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将我关了起来,我懒得看他们的眼神,无非是指责和失望罢了,更懒得理会还想假惺惺装做好哥哥的卡伦,他天天来看我并不是真的在意我过的好不好,他是在看我的笑话,用高高在上怜悯的眼神默默述说着我与他的天壤之别。
终于,我在痛苦中领悟了伪装的好处,装做后悔,装做痛改前非,很快我就从困了我半年之久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也是在那一天,我认识了我此生最爱也是最恨的女人,倾月。
那天父母很高兴,做了好多好吃的庆祝我们一家四口大团圆,因为恰巧又是我和卡伦的生日,所以请了些小客人到家里来,倾月就是其中之一。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头发上带着同色的花朵,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笑意,时不时的还会摇晃着别人的胳膊撒娇。
我从没有见到过那么好看的女生,也没有哪个女生会对我绽放出这般灿烂的微笑,她们只会躲得远远的小声议论我的不堪,连带着围绕在她们身边的小雄性也会用欺负我来讨她们的欢心。
而倾月是不一样,她是最特别的人。
我小心翼翼接近她,带着她一起躲开众人去花园里玩,真好,我也有朋友了,只属于我的朋友。
可是为什么?卡伦连她都要抢?
只不过半个小时而已,当我们被大人找回来,当她看到大厅里的卡伦时,我又成了一个人。
她喜欢追着卡伦跑,喜欢把好吃的好玩的都和卡伦分享,她也和别的女生那样不再理睬我,这一切都是卡伦的错,如果没有他,如果没有他……
也许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吧?卡伦死了,为了救掉进水里的倾月被河水冲走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在笑,心里却很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一年以来我演的太入迷,真的把卡伦当哥哥了?
笑话!他才不是我哥,他是我的仇人,欺压我羞辱我的仇人!!
日子一天天溜走,慢慢的,周围的人再也没有提起过卡伦,我也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那样疯狂的妒忌过一个人,我成为了父母眼中最骄傲的存在,倾月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我的未婚妻,我以为美好的生活会一直持继下去,但那只是我以为。
没有人知道,当我看到与卡伦相似的身影时我心里产生了多么大的震动,模糊的记忆刹那间变得清晰起来,幼时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里回荡,那些憎恶,那些不甘,呼啸着翻涌,我控制不住的盯着那个少年,卡伦吗?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再之后的事情成为了我人生里最大的转折点,如果我知道跑出大厅会引来那么严重的后果,我一定一定不会离开大厅半步,可世上,没有如果。
当眼睛再一次睁开,我发现自己和倾月都好好的坐在椅子里,我们对面是一块透明的墙壁,墙壁里面有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两个男人垂着头,身体在微微发抖,另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两个针筒,直觉告诉我,针筒里面的东西很危险。
拿着针筒的男人淡淡说了声,开始吧。
左面发抖的男人飞快拿起地上的鞭子使劲往右边男人身上抽,鞭子大概经过特殊处理,明明抽的很用力,痛的男人满地打滚却没有留下伤痕。
不一会,打滚的男人发出了类似舒服的呻吟声,鞭子落的越用力男人呻吟的就越大声,又过了一会,男人主动脱光衣服在自己的身上乱摸,直到抵达了极乐巅峰才瘫软着身体不再动了。
拿着针筒的男人并没有放过他们,又说了声继续。
瘫软在地的男人慢慢爬起来扒下了另一个男人的裤子,手握成拳,恶狠狠插进了那人后面的洞。
我和倾月脸都看白了,傻愣愣望着男人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而被粗暴对待的男人却直接爽上了天,随着那半截胳膊动来动去,男人也爽来爽去,一分钟内他足足爽了四回。
这是什么概念?等同于平均十五秒就发射一次,史上最快的神射手也比不过他吧?
等两个男人表演完了,拿着针筒的男人由透明墙壁中走出来,不顾我和倾月的挣扎分别将针筒内的液体打进了我们的血管里。
我嘶声问他打的是什么,他笑道,就是让人变成里面男人那样的好东西,很快我就会成为另一个喜欢粗壮物品无情捅插的变态,而倾月也会成为不往死里虐就兴奋不起来的贱人。
最主要的是,我和倾月的药剂属于改良版,我们只对彼此的气味动情,动了情就必须用‘正常’的方法解决需要,此生谁也别想离开谁。
太可怕了,我不想变成被人上,还是被女人用各种东西上的怪物,我是布鲁克家族的继承人,一个高贵的雄性,他们不能这么对我!
倾月也在哭,她失控的尖叫着,可惜没有人理会她,我和她被这些连来历都不知道的人再次打晕,醒过来之后人已经回到了宴会大厅。
我以为那一切是场梦,谁知道当天晚上我和倾月就品尝到了恶梦的滋味。
我面目扭曲的打她,她边吐边用棍子戳我,一天,两天,三天,好多天,没有勇气自杀的我们成为了别人眼里天天腻在一起的恩爱小情侣,然后顺理成章的,我和倾月结成了夫妻。
只是父母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和倾月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这样也好,我还不想自己的孩子由一个贱人生下来,即使生下来,我也会掐死他!
☆、第43章 这操蛋的人生
眼睛里根本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加帕尔放慢了脚步一步步往小店的门口走去。
自己终究迟了一步,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尖上恨不能宠上天的狡猾家伙,此时大概正满心不愿意的被苏力坦困在飞行器上吧?
咬牙,那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混蛋,他看准了自己舍不得伤他,看准了自己心中对他有愧,所以才会不顾他的感受公然欺骗他,他到底知不知道当自己听到他的假哭时,心里有多痛多着急?而当自己拼命跑到飞船上去营救他却发现那只是一个玩笑时,又有多么气愤?
可气过之后呢?他还是庆幸着那只是一个玩笑,他的卡伦仍旧好好的活着,活着继续他的逃之夭夭。
推开半掩的房门,一股淡淡的菜香飘进了鼻腔,看了眼桌子上未曾动过的碗筷,加帕尔又是解气又是心疼的咒骂了声苏力坦不是人。
他就不能等卡伦吃过了饭再离开吗?
这一个月以来,暗盟明里暗里给他弄了一大堆麻烦,最典型的就是控制他的职权恢复,如今还处在停职检查阶段的自己怎么可能比得过手眼通天的暗盟?所以每一次得到卡伦的消息都会晚上那么一点点,也就这么一点点,他才会再一次和卡伦失之交臂。
昂斯不仗义,追老婆哪里能找帮手?找帮手也就罢了,还一找找两个,他就不怕苏力坦那个变态玩大发了伤到卡伦?还有毒蜘蛛森恩,那家伙心眼小到让人乍舌,被卡伦涮了一把不记恨才怪,把这么两尊煞神弄来当助手,昂斯确定他和卡伦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