落到相对于蔡晖的哪个位置,再考虑清楚从那个位置怎么劈出下一剑可能会有效。

有时候我的估算是对的,有时候差得很远,比如估算会劈歪到她的左手边,实际上却落到了她的右脚下——因为我们都在空中,所以歪的方向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第771章

3176_见猎心喜

小随以我的体表为媒介,一遍又一遍地确认附近没有空间扭曲;毛球对蔡晖恩将仇报地缠在她身旁,找一切机会去绊她,尽可能压缩她的理论躲避范围;在攻击之事上裴冰帮不上忙,他戳戳饺子皮,说:“哎,你要的好吃东西好像就在这位蔡前辈身上。”

厌食了的饺子皮拒绝回应。

我劈了许久,具体地说是劈了近三天,就那么一剑接一剑的,一次次试着去感知蔡晖的躲闪方式,与曾见过的辛长老等大乘期的消失方式做对比。我模糊地觉察到蔡晖的躲闪方式与大乘期并不一样,因为每一次我的劈空,虽然我感觉她好像没动,但从旁观视角看便知,蔡晖的前后坐标改变了。

如果是大乘期躲闪我的劈砍——我先厚颜这么假设一下吧——那么在我出剑和剑落空这两个时间点上,大乘期的坐标会相同。可能大乘期中途也躲了,但我挥剑结束时,其又回到了原位。我不知其是什么时候躲开的,也不知其是什么时候回归的。

蔡晖只是欺骗了我的感知,让我以为她与环境融为一体,但她并没能真正做到与环境相融,她没有真正成为环境的一部分。

我收剑,第一件事是说:“很抱歉,见猎心喜,得罪了。”这是对蔡晖说的,也是对这三天来逐渐围到我们附近当观众的剑宗弟子们说的。

蔡晖:“正常切磋,算不上得罪。”

你要是攻回来,我可能就不会道歉了,但问题是这三天全是我攻击你。虽然一击都没中,但毕竟看起来都是我攻你躲,这里又是你们剑宗的地盘,我作为客人这么做着实有些不太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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