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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92)

“怎么办?又不能杀了他们。”我有些烦恼起来。

“那好办,废了他们的武功,相信变成了废人的他们不敢回无上尊教,回去了也只会被杀,因为没有利用的价值了。”罗定在一旁建议道,毫不在意那些追杀他的人眼中怨毒的光芒。

“果然是好方法。”纳兰白双手一摊,“他们就交给你了。”接着转头对我道,“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头,举步走到他身边。

罗定一愣,问道:“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吗?”

“需要知道吗,反正跟他们作对的人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们走时听到他在后面高声说道:“多谢两位。”随后是一阵惨叫声,我知道罗定不会心软,他跟我们不同,他是真正在刀口上舔血的江湖人,虽然师传少林,却绝不会仁慈。

我们在快接近HG镇的一家旅馆暂时休息,并练了一会儿功。再次上路时,俩人都感到精神上轻松愉快了许多。经过了途中发生的事,不知怎地,我反而不再那么焦虑,还有点预感奶奶不会有事的样子。

“去哪里?”纳兰白问,我明白他问的是我家还是医院。

“我们直接去医院。”我说。

HG镇刚好是RP县的县城,全县唯一的一所大型医院(相比较而言)就座落在城东丽华街的大榕树旁。

清晨的空气显得非常清新透明,这是开发还不是太过的城镇比广州这种大城市优越的地方之一,在广州要呼吸到这种清甜的空气大约只有在白云山才有。

刚好碰上早市集结的时候,街道上人显得特别多,买卖水果、蔬菜、海鲜鱼货的人都有,还有一些可能是一早要上班出门的。纳兰白小心地将车驶进显得有些拥挤的丽华街,停好了车。我们进了医院,来到询问处,我问其中一位护士小姐:“请问一下,有一位叫林慧云的伤患病房在哪里?”

看见我和纳兰白,那护士呆了一呆,脸微微一红,有些紧张道:“哦,林慧云……请等一下……啊,她在307号病房。”

“谢谢。”

我拉着纳兰白飞快寻去,听到后头小声的议论:“那个男的好帅好好看呀……”

“那个女的也美呀,最近那个电视台不是在演《神雕侠侣》吗,我看她比小龙女还像小龙女哩……还有她额间的那个晶亮的东西,不知是怎么弄上去的……

“俊男美女,他们好配哦!”

“喂,快查一查,他们找的那个病患是谁?只要病患是咱们这里人,就能透过关系知道他们是谁了,瞧他们那优雅贵气的模样,不知是哪里来的富豪名人……”

没想到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也有这种探听八卦的癖好!想当初我在这HG镇也算是有名的人物,只要稍微一查,很快就能知道我就是当初那个傅采灵了,闪亮光环一堆的傅家里唯一不会发光的暗礁……对了!我爸爸还这家医院的主任呢!我怎么这么笨,直接找爸爸去不就得了,还问什么人,这下不用一天光景,马上全镇的人都知晓了。

“这里。”纳兰白拉住我,指着一扇往里开的门,上面正写着“307”字样。我停下移动的身子,下意识地放轻放缓脚步,往里一探,约十五平米大的房间摆着一张床位,一个床柜,及一些医疗设备,还有椅子等等,不是很宽敞很清洁,但我知道在这家医院里这样的病房设备又只有一个床位,已经算得上是高级病房了,这八成还是因为我爸的关系才能住上,我心道。

有一位在医院工作的父亲,多多少少我也知道一些医院里说不上光彩的事。

房里没有其他人。

只一眼我就瞧向静躺在床上不动的病人,那是奶奶。那像风干的橘子皮一般的脸灰白黯淡得没有一丝光泽,嘴唇干干的,和鼻子一同笼在痒气罩里,脸和头绕着一圈厚厚的绷带,薄被下也看得出手脚几处也都有绷带缠着,左脚还打着石膏……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在这里照看着她,还是……我不敢往下猜测,一个箭步窜到床前,手指往前伸,轻搭在瘫在身边的手腕上……微微有跳动,她的心在轻缓地跳动,虽然没什么活力,但她还活着!我高兴地睇了一直站在身旁的纳兰一眼,泪花眨湿了睫羽:“她还活着。”

“是啊。”感受到我的喜悦,纳兰白轻回了一句,将我搂进怀里。我偎在他胸前汲取着他温暖安定的气息,好一会儿,才轻轻推开他,说道:“你帮我看着,我看一下奶奶的伤势。”

他点了点头,知道劝我不住,运功疗伤又需小心,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伤了患者,于是找了张椅子坐在一边。“你小心一点。”

“我知道。”我坐在床沿,手轻轻搭上奶奶的右手腕,几乎是心念一起,体内沛然的灵气便如细流般柔和地循着手太阴肺经进入奶奶体内脉络。奶奶体内主要脉络基本没什么损伤,但一些支脉,比如足阳明胃经中从膝下三寸处分出旁支下行分布到足中趾的外侧趾缝等支脉由于是摩托车主要撞击压扎部位所以连着小腿胫骨损伤错位较为严重。

年老不经摔,本来年纪老迈体内经脉及肌肉已无活力甚至于萎缩不通畅,被摩托车这么大力地擦撞而过(这是大哥电话里讲的),恢复力当然不如儿童青年来得容易,恐怕最严重的便是由此导致的左腿小腿骨骨裂、及摔倒时的脑袋磕伤及因此所受的惊吓而引起的几种老年病征了。

所幸她的五脏六腑没受太大的内伤,不然就难办了。我小心轻缓地调运着清凉而生气勃发的灵力替她输通修补并加强了全身的经脉,在保证她脉络通畅、血液运行无阻后,手按着她的撞伤处,舒缓着她肌肉淤伤——

“你们是谁?怎么乱闯别人的病房?”

“你在对她做什么——”

门被打开,不同的声音响起,脚步声急奔过来,却被一旁的纳兰白伸手拦住。“站住。”

我放下手,半转过身子,刚好看到一位年约五十、略显清瘦的老者正在对纳兰白低喝:“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拦着我?你们想对病人做什么?”他是我爸爸,我看了十几年的人,感觉却依旧遥远。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位身穿白色大袍的年青人,看来是位医生。

纳兰白发现我已经收功,当即放下了手,微微一笑。“在下纳兰白,并无恶意。”

爸爸见病床上的人也没什么不对劲,纳兰白也神色友善,又见我转回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也许是觉得我们怎么看也不像坏人,不由也放缓了口气。“我是这家医院的外科主任傅荣,这位伤患是我母亲,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荣,什么事这么大声?”

纳兰白睇了我一眼,我正要回答,门外又传来了声音,我浑身一颤,是妈妈。纳兰白走至我身边,轻而有力地揽住我,等着门外的人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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