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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68)

那句话?哪句话?哎呀,不会是我叫她死的那句吧?我怔忡地苦苦思考着。

聂宝菱走了以后我们回到重新整理后的技术部,纳兰白似笑非笑地睨着我:“你倒挺会吹的,什么突破性尝试,除了清新口腔之外还具有防护牙齿牙龈及清热祛火等功效?本来我只是希望能在被盗走的已研发出来的系列香型里再作最后一次的修改和提高便罢,你这么一说,事情如何收场。”

“那你刚才怎么不反驳我?”

“我想你既然这么说了,这段时间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相信你能把它做好。”他无可无不可地应道。

真的假的?

我忍不住朝他扮了个鬼脸,“记得那个饮料吗?同样的东西我还有好几个,其中就包括我刚才所说的具有那些功能的漱口水,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能不能将它用在牙膏上。”

“你这家伙,有这么好的东西居然不贡献出来?!”他一把抓住我。

“谁教你和张大哥叫我当保姆?呵,才不理你们呢。”我璨笑着躲避他伸向我身体呵痒的手。“对了……呵,那个饮料的资料是不是也在被盗的资料里面?”

“只有一部分。”他索性揽着我的腰,亲昵地把吻印在我的脖子上,还恶作剧地用脸搓了搓。

“不要。”一阵阵麻痒直窗窜入心扉,我忍不住颤了下身子,细吟道,“这里是公司。”

他放开了我,我则羞愧地把脸埋在他怀里久久不肯出来,我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去把你那漱口液拿来,我们抓紧时间研究看看你那个尝试能不能出来。”他推了推我。

我瞪着他,真的、真的好想咬他啊——

“怎么,舍不得离开我?”他笑眯眯地瞅着我。

马不知脸长的家伙,谁舍不得离开他了?

……

“浑蛋!说什么抓紧时间调香,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等我匆匆从家里拿了漱口液回公司的时候,纳兰白人早不见影了。“不管了,他不在我自己调。”

仔细地找来各种早想好的材料,我小心翼翼地按照材料习性步骤及用量试着调配起来。直到下班前,我调了好几款,有倾于清新草香型的有倾于淡淡果香型的,香味是很接近不错,但就是无法做到一模一样。

可能真的是材料的问题,毕竟不同公司出产的同一种材料就有很大的差别,像Fir跟IFF出产的依兰油就有所不同,单看调香师爱用哪一种了。

另外,天然的香料跟合成香料的价钱真的差很多,如果全用天然香料的话将来香型造价可能会很高,而且还有效用问题……真是头痛。

算了,明天再试好了。

看看天色已经很晚,我把东西收拾好,仔细关好门窗,走出办公室,看到总经理办公室门还开着,本来想去看看张峻山是否还在,要不要一起回去,可又想到宁青,正踌躇间,张峻山从里面出来看到了我。

“采灵?怎么才下班,少白呢?”

“调香,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纳兰他不知道去哪了。”我轻声道,见他随手锁上了门,“宁青也下班了?”

“是啊,全公司大概就我们最晚了,一起走吧。”

“嗯。”

并肩走出公司,一起下了楼梯,坐进他开的奔驰里。车子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稳定地开着,就算坐在他身旁我也能感受到一股炽热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我忽有所觉地问:“张大哥,你的极阳功练得怎么样了?”

“现在能十指当蜡烛使了,怎么?”

“没有,我想你以后练功一定要小心,要不然可能会出问题。”

“哦?说说看。”他不在意地笑笑。

“我是说真的。正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宇宙自然是大天地,不脱于阴阳一气所结,人则是一个小天地,练功要达到天人相应、天人相通或天人合一的地步,均应顺乎自然,阴阳合济,方能生存和发展。虽说人身中阴阳即天地之阴阳,可以藉此得到平衡互通的地步,但你修练的极阳功是至刚至阳的功法,现在你又还没办法从空中攫取阴凉之气来济和体内过涨的阳气,一个不小心会走火入魔的,所以我说、我的意思是——”

“怕我阴阳不调?”张峻山闷笑出声,“放心吧,我可不是和尚。”

我舒了口气,反正他明白就好了。

“你和少白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呃,我们练的功法没你那么极端,所以……嗯,不会有这方面的忧虑。”我红着脸说。

“看来我还是选错了功法?”

“不会啦,只是要小心一点,极阳功也是一种很厉害的武功的,要不然我不会拿出来给你们练。”我辩解道。

他莞尔。“逗你的。”

太过分了,亏我还为他担心。

“生气了?”他问。

“没有。”

“采灵?”

“还说不生气?”

“我真的没生气。”

他笑了笑,过了一会儿才道:“采灵,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不是当妹妹的那种喜欢。”

我吓了一跳,“嗯。”

“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要想太多,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少白喜欢你,也刻意把你安排在他身边,从那时起我就丧失了追求你的资格了吧。我想告诉你,我会把这种喜欢转成对妹妹般的喜欢,你不要觉得不自在。”他专注地开着车,低声说着,跟谈天一样。

“我也会,我也会把你当成哥哥般喜欢。”我说,知道俩人的关系从此底定。

第二十七章 御香(上)

“你怎么会在家?”

“我怎么不会在家?”纳兰白似笑非笑地瞅着我,“过来。”

我愣愣地走了过去,他的眼光似是藏有深意,仿佛知道我的一切心事,尽使心中无法平息,脑子里却又在想着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他每次叫我过去的样子,就好像在叫一只宠物一样,而我又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听话?

他一手揽着我的纤腰,一手轻托起我的脸,仔细地瞧了我半晌,低叹了一声,俯头将温热的唇覆在我冰凉的唇上,煨了好一会儿,才以热烫的舌尖撬开的我唇齿,深深吻了下去。

我喜欢他吻我,他清爽而温醇的男性味道纵使在舌尖激烈地相互追逐时依然令我安心,那点点令人回味无穷的甘液从喉中滑入体内所激起的颤栗舒麻就像电流般令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觉得无限欢悦。

反反复复缠绵了好一会儿,我沉醉在那独特好闻的男性气息里,心中慵慵懒懒,柔柔软软,好不舒服。我伏在他胸前,感到他亲昵的吻仍不时落在我耳根发顶,不由略带撒娇地说:“你没在办公室里等我。”

抱着我的手一紧,悦耳的男音低低地在我耳边响起:“今天是情人节,我得去拿送给你的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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