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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63)

赶过来的纳兰白,一把将我揽往怀里,冷着嗓音对他道:“劝你没事不要乱抱不属于你的东西。”

“谁说她不是我的?”水神允也来兴致了,“她的命是我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有什么意见?”

“你不过救她一次。”纳兰白撇了撇嘴,“有空我再救回你一次好了。”

“等你救我?我怕你这辈子没机会。”水神允挑衅地看着他,“采灵你说是不是?”

“怎么会没机会,我现在就将你打得半死再送你上医院。”纳兰白冷哼。

“打我?好啊,你来。”

……

“诸位请至留客斋喝杯茶吧。”性德大师呵呵直笑,张挚则绷着一张脸,望了望守了大半个晚上又激战了好一会儿的盟友。“那就多谢大师了。”临走的时候还神色复杂地瞟了我一眼。

我莫名其妙地拉了拉张峻山,“张大哥?”

“我们也走吧。”张峻山忍着笑意,也不管一边说得面红耳赤就是打不起来的两人。

“大师,那六祖舍利到底有何好处,为什么邪教和日本人都要来偷呢?”

“日本人?”另一位身穿袈纱的僧人疑惑地问。

纳兰白淡道:“明天问一下那个警察不就知道了。”

僧人闭目喃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吾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这是达摩祖师给二祖慧可说法时的一首示法偈。”

性德大师捻着佛珠缓缓说道:“当年达摩祖师来到东土中国的目的,便是遵从师教,为了用佛理来拯救迷途众生。其师曾云‘路行跨水复逢羊,独自栖栖暗渡江。日下可怜双象马,二株嫩桂久昌昌。’意谓你将跋山涉水,路经广州,后又栖栖惶惶地渡江北上。会有双象一马,栽下两株久昌不败的常青树。那时再到‘一花开五叶’的时候,一切目的就达到了。所谓的‘一花开五叶’就是指六祖慧能一朵圣莲,开出了五朵盛美的鲜花。它们分别是临济宗、沩仰宗、曹洞宗、云门宗、法眼宗。而自从慧能六祖立宗,直宣‘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要旨,果然展开了影响中国文化的各个领域乃至世界文化风潮的一代禅宗的热浪,千年延亘,历久未衰,展开了‘多少学徒求妙法,要于言下悟无生’的对空灵心境的孜孜不倦的追求。”

“可以想像,六祖舍利对于红尘内外的影响有多么巨大……再过不久,就是佛诞日,到时海内外佛教联合会及其他道教联合会、回教、孔教、圣公会、天主教……会来共襄盛举、朝贺,介时若是发现佛宗诸宝里的六祖舍利不翼而飞或是突然出现在其他邪教或国家教派手里,不知会发生什么事,阿弥陀佛。”

短短数言,立时教我们清楚了六祖舍利的重要性。它不是一节骨头,它是影响整个中国的宗教精神玉玺。

“这么说来,直至佛诞日都会有人来光孝寺盗取舍利喽。”突然有人打破沉默说道。

“再过几天,政府应该会派人来协助守卫舍利。”

“那么这几天就由我们来为国家尽一份心吧。”跟着张挚来的一位男子豪气道,引来其他人的纷纷附和。

纳兰白和张峻山也说道:“若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请大师通知一声,不要客气。”

“阿弥陀佛,那就多谢诸位施主了。”

“唉,和尚你谢完了就快叫人上点斋菜斋饭吧,我快饿死了。”水神允出力最多,也最耐不得饿。

啊?

第二十五章 被盗

“啊——是你?!”

“是啊,”水神允懒懒地应道:“刁蛮小姐,又见面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快点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张心茉气红了小脸。“你又不是这屋子的主人,你不欢迎我别人欢迎啊。”水神允心不在蔫道,绕了屋内一圈的眼神锐利地瞄向张心茉走来的对面房屋。

“你!”张心茉恼得泪花在眼里直打转,一副可爱又可怜的模样,连我看了都不忍。“水三哥……”

“好好好,我这不就走了。”水神允朗笑,眼神炯亮。“这几天我会住在光孝寺,有什么事到那找我。”

“可是你连茶都还没喝一杯。”他到底为什么来?来看房子?我不解地瞅着他,方才在光孝寺他还死活跟着我们回来呢。

“不用了,我只是来看看你住的地方怎么样,回去就有话向秀秀交代了。”说完亲了我颊边一下,“走了。”

我捂着脸颊,感动过后,正想着他干嘛笑得那样邪气,身后就传来了纳兰白寒恻恻的语音:“他就是你丢下小茉追出咖啡店的男人?”

“对!白哥哥,就是他。”张心茉肯定道:“我说的没错吧,他们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才会这么亲密。”

“心茉,你不要唯恐天下不乱好吗?”张峻山这时走了进来,一身洗完澡的清爽模样,闻言瞟了一眼纳兰白,再瞧瞧张心茉那小脸朝天的样子,摇了摇头。

他干嘛一副恐怖王再世的模样,我转过身,还真有点怕地嗫声道:“你不是早知道?”

“我不知道。”他没好气地睨着我,双手环肩,“说,在你受伤的时候他怎么照顾你的?”忽又狠狠地盯着我捂着脸颊的地方。“过来。”

他又发什么神经?我无聊地瞅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走过去。“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很想知道。”他拉近我,大手在我脸上揩了揩,眼神大有我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就把我给吞了的模样。

“真的?”他这是干什么?不会是吃醋吧?好奇怪,我呆了呆,心里有点甜甜的,不禁担心起自己是否有被虐倾向(会喜欢上纳兰白这不本身就有点问题?)

“对。”

“哦,其实他只是把我捡回他家而已,照顾我和救我的是他妹妹和师妹。”说完我也不理他脸上是何种表情就逃进房里,开始洗澡大业。“如果你真的对他的照顾很感兴趣的话我袋里还有他的联络电话。”呵!

客厅里传来张峻山的嘲谑的笑声。

“……妈的……那小子真的很欠扁……”纳兰白半失笑地自嘲。

“算了吧,你现在不一定打的赢他。”张峻山实事求是地说,“再乱吃飞醋的话小心被扁、不,被咬的人会是你。”

“呵……”纳兰白笑得极是开心,“说的也是……她现在真的越来越不怕我了……”

“……她怕过你?”

“你不知道,那小家伙感受别人情绪的指数特高……”

……

什么嘛。

明知道我听得到还说得那么大声,我抿了抿嘴,努力回忆自己真的经常在外人面前咬他……哎,我会那样,还不是被他们气的?不过自己最近真的好像越来越暴力了,动不动就爱掐人、咬人……一定是被纳兰白影响了,谁叫他没事老爱捏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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